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他唤。
“云将军。”她笑。
落蓝早已起身站到凌若雪身后,云澈坐了下来。“我代娘亲向你道歉,那时我并不知她去王府找过你。”
“云将军不必客气,你娘亲也是为你好,你,莫要怪她。”面对云澈,她总是无法彻底的狠下心肠,其实她与云澈的接触不多,也并不了解他的为人,只是直觉的,她不想伤害他。
眼前的云澈经历了边关的风霜,多了份沧桑,却也消瘦了许多。
“你,还好吗?”云澈的视线一刻不离她,她好像清减了不少,难道是在王府过得不好吗?
“我很好。”她答,不带一丝迟疑。
长久的沉默盘亘在两人中间,云澈不说话,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云将军,那你保重,我先走了。”
凌若雪起身离开,经过云澈身侧的时候,他伸手抓住了她的臂。
“我想你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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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为君奏琴
距凌若雪慌乱逃出八宝楼已是三日,每每想起云澈满是深情的那句“我想你。大”她仍是忍不住深深为之动容。在她不长的二十一载岁月里,除了凌氏族人,云澈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说护她、想她的人。二八年华的她,也曾在读到那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时,于心中反复旎想,她会寻到那个爱她惜她如珠如宝的他,她亦甘心为他素手煮羹。
她的梦终是残忍的被打破了,这座奢华的府邸终是埋葬了她最美的年华。
“落蓝,焚香,我要抚琴。”也罢,既无法给予回应,她就为他弹奏一曲,遥寄谢意。
琴音悠悠响起,似那女子的浅唱低吟般婉转动听,在落雪园上空回荡盘旋。
云澈,你听到了吗?她在为你抚琴,为你吟唱。大
校场上练着新兵的云澈突觉腹中荡着一股柔情,慢慢顺着血液流遍周身,将他牢牢的包围,驱了他一身寒冷。
“子郁,宸几日没来悠兰院,他是不是在怀疑我?”不过几日,柳子悠已清减不少,面上也不如以往那般红润。
看着眼前略显憔悴,不若往日那般亮丽的妹妹,柳子悠难忍心中酸楚,伸手理了理她鬓角的一丝乱发,“怎么会呢,是王爷这几日比较忙,你知道的,皇上可没少派给他差事。”
这个连他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自是没能让柳子悠信服。
秀眉紧蹙,一汪子的泪水垂垂欲滴,“哥,帮我,你一定要帮我。大”
打小柳子郁就见不得这个妹妹哭,忙揽了她的肩,哄到“悠儿不哭,哥一定会帮你。”
一阵低婉的琴声传来扰了此间的兄妹情深,两人凝神细听,觉得琴音甚妙的同时心中很是困惑,他二人在府中多年,却是不知府中何人能奏出如此美妙的琴音。柳子郁再次凝神,仔细辨着琴声出处,却是恍然醒悟,原来是她?
在书房埋头处理朝中琐事的萧亦宸也被琴声吸引,循声而来,到了落雪园。他站在院中,细细听着,直至琴音渐歇。
“原来,你的琴艺如此了得。”
她总是将自己密密的遮掩住,他不知她会做精细的女红,不知她有着高超的琴技,不知…。。他知道的实在太少太少。
女子纤纤素手仍在琴弦上搭着,“谢王爷夸赞。”
“那,为何你以前不曾奏过琴。”
以前,他竟和她谈以前?
“弹琴?王爷莫不是忘了那两年我住在甚么地方?”弹琴?那个一眼望穿的残破院子里怎会有琴这般风雅之物,她,又该用何种心情去弹奏?
她,何时变得这般尖利,似那张牙舞爪的狮子,张开了全部的利爪来保护自己。
他,终是将她伤得太深太重。“为本王奏一曲,可好?”
“你可曾对我动心?”她不答反问。
“如今,有!”他答。
“好,我就为你奏上一曲。”
铮铮琴音响起,正是那千古名曲《十面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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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胎死腹中1
“悠儿,那块令牌是怎么回事?你究竟隐藏了什么?”
面对柳子郁咄咄的逼问,柳子悠不得不说出真相“哥,那是义父秘密调给我的死士,那面令牌就是用来调遣他们的。大”
“既是调遣之用,那为何令牌会在黑衣人身上被搜出,悠儿你……做什么。”柳子郁疑惑,喃喃道,柳子悠闻言突然坐起,小跑至镜台处一阵翻找。
摸到锦盒夹层中那个硬物时,柳子悠的心顿时一沉。急切的将硬物取出,只一眼,柳子悠已是面如菜色。察觉到她瞬间僵硬的身子,柳子郁正待上前,她却是慢慢转过了身来,手中握着的赫然正是那刻着“悠”字的令牌。
见着她苍白的面色,柳子郁已然明白,她仅有一面令牌,很显然,有人仿造了她的令牌,陷害了她。大
“悠儿!”柳子郁惊呼,身子急掠上前,堪堪接住她倒下的身子。
萧亦宸与凤衍一前一后赶至悠兰院,柳子悠怀孕已七个月有余,柳子郁不敢大意,急急谴了人通知他俩。
“王妃没事,不过是受了惊吓,醒来喝完汤补补就行了。”凤衍虽感叹王府烦事一桩接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