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四纵队头领白别依的女儿,听说白别依的女儿在武当山习武,就是没见过。”
“你听啊!小女正是白别依的女儿。母亲名叫赛凤凰,二老未生多男并多女,生下我们姐弟二人,弟弟随父姓白,现年一十九岁,取名;白痴,字;白板,号;白养。小女子随母姓。取名叫赛天仙。现年二十一岁,只因长得漂亮。赛过那天上地仙女,故得名叫赛天仙,自小聪明伶俐,爱耍棍弄棒。”
“在武当山习武怎么来到这里的?”隐山先生着急,“看来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
“是啊!请大哥不要着急慢慢听啊!弟弟白痴成亲结婚,我这个做姐姐怎能不到场,我即把此事告知了师傅,师傅言讲,你学艺已满,就借此机会下山去吧,这样能为弟弟的喜事多照应几天。^^..^^我当即辞别师傅,回到结合村,帮忙为弟弟白痴办完了婚事,等到他们夫妻三天回门后,准备再赶回武当山师傅那里,还有些衣物没有带回。
就在这时,姑父带领大军赶来,当我看到姑父军内有位军师一表人才,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心里即产生爱意。”
“原来因我引起啊!我怎么不知。”隐山先生感到莫名其妙。
“只因大户人家,我的老母亲家规甚严,作为女子是不能随便与外人接触的,更不要说抛头露面,连吃饭都不能与男人在一起,有丫环端到绣楼,当然你不能见到我,你怎么知晓。隐山先生点了点头,“不错,吃饭时只有男的,女的是不能与男人同桌的,这是规矩。”
“可是,我能看到你,明知你是镜子里的烧饼,只能看到不能充饥,我还是爬到窗台前,每天等待吃饭时看上一眼,因你地出现,使我思念过度,忧虑成疾,直到饭菜无味。母亲看出我的心思,找我的大姑白狐媚商量。”
“你妈妈可找对人了,那可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我家娘子就是遭到她的毒手,至今下落不明。”隐山先生听到白狐媚的名字,就感到麻烦,什么事只要有她一插手就完了。
母亲向大姑白狐媚讲:“我这两个孩子呀,真让人操心,儿子白痴取了媳妇不懂那事,做娘的还得教他,这闺女倒是心眼多,不教自会,天天想那事,想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一病多日,日渐消瘦,为娘的还得想办法给她整治,怎能看着她慢慢地死去。请问大姐,哪里有治这种病的郎中?”
大姑白狐媚闻听,琢磨一会儿道:“这种病不需要请郎中医治,找个那给她,保证侄女的病不治自好。”
母亲闻听大姑白狐媚所言,不治自好,又不需要花钱,当然乐意,即恳求大姑道:“大姐,你就帮侄女一把吧,给她找个那来。”大姑白狐媚见我母亲求她,就开门见山道:“找那这事不要到别处去了,你大姐早已给侄女准备好,说实话,我来到当天就看上了侄女赛天仙,那小脸蛋确实齐整,心里早有这个意思,只是碍于脸面不好开口罢了,既然弟妹托大姐办理此事,大姐就不相瞒你了,你地外甥至今还是独身,他的那旺盛的狠,保证达到侄女的满意。”
赛凤凰闻听白狐媚所言,想了想道:“你那儿子卢照秉长得也太寒颤了,身高不到三尺,容貌丑陋,怎能配得上我那闺女赛天仙呢?”
白狐媚见赛凤凰嫌卢照秉丑陋,赶紧解释道:“侄女赛天仙容貌是没说地,你的外甥丑陋点也不错,可相当年你与我弟弟白呆怎么配到一起了呢,你当初可也是如花似玉,万里挑一的美女,我弟弟白呆笨头笨脑,丑陋无比,还不是一样配得上了,而且还生出各那么漂亮的女儿来。”
赛凤凰心想,大姐怎么把我当年的老底端出来比,我那是没办法,“是父母之命,媒说之言,我做得了住吗?”
“这就对了,婚姻大事理应父母做主,你是赛天仙父母,为女儿择婿,就是父母之命,我代表媒说之言,咱姑嫂二人做主,把他们两人的婚事办了,快刀斩乱麻,放到今天晚上。”白狐媚怕时间久了变卦。“今天晚上太紧张了吧!我还没给痴他爹讲一声呢!”赛凤凰犹豫不决,扯了个借口。
白狐媚紧追不放,“弟弟白呆不全听你的,谁人不知,这个家全是弟妹赛凤凰一人说了算,再说,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好不容易养了这么个漂亮闺女,白白送给别人,还真有点可惜。”
赛凤凰想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倒是个理,外甥至今光棍一根,却是两全其美,不好说话了,但,心里总有些看不上卢照秉,即向白狐媚提出了交换条件;“说实话,你的儿子赶不上我地闺女,他也确实太丑陋了,感到吃亏。”
白狐媚心眼机灵,点眼就过,看出了赛凤凰地目的,她有着一张能说会道地嘴,“嗷!原来你嫌吃亏啊!这个好办,我给你姑父讲一声,让你的男人白呆及女婿卢照秉都安排到军内,弄上个总领付总领当当,你的儿子白痴先以副军师的名义,跟着隐山军师学习,等到他们大业成功,你的女婿卢照秉当了皇帝,你的女儿赛天仙就是皇后,你男人白呆就是国丈,你想想你将来是什么?还吃亏吗?再说,模样丑陋与英俊有什么区别,又不是吃饭,白面馒头与黑面馒头味道不同,晚上睡觉把灯一吹,谁还看他的脸去,只要有那就行了。”
白狐媚的一番话把赛凤凰说得喜笑颜开,还想提出点什么条件,“只是……今天晚上紧张点,起码要准备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