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婶子家事>【】之一
双手捂着盖在头上的夏凉被,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祁仁朗的筷子直接朝着那东西中间插了下,力量不大,可还是把那东西捅进去了一些,婶子的婶子如筛糠一样抽动了几下。

祁仁朗忙问:「婶子,你没事吧!」

婶子道:「太深了!」说完似乎发现自己说的不对,又道:「没事,我能挺住!」

祁仁朗又朝那东西插了下,这次比上次用的力量大了些,婶子双手抓紧了夏凉被,婶子抽动的更加厉害。

祁仁朗一把搂住婶子的大腿,这样可以让婶子的身体稳定,他手上用力,手里的筷子一点点插入了那个东西里。

婶子的身体还是在抖,而且从被子里传出了一阵阵呻吟。

那呻吟太诱惑人了,祁仁朗的下体早已坚硬如铁。

筷子大约插入一寸多深,祁仁朗一边向上挑一边往外拉,似乎还是因为yín_shuǐ的润滑,祁仁朗感觉没怎么用力,那个东西就随着筷子离开了婶子的身体。

祁仁朗定睛一看,居然是多半根儿黄瓜,那白色就是黄瓜瓤。

随着黄瓜完全离开身体,婶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万万没想到拿个黄瓜自慰,黄瓜还能断了,自己跳了半天,那半截黄瓜也没出来,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是不会找侄子帮她的,自己虽然在侄子面前丢了人,起码还是家人,若是取不出来上医院,那丢人可是丢到外面去了。

祁仁朗感到黄瓜拿出来,婶子原本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不过那两条腿依然成v字型撑着。

那肥厚的yīn_chún依然张着,那粉嫩的ròu_dòng依然敞着,ròu_dòng没了黄瓜塞着,一颗晶莹的yín_shuǐ向外缓慢的流淌了,慢慢地,向下……

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祁仁朗探出头伸出舌头,把那颗yín_shuǐ舔到嘴里……

有点咸,有点腥,还有一点说不出的味道和东西,或许是含有高浓度的酒精,只是那么一颗yín_shuǐ珠,祁仁朗就觉得头晕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

婶子感到一个热乎乎有些粗糙的东西在她的yīn_bù扫了一下,只是轻轻一扫从下体便传过一片酥麻,她不由得轻声呻吟了一声,她想起来看看这么回事,可是她的下体,刚刚从黄瓜的占有里解放出来,又被一个更粗更硬,而且火热的东西侵占了……

婶子慌忙扯下脸上的夏凉被,卷起上半节身子,只见祁仁朗一只手搂着她一条大腿,把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婶子很慌乱,她想挣扎,却不知道反应太激烈好不好:「大朗,大朗,你快松开……啊……」

祁仁朗死死搂住婶子的双腿,身体慢慢向后,把他坚硬无比的yīn_jīng抽出了婶子的身体。

婶子的内心刚松了一口气,祁仁朗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那根火热地,带着青春气息的ròu_gùn又猛烈地插入了她的身体里,插的那么用力,插的那么深……

婶子哀求着,说着「大朗,不要」,婶子呻吟着,「嗯嗯啊啊」伴随着祁仁朗的抽动,他和她的ròu_tǐ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与那呻吟和那喘息混合在一起,居然如此地和谐。

祁仁朗的第一次与女人的xìng_ài并没有持续太久,可是对于几个月没有被男人占有的婶子来说,那已经足够了,当祁仁朗的jīng_yè有力的撞击她的yīn_dào深处的时候,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shuāng_rǔ,几乎不能自已。

祁仁朗shè_jīng以后,就像一个大梦初醒又犯了错的孩子,跑回了自己的卧室,婶子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钟,直到祁仁朗的青春气息彻底散去才起来,到卫生间清理祁仁朗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痕迹。

接下来的几天,婶子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只是每天晚上会锁上卧室的门,祁仁朗很想找个机会当面向婶子道歉,可是婶子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了他,他只能每天晚上写上一百句「对不起」,等堂弟睡着了,悄悄地走到婶子卧室门口,把写好的「对不起」从卧室的门缝塞进去。

如此过了二十天,当祁仁朗再一次写完了「对不起」,要从门缝塞进去的时候,他惊奇的发现,婶子卧室的门,没有锁。

他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只见婶子双脚踩在床边上,两腿成v字型叉开,因为两条腿的抬起,睡裙下垂到了婶子的腰间,而在婶子的脸上,盖着夏凉被……

是故事地重演或是情难自禁,那一夜的事情再次发生,祁仁朗两只手搂住婶子结实粗壮的大腿,用他那青春无限的男性坚挺,不断地冲击婶子那块粉嫩多汁的三角地。

这一次,婶子没有哀求着,没有说「大朗,不要」,婶子却依然呻吟着,「嗯嗯啊啊」伴随着祁仁朗的抽动,他和她的ròu_tǐ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与那呻吟和那喘息混合在一起,居然再一次如此地和谐。

未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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