跟哪啊,老公,消消气,……”
蓝花的小手握著我的jī_jī,欢快而又娴熟地套弄著,脸上那严厉的神态突然一掠而过,双肩一抖,睡衣哗啦一声滚落而下:“消消气,消消气,”说完,赤身luǒ_tǐ的蓝花大大方方地蹲下身去,小嘴一张,嘻皮笑脸地含住我的jī_jī。
哼——,我低下头去,望著蓝花卖力吸吮著jī_jī的yin态,报复之心油然而生,屁股生硬地向前一挺,红通通的jī_jī头对准蓝花的小嘴,粗野异常地捣撞起来:“操——,操——,操——,”
……
(八十八)
离开了温暖的、纯洁的、母亲般的大辽河;离开了最最亲爱的老姑;离开了丰满的、骚浪的、有著男人粗犷、开朗、豪爽性格的新三婶,回到喧嚣的、吵闹的省城,我便一头扎进大酱块家那混浊不堪、 脏恶臭的污水河里,从此再也不能自拔。
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啊!这是地狱般的生活;这是噩梦般的生活;这是荒唐透顶的生活;这是奇丑无比的生活;这是腐气冲天的生活。我深深地陷在由大酱块、蓝花、都木老师这三个人交错混合而成的、巨大无边的泥沼中,艰难地、晕头转向地、毫无希望地挣扎著。
在这个外表光华、绚丽,而内中却令人窒息的、荒谬不伦的家庭里,大酱块与蓝花,这对由 臭作缘,而滋生出的父女畸恋,无论其往昔是怎样隐秘的、偷鸡摸狗般的进行著,我始终不得而知,但自从那天深夜起,这种充满恶臭的关系一挨在我的眼前极不愉快地、不合时宜地爆光之后,无论我接受与否,大酱块父女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索性顺理成章地在我的面前明晃晃地展开了。
“啊,女儿,”傍晚,烂醉之后的大酱块,摇摇晃晃地闯进卧室,嘴里喷著呛人的酒气,一脸yin色地张开双臂,正在梳理秀发的蓝花,立刻放下小梳子,欢蹦乱跳地扑到大酱块的怀里:“傻——爸——,这又是在哪喝的啊,哎啊,站稳喽,别摔倒,咂咂,瞅你,几个菜,把你喝成这样啊,又上听了!”
“哦——哟——,”大酱块紧紧地搂住蓝花香杨柳般的腰肢,在蓝花的拥撞之下,大屁股顺势瘫坐在床铺边的沙发上:“哦——哟,我的宝贝女儿,一天看不见,爸爸就想得要死哟,啊,看我的女儿,越长越水灵,越长越漂亮,谁也没有我的女儿长得受端详!哦——哟,哦——哟,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嘻嘻,傻——爸——,”就在我的面前,大酱块和蓝花无拘无束地又是搂抱、又是亲吻、又是掐拧、又是调笑。蓝花娇滴滴地坐在大酱块的肥腿上,大酱块臭哄哄的大嘴泛著让我作呕的涎液,粗糙无比的黑熊掌得意万分地按揉著蓝花光溜溜的秀腿。而蓝花的兴致,则在大酱块的口袋里,只见她一边yin迷地拍动著白腿,一边嘻皮笑脸地拽住大酱块的衣 ,小手探进大酱块的口袋里,毫不客气地拽扯著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钞票:“嘻嘻,哇,傻爸,好多的钱啊!”
“女儿,”眼见女儿将钞票一张接著一张地塞进罩里,大酱块贪婪地拍打著蓝花的小屁股:“女儿,你可真不客气啊,你想把爸爸的钱,全掏光啊,让你老爸青皮啊!”
“哈哈,傻爸,”蓝花娇嗔地亲了大酱块一口:“嘻嘻,我替你保管,你总是喝大酒,揣这么多的钱,喝醉之后,弄丢了,可怎么办啊!”
“嘿嘿,”大酱块坦言道:“保管,唉,你这个怠行啊,只准进,却不准出!钱到了你的手里,我再也别想抠出一分来!”
“嘻嘻,”蓝花美滋滋地摆弄著一张崭新的大额钞票,大酱块将蓝花推搡到地板上,揉了揉趼榈拇滞龋骸芭儿,走,下楼去,陪老爸再喝一杯!”
“好的,”蓝花妩媚地挽住大酱块的手臂:“走吧,下楼去,女儿陪你再喝点,好好透一透!”
都木老师扎著围裙,正在收拾晚饭后凌乱的客厅,见大酱块紧贴著蓝花,搂脖抱腰地走下楼来,不禁眉头拧锁,而蓝花则视而不见,大大方方地绕过都木老师丰盈的肥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啪地从冰箱里掏出几听亮闪闪的铁罐来:“给,傻爸!”
“嘻嘻,”大酱块接过铁罐,粗脖一仰,咕噜喝了一大口,蓝花张开小嘴,淡淡地呷了一小口,然后,拿起一颗跗咸蚜#撒娇地递到大酱块的面前,大酱块慌忙张开臭哄哄的大嘴,笑嘻嘻地含住跗咸蚜R约袄痘ǖ男∈种福骸班浮—唷!”
“傻爸,”蓝花满脸媚笑地问道:“傻爸,这是我今天下午新买来的,怎么样,甜不甜啊?”
“嗯,”大酱块捣蒜般地点著大脑袋瓜:“甜——,甜——,”继尔,又回味悠长地吧嗒著厚嘴唇:“嗯,我宝贝女儿的手指头,比葡萄粒更甜,更甜,嗯,真的,女儿的手指头,好甜啊,……”
“抬——脚——”望著这对放荡无拘的不伦父女,都木老师故意移过身来,没好气地用托布鼓捣著蓝花的小脚:“抬——脚,抬——脚,”
正如蓝花向我炫耀的那样,因有把柄在女儿的手中,虽然都木老师心中对女儿与丈夫满怀怨忿,却又无可奈何,她所能做到的,只有愁眉不展、唉声叹气,或者指桑骂槐。
“他妈的,荣光嘶噫哒!”都木老师一边愁眉不展地托著地板,一边气鼓鼓地嘟哝著叽哩哇啦的朝鲜话,呆坐在客厅一角的我,虽然无法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