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妃越是提起先皇,子夜越是开心,大逆不道的话也脱口而出:「哈哈…你 才知道先皇瞎了眼啊!」大笑过后,感觉满面梨花带雨的女人别有一番风味,于 是弯下身子一把将琴妃抱起。
「畜生放下我,男女授受不亲,快!…」
对于那适到好处的捶打,刘子夜不但没有疼的感觉,反而紧绷的肌肉开始松 弛了,舒服的感觉正好配上胯下扬起的鸡芭。
「哈哈!畜生?不错,我不但要荼毒兄弟,现在还要强j母妃!」说完便抱 着琴妃朝内室走去。天琴宫的奴婢们眼睁睁见主子被抱到丝帐里面,却也不敢吭 声,仍旧跪在丝帐外,偷眼看着。
「呜…呜…畜生。」伤心欲绝的哭泣声,拌着吱啦的衣物撕裂声后,丝帐内 的女人很快就清洁溜溜。
望着成shú_nǚ人傲人的双峰,子夜扑了下去。嘴里含一个,手里抓一个。年轻 的身体随着对双的折腾在女人的身体上来回磨蹭,那根大鸡芭不时的触碰着女 人的大腿。
为了生存琴妃口里继续骂道:「啊…畜生!」那大腿却也故意去迎合坚硬的 部位,那东西的尺寸也清晰的印在她的脑海里,比先皇还大,想到这里花心里一 阵紧收后,荫道的内侧四周都开始冒着yin水。
摸了会ru房后,那手儿顺着身体的曲线下移着。那手保持着与肌肤一毫米的 距离往下,往下,细微而眼观不见的寒毛被指尖撩动。
那种似真似假的瘙痒感觉令琴妃顿时忘了漫骂,身体自然的蜷缩起来,嘴里 嘘唆哼哼的呻吟起来。
当摸到肉瓣那里时,那里已经湿润无比了。刘子夜心下一爽:「父皇你一生 享尽万人尊崇,如今过世后,你的老婆还不是在我手里yin液乱流么?」想到这里 他仰天长笑起来,笑得那么狂,就跟当年他在上官雪儿身上的狂态一样。
原本装做贞洁刚烈的母妃,此时见到刘子夜的狂笑,顿时一呆,忽然一双血 红的眼睛望着自己,那凛冽的目光让她心寒。接着他站起来,那黄|色龙袍顿时甩 到眼角左边,一副男人的luǒ_tǐ也就出现在眼前了。
结实的肌肉,黑色森林下朝天举起的巨棒,和那猩红的顶端。真正的战争才 刚开始,她的心里明白的很,此时她一双眼睛艰难的从粗大的鸡芭上移开,移到 与刘子夜血红的眼睛那里,流离顾盼着,展现女人的风情。
刘子夜凝望着女人眼神,猛的跪下,手儿自然的举起女人的大腿,另一只手 托住柔软的腰身,而眼珠却一刻也没离开女人的表情。一切准备就绪了,鸡芭也 抵在了湿润的肉瓣口了。
荫茎在男人的下身的挺进下,开始划开肥厚的荫唇,往里…。此时女人的眼 睛大张,嘴角轻微的撇着,一副骚浪的模样,女人也注意到了,连忙转过脸去侧 对着男人,「畜生放开我!」
「嘿嘿…我看你装!」想到这里男人的身体覆盖下来,完全的压在女人的身 上,那停在肉|穴的荫茎捅了进去。
「啊…好疼啊!」
「真的很疼么?」
问完,男人的嘴磨蹭在女人的脖子上,轻轻的吻着那里的肌肤,而淹没在女 人体内的鸡芭,随着身子晃动而磨蹭着荫道的四壁。
一阵阵高昂的浪语由纱帐内传出,跪在地上的宫女们,面红耳赤着,虽然不 是第一次见琴妃和男人作爱了,可以前那是先皇,如今那人是…想起这里不由得 朝丝帐那里望去。
透明的丝帐内,清晰的演绎着一场子扑母妃的好戏。
琴妃的大腿在帐子里蜷起,而皇帝却跟狼一样的在主人身上扑腾着。随着一 声婉转尖利的呻吟,男人也跟着高亢的吼了一声后,帐子里的两条肉虫,拥抱作 一团。然后就是一片寂静。
腿脚跪麻的宫女们也猜到了几分,悄悄的站起,一瘸一拐的退出了天琴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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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安逸的坐在太师椅子吸着茶香,边上的几位肚满肥肠的男人坐立不安。
还有甚者,阳东王刘动一直就没坐下,来回的在中央踱步,其急躁心情自然 是观者皆知。
阳西王受不了眼前的晃荡,连忙出口劝道:「阳东王你别在那晃动了,有什 么事坐下来说嘛!」
「我憋不住,刘子夜那小子残暴不仁,乱杀皇族!…」
正说在兴头上,阳东王站了起来,握住他的嘴巴道:「你想死啊,直呼天子 名讳!」
阳东王一把推开文弱的弟弟道:「怕个鸟,这里都是自己人,怕啥!」说完 后瞧了瞧天听王刘彻道:「老大,我们干脆进宫杀了那狗杂种!」
刘彻闻言后笑了一笑道:「皇城内外都是天子的人,怕是你还没到皇宫就已 经被大卸八块了!」
「哈哈…」南洋王刘钟听后顿时笑了起来。
「操,你还有心思笑。」
对于刘动的不满,刘钟连忙接话道:「我怎敢了,刘动,我实在佩服你的武 勇!」
虽然刘动冲动到也不是白痴,武勇不就说自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猪么?
本想日了回去,但一直沉默的淮南王刘举发话了:「老大,能不能让天战王 领兵回朝?」
天战王是刘彻的亲兄弟,也是先帝的一母之出,所以都以天王称号。
刘彻手一挥道:「刘举,天战王的军队是据守北方大门的唯一屏障,不到万 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