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任天看了看监牢里所关押的犯人,又瞅了瞅牢头和两个守卫。
一阵思索后,心下顿时有了计策。
&论如何,最完美的解决方式,无疑为不战而屈人之兵。”想及此,任天向牢头道:“如今我已身无所缚,如果你们乖乖让开,我还可能饶你们狗命,否则……”
&嘿……”
说着,任天向着牢头一阵轻声冷笑。
&子,你也太小看我们了。”柳老嘴角一阵抽搐,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方才已经见了那小白虎的实力,而他的主人至少也应该高出一个层次,最低估计也和他实力相当。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少年竟有此般的实力,但几十年来,他吃过的盐也比别人的米多,经验告诉他,此时他不信也得信。
&小子周身散发的气息诡异,如果我稍不注意,他便可能逃之夭夭。”如此想着,牢头的内心也不由一紧。这小子果真逃走,他便无法向张中卫交差,而按照张中卫好推卸责任的性格,必然在邀功的时候,再在镇南王子面前把他这个牢头状告一顿。
牢头知道无论如何他必须死守在这里,必须拼死一搏,想到这里,他向任天道:“哪怕你修为再厉害,也是不可能逃出监牢的森森守卫。”
&老,不就是一个小小少年么,有必要这么紧张?”胖子一脸疑惑地问道。
&是,再把他抓回去便是。”瘦子说着,迈着轻松的步子,便要向任天走过去。
&我站住!”牢头一阵冷喝,“你们两个加起来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胖子和瘦子一听,都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任天。上下打量一番后,胖子转头向柳老试探性地问道:“柳老,你说的是真的么?”
&然是真的!”任天镇定自若地向胖子答道。
他转头紧盯着柳老的眼睛道:“我相信你在这监牢也呆了不少岁月,活了大半辈子也不容易。如果今天在这里死去,你家里的子女怎么办?”
&呵……”牢头轻轻冷笑,毫不犹豫地回道:“我柳老这一辈都是受镇南王的恩惠,整个妻儿也是由他给的俸禄所养的,哪怕是我今天死在这里,我也不后悔。”
&任天轻轻闭上眼睛,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突然,他又猛然睁开眼睛,冷冷道,“你这是愚忠的典范啊!”
&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又是你岂能懂的?”牢头摇了摇头,声音干冷。
任天轻轻一笑:“重恩义固然可嘉,但为虎作伥,为人不齿!”
&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又是你这小子能明白的。”牢头脸上尽是不屑。
&来和老家伙软硬不吃啊。”任天皱了皱眉头,并不再理睬牢头,而是转身看着胖子和瘦子,用威胁的口气问道:“你们的柳老执迷不悟,那你们呢?”
那胖子和瘦子吓得脸上惨白,方才见柳老和任天的对话,他们心中惊疑的同时也充满着惶恐。此时他们不得不相信任天的实力至少和柳老相当,见任天冷冷的眼光横扫而来,他们身子也不禁发颤。
胖子看了看牢头,哀求道:“我在这里仅仅是为了攒一份口粮,如果我死在这里,我的未婚妻怎么办……”
胖子话还没有说完,却被瘦子委屈的声音打断:“小胖你倒是还有个未婚妻,我至今还是一个老光混呐……”
&我住嘴!”柳老勃然大怒,他的身形猛然一震,爆发出强大的威压,向胖子和瘦子狠狠道:“如果你们今天让这小子逃走了,不仅你们得死,你们的家人都得死!”
一听,胖子和瘦子面如土灰,“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来还是得退而求其次了。”
见此,任天心知大战难免,一个猛然闪身,趁着三人不留意,突然奔向了右手边的一个牢笼,飞快地打开牢门。
看着任天的动作,牢门内站着的那个高大青年脸上一阵狐疑,但他并没有多少犹豫,几个大步跨出了牢笼。
任天道:“这位壮士大哥,我看你也有道童初阶的修为,我们一起打出去如何?”方才他早在观察监牢的过程中发现,所有的犯人中,也就这壮士拥有道童初阶的修为,有了他冲出监牢便更多了几分胜算。
&位小兄弟真是侠骨心肠!”
那壮士一听任天的打算,眼中一热。他在这被关在这里,一直在等人来营救,却被关了半月,却没有任何音讯。方才见了任天的言行举止,心知这少年必然不凡,见逃出有望,心下一阵感激。
他向任天道:“那胖子包在我的手里,其它人由你们对付。”
&也要出去!”
&救救我吧!”
&救我吧!”
……
一看任天把那位壮汉救出,所有的犯人都两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任天一行人,一阵疯狂的嘶喊。
任天虽然不知道这镇南王到底如何,但至少知道镇南王子无恶不作。方才仔细观察之时他已经发现,这里关押的大部分人都是农夫、猎户等下层人民。如果现在放出他们,反而变成牢头等的人质,反而影响他们出逃。
虽然他们全部加在一起,将拥有极大的战斗力,但牢头和两个守卫就在身前,一时间却哪里能够同时打开这么多的铁笼。
迫不得已,任天向一群犯人招了招手道:“你们放心,如果有机会一定会把你们放出去的。”
&亲们放心,一会我和这位兄弟一定会救出诸位的!”壮汉义愤填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