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还没有散去,白茫茫的一片,像美丽漫无边际的轻纱,把整个北京城和王府都遮盖起来。
这时,一名丫环飞快的跑回住房,她一边拿手纸一边讲:“快去看惊奇啊!”
“什么惊奇?”一位仆女问:“看你慌慌张张,跑得满头大汗,有什么稀奇的事情,讲来听听。”
“我讲不清楚,听他们讲的,是幅古画真迹,一位仙女手拿横笛,从画中走出,翩翩起舞。”丫环向众位仆女描绘得神乎其神的讲道。
“从画中走出真人,不太可能。”另一位丫环半信半疑地问道。“能有这种事,我不相信。”
“不相信算了,是真的,不然自己看去吧,在客厅里放着呢,好多人等待观看,福晋到了就打开包装。”她把要拿的手纸攥到手里道。
“看来是真的了。”仆女们瞪着眼睛听丫环讲。
“送画人吹得神乎其神,从画中走出仙女,而且美丽非凡。本来是送给王爷自己的,王爷讲,既然有这么神奇,让大家都开开眼界。让他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她讲着即向门外走去。
“走,越听越眼热,我们也去看看稀奇。”说着一帮丫环仆女也赶来观看。
果然不错,客厅正中央摆放着一个长方形的大木箱,这副古画一定很大,起码一人多长,包装十分典雅精致,左右四侧打有圆孔,看其包装便知内中藏有十分珍贵的无价之宝。
众丫环仆女们拥挤到人群中观看。
这时,王爷满面笑容地坐在客厅正堂桌子左上,福晋也到了。坐在右上,其他人分列在左右两边,静静地等待观看。\\\\\\
只见一位五十多岁中等以上身材,微胖,圆脸的绅士手拿贺贴,向王爷施礼道:“恭贺王爷六十寿诞。草民胡闹台奉送古画真迹天女下凡一幅。”他放下帖子,向王爷打个商量,“此画是送给王爷本人的,还是不同着众人的面打开为好。”
王爷圆眼一瞪道:“什么?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今日是本王的六十大寿,大家欢聚一堂,让大家都开开心,欣赏一下宝贝有什么不可。打开!”
王爷一声令下,洛阳豪富胡闹台怎敢怠慢,硬着头皮道一声:“是,请王爷欣赏。大家观看。”
说着吩咐络腮胡须头领打开包装,让王爷及众人欣赏宝贝。这时客厅里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员地目光投向木箱。静静地等待着观看惊奇。
只见络腮胡须头领弯腰把木箱掀开一道缝。一只手伸进去,照着箱内古画穴位左右点了几下,继续盖起。而后直起腰来。拍了拍手,很神秘地好像表演魔术似的讲道:“大家注意了,闪开一条路,让王爷仔细观看。注意,仙女从画中突然现身,立即站起,欣赏一下,我必须即刻复回原位,把木箱继续盖起。否则仙女起怒来。到时伤了大家,小人不好交代。”
他手舞足蹈再次喊叫一声。“大家注意!万一仙女怒,要大家即刻闪开,有小人擒拿装入箱内。”
这时,箱子内已经有了动静,好像有人敲打箱子,又好像有人喊叫。他一手按着箱子,一边大喊道:“开箱!”
突然箱子大开,果然站起一女子,大家瞪起了大大的眼睛朝女子观看……
“格格!”大家不约而同的喊叫一声。xxxx
络腮胡须头领闻听“格格”二字“不好”赶紧伸出手来,朝仙女肋间点格早有防备,少林弟子怎会让你得逞,手疾眼快,伸手一拧,把络腮胡须头领的半边臂膀卸下。“唉吆!唉吆!”直喊叫。
仙子格格也不理睬,即刻从箱子里走出,喊叫一声:“父王,母亲。”与福晋抱头痛哭起来。
洛阳豪富胡闹台和络腮胡须头领见此情况,知道坏事,赶紧跪了下来,在客厅里直打哆嗦,叩头如捣蒜。心想,挖空心思,想出个风头,换顶乌纱帽,恐怕换来的是掉脑袋了。
王爷勃然大怒,吼叫一声:“大胆刁民,竟敢戏弄本王,虐待格格,来人,拿下。”
李成栋、李遇春来给王爷拜寿地,闻听王爷喊叫拿下,二位将领怎敢怠慢,亲自动手准备把胡闹台二人捆绑起来。
谁知,络腮胡须头领在背后,一只胳膊拉了拉胡闹台,悄悄地讲:“左右都是个死,反了吧,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立即站起,对着李成栋就是一脚,紧跟着上面就是一拳,打得李成栋当场来了个猪八戒拱地。
李遇春见状,即刻摆出架势,招呼王爷赶快退去。就在这千钧一关键时刻胡闹台突然跃起,从背后对着李遇春左右臂膀各点一下,李遇春当场倒地,胡闹台随即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刀,一手抓住王爷的衣领,一手提刀对着王爷的脖颈。
仙子格格见有人劫持王爷,哪敢怠慢,让丫环仆女们把福晋搀扶回去,即圆眼瞪起向胡闹台道:“把父王放了,事情因我而起,有本事冲我来。”
“嘿嘿!”胡闹台心想你一个小姐,大家闺秀,当今的格格,外出还要人保镖,不过,你的保镖有些本事,已经被我捆在后花园内,即用蔑视的眼神道:“一个黄毛丫头,毛未干,出口奶腥气,也敢在爷爷面前说此大话。”,
“大话不敢,我是头门不出,二门不迈,是拿绣花针的手,本姑娘让你尝尝绣花针的厉害。”遂从李遇春腰间拔出剑来,一个纵身跃起跳到胡闹台与络腮胡须头领二人中间,两脚前后使劲一踢,二人一个趔趄,可见小姐的功力。
络腮胡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