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咱们长得像?”我结结巴巴地重复这“她”的话。不会啊,不可能啊,骗人的吧?虽然与杨吉儿相处时间不长,但她倾国倾城的容貌与我自己原来那张脸绝没有颁想象。不,不仅是容貌,身形、年龄、气质……我所有的一切跟“她”也没有一星半点的相似。
“是啊。”“她”半推半拉地把我推到一条小溪旁,指着溪水说道:“喏,你自己看呐。”
清澈的溪水像是一面镜子,里面清晰的倒映着我俩的影子。相同的面孔、相同的身材、相同的穿着打扮,一时间,我竟分不出哪个是我,那个是“她”。
我回到了自己身体里,什么时候的事情?当然,这不当前最重要的。重要的问题是,如果我还是我,那么她又是谁?
“是很像吧!”“她”见我愣在那里,笑嘻嘻地把我拉到一块大石头上,并排坐下,“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在想,咱俩长得好像啊,你会不会认识我呢,咱们会不会是失散多年的亲人呢。”
看着眼前如水的女孩,听着她真诚的话语,我的心中一动,“你不记得自己的名字,那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得吗?”
她摇了摇头,“我醒来就现自己在这里,别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在这儿待了多长时间,吃饭、睡觉的问题是怎么解决的?”我的口气不由自主地急迫起来。
“时间?吃饭?睡觉?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女孩摇了摇头,脸上显出迷惑的表情。
为什么两个人说得明明都是中国话,为何还是无法正常沟通?连生存最基本的吃饭睡觉都不知道是什么,我开始怀疑她究竟是不是地球的生物?
笛声再次响起,悠扬悦耳依旧。我动了动唇,正想向她解释什么叫吃饭睡觉的时候,忽然眼前一空,对面女孩像失去控制的玩偶,软软地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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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中旬才申请的pk,貌似有些赶鸭子上架,但是还好,没有落后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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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故人相见
看见活生生的自己突然挺尸一样的垂直倒下,我吓了一大跳,急忙蹲下身,在“她”脸上拍拍打打,“喂,喂,你怎么样?”
“她”的身体平躺,采飞扬的眸子紧紧闭着,面容虽然安详却好无生气。身体被榴红色短襦长裙勾勒出瘦削的轮廓,衣诀飘飘,仿佛随时都会被带走。
不……不会是死……死了吧。
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往她鼻下一探,还好,还有微弱的气息。
清脆悠扬的笛声在**处嘎然截止,微风吹过,“沙沙”声不绝于耳。
满心焦急的我开始并没有在意,直到一个修长的身影,挡住了背后的阳光。才觉,那“沙沙”声是衣衫与青草摩擦出的。
警惕地回身,眼睛因为不适应强烈的光线而眯成一条缝。
身后的男人大概二十五、六岁,气质儒雅,俊朗不凡,华丽的淡紫色长随意垂在肩上,丝随风而动,却一点也没有让人觉得失礼。就像是一副泼墨山水,自然写意,浑身散着恬静如水的感觉。
他身着柳色长衫,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支翡翠笛子,冰绿色的长笛和他晶莹白皙的皮肤相映成辉,泛着迷人的光芒。
“刚刚那笛声是你吹奏的?”我呆呆地望着他,被。
男人没有开口,只是冲我微微一笑,端起玉笛横在唇边。缥缈如梦,古典幽雅的曲调从笛管中水一样地流出。
凄清婉转、哀而不伤的笛音,涤荡了历尽沧桑郁郁烦闷的胸怀,却也勾起了深埋心底悠悠子心的乡愁。
心头没由来地一颤,忽觉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见过?
趁我愣神之际,男人径自挨在我身侧坐下,薄薄的嘴唇弯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向我报以友好的微笑。
近距离观察才现,他浓密的睫毛始终低垂,细长的眼睛紧紧地闭着。
如此恬静优雅的男人竟然什么也看不见?痛惜和遗憾在我眼底迅速聚集。本该问明他是何人,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你的眼睛?”
“心会比眼睛看到更多的东西,你说是吗,小黎?”他的嗓音也如其人,温润清朗,好似丝丝春雨落入心田。
然而在我听来,却如同一个闷雷,在耳边“咔”地炸开。
“是……是你?”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我的嘴唇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哆嗦。他就是在虚幻结界入梦送我解语,自称姓姬的那个男人。
“你还记得?”男人唇边的笑意更盛,仿佛我记得他,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
我可没有他那样的心情,此时的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沉着脸怒目瞪着男人,“解语质量差不是你的错,可质量差还拿出来坑人,就是你的不对了。”要不是这死东西胳膊肘往外拐,我t***能从自由的身穿变成受制约的灵魂穿吗?
“你的身体频繁往来于各个时空,精、气、神耗费巨大,送你解语也是因为它有养精,凝气,安神的作用。不久前,混沌界破裂,你的身体在那时受创严重,解语已无法护养,若不及时把身体保护起来,只怕用不了多久,你便会神形具损,油尽灯枯而亡。”
如此危言耸听,怕是在为解语那劣质产品找借口吧。我很不屑地撇了撇嘴,顺便丢了几个卫生球眼。
若说乘坐保护球逃离混沌界的时候晕了那么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