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兰看印容玉那举动,有几分夸张,多半又是做戏,也不戳破,只继续说,“前段时间我去太原视察秦时银楼的业务,拜访了老头子,也顺便去看了下你妈妈,看上去精神还不错,她问你怎么不回去看她?”
印容玉背着秦若兰,活蹦乱跳的动作停下来,静静站了好一会儿,转过头,他嬉皮笑脸地说,“如果老头子这么对你说,我一定马上飞回去,说不定是打算分家产给我呢。”
言语间对自己的母亲没有半分在意。
秦若兰想到什么,“我想,对于刚才的那句话我要抱歉。那时被吓坏了,所以口不择言。”
“你说的没错,你是会所的女主人,比我更有说话权。这是事实,我从来不对事实生气,这种事非常无聊。”印容玉浑不在意的样子,却能清楚地反应过来,并复述出秦若兰方才口不择言的话。
秦若兰瞧了瞧他,眼中思考着什么,“辰星那个小动作,真是很快啊。”
“他是个艺人,不但唱歌跳舞,还当过演员,可能为了表演学过这些小伎俩,看来学得还不错,把我们的秦总裁彻底蒙蔽过去了。”印容玉随意地扯道。
“不是把你也蒙过去了么,连你也没看出来?还是……”秦若兰追问,再也不掩饰,意有所指。
“我保证同样的手法我可以做得比他更好。可是我真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手,根本没看清。怎么,你不会怀疑我明知道他搞把戏还包庇他吧?我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印容玉不可思议地回看秦若兰,话语中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好笑。“就算我小时候的确手脚不干净,花招耍得多,也不代表我就是火眼金睛,别人搞些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是我多想了。”秦若兰没再多说,站起来,“好吧,那我要走了,今天晚上也够折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