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儿笑道:「一个人去还可以,人太多了我可吃不消哦。」
说完给了曾书书一个挑逗的眼神。
「落到我手里看我不搞死你。」
曾书书心里暗道,对美女他从来没抵抗能力,更何况这个娇媚的女子是这么的妖娆性感,刚才抓住她的小蛮靴的时候,那手感是那么的柔软……「曾师兄,你真的要一人前去?」
李洵上前小声道。
曾书书回过神,道:「放心,放心,陆师妹的事包在我身上。」
李洵道:「那好,我便先回焚香谷,静候佳音。」
曾书书道:「一定,一定。」
接着又对金瓶儿道:「走吧,还等什么?」
金瓶儿道:「急什么?本姑娘有点累,歇会不行吗?再说了,人家的脚刚才被你抓的可痛了。」
说完摸着自己的靴子,故意摆出一副可怜幽怨的样子。
曾书书暗吞口水,道:「你少来啊,谁不知道你们合欢派修炼的是什么功夫,小爷我可不吃这一套。」
金瓶儿笑道:「想不到青云门的弟子定力还是蛮高的嘛,呵呵,走啦,可别跟丢了。」
说完身体微微一动,化作一道紫光瞬间没了踪影。
曾书书怪叫一声「哪里跑」,接着也来不及跟李洵道别,便也御剑追去。
李洵望着二人消失的方向一阵出神,片刻后喃喃的道:「陆师妹,你可不要有事才好……」
三日后,群山深处,某断崖。
夜色撩人,寒星满天,一轮明月高悬半空,照耀着这寂静之地亮如白昼。
断崖上,某平整处,一个白色身影正孤单伫立在月色之下。
人如玉,衣胜雪,深夜之中,宛如九天仙子降临凡尘一般,清丽不可方物。
她,就是陆雪琪。
微风徐徐,吹乱她鬓角青丝;白衣飘飘,更显她风姿绝世,一双明眸亮若星辰,冷艳容颜,正仰望苍穹明月……「你醒了?」
身后一阵轻微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传来。
陆雪琪的娇躯轻轻颤动了一下,片刻后微微回头道:「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男子道:「是啊!我确实该走了。」
陆雪琪转过身看着他,道:「还是为了碧瑶吗?」
男子道:「我欠她太多,这十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寻找复活她的办法,只是天意难违,到头来终究还是空欢喜一场!」
陆雪琪道:「你我都有放不下的负担,有的时候,我真想跟你一起浪迹天涯,只是……」
二人一阵沉默,竟相顾无言。
「为我再舞一次剑吧。」
男子轻声叹道。
陆雪琪明眸中泪光一闪,微微笑道:「好,只要你喜欢,我每日为你舞剑又何妨。」
男子心中一颤,忙低头不敢再看她,古人云一笑倾城恐怕也不过如此,此时此刻,这个绝世女子在这一笑之间竟有勾魂夺魄之美。
若非心愿未了,何尝不想与你天荒地老。
风轻,月明,一声剑啸宛若龙吟,在这寂静的夜里经久不绝。
当那个男子还在迷醉她嫣然笑靥的那一刹,衣袂已经随她曼妙的身姿翩翾,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而她彷佛就似是月殿飘落的素女,轻盈清新,足尖轻轻一点,完美的旋转后,水袖在虚空中浅浅的一抹,就像是要拨开绵绵的云彩,在层层迭迭的裙尾纷纷垂下后,一切事物似乎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谁知她的裙角此时又悄悄扬起,不是风,轻巧的步伐却更甚风吹,她的每一个动作,带给人的并不是窒息的压迫,而是沁透心底的美。
白衣欺霜雪,长剑斩情丝,锦靴不染尘,凌空虚飞渡。
情深处,意绵绵,柔肠几万缕,化作同心结,与君既相逢,何忍轻离别……舞停,剑收,四目相对。
若此刻便是永恒,我宁愿为你抛开一切。
只是……「妖女,你给我站住,竟敢骗小爷,真当我是白痴吗?」
远处一个男子的喊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也随之传来:「谁骗你了,你这呆子,没看到我在找线索吗?」
「找个屁!你带着我兜圈子也就罢了,可这一连三天逼得我水米未进,是不是也太欺负人了。」
「喂喂喂,我说曾大侠,你这话说的就太离谱了吧?你三天没吃东西关我一个弱女子什么事啊?呵呵,再说了,我这还不是为了帮你找人吗?」
不用说,这一男一女两个活宝,必是曾书书和金瓶儿无疑。
「少装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蹿下跳的不就是想甩掉我吗?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给我找不到陆师妹,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曾书书气的哇哇大叫,看来这几日没少被金瓶儿捉弄。
「哎呀,我好怕啊!不知道曾大侠是想扒皮呢还是想要扒小女子的衣服呢?是不是还想先奸后杀啊?呵呵。」
金瓶儿还是一如常态的面带微笑,风情万种,完全不把曾书书的威胁放在心上。
曾书书怒道:「啊呸!你以为我们正派弟子都像你们魔教妖人一样猥琐吗?」
金瓶儿闻言突然抿嘴一笑,道:「对,你不猥琐,也不知道这一路上,是谁老是盯着我的脚看,呵呵。」
曾书书老脸一红,道:「胡说,谁看了?我只是看你的靴子比较漂亮而已……」
话刚出口,便开始后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