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回乡下了,周霞在我面前像个罪独犯一样,唯命是从。这让我无比地满 足,在我的调教下周霞学会了冰火和推油。然而人的可怕,就是那无边的yù_wàng。 我想,即便我得到了全世界上我想要的女人,我的心还是空的。我己经很久没有 去腾龙了,大个子打来电话说在昆洛公路上新开了一家叫“共同乐园”的酒巴, 还说那里刚来了几个重庆的妞,说漂亮得不得了,叫我下班后等他别回家了。在 大个子的描述下,我的yù_wàng在心里勃起,看着窗外大街上走过的一个女人,看见 她那性感高翘的屁股我的目光变得坚硬如铁。大个子在电话里大叫:“你听见了 没有,下班后别回家了”我说:“好,不回家了,你过来接我吧~”。
25、
我打电话给周霞,我说:“今天晚上我有事,不回家了放你的假,我告诉你, 你可以找男人但别让我发现了好吗?~”。周霞颤抖着声音说:“天花,我说过 我不敢啦~”。
“共同乐园”这个名字很吸引我,让我的想像无限地引伸到古时候的妓院。 然而“共同乐园”里的设施极其差劲,几个大音箱像炸包欲花一样响个不停吵得 我心烦得很,大厅里挂着两个牛眼睛大小的彩色灯泡像野外游走的鬼火一样让人 发晕,几个破沙发上坐着一排小姐,看不清脸是否漂亮。
大个子找小姐很有经验,他说脸好看的一般玩的人太多啦,所以他对面部没 有太多的要求,他喜欢肥胖一点的,按他说的就是:“玩的就是两片肉,没肉的 不爽~ ”而我的观点正好和他相反,我认为不仅要有肉,感观也要,不然还不如 在家里自己dǎ_shǒu_qiāng呢。
大个子搂着一个,照大个子的话说就是“胖嘟嘟呢”到地下室的包间里去了, 他叫我挑好了到地下室里来找他,和我们前后进来的还有三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我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地挑,最后挑到一个坐在中间的,刚要去拉她的手,有个 头发快掉光了的老头也来拉她。那小姐跟他走也不是跟我走也不是,那老头对我 说:“她是我的,你另外找一个吧~”我就是不放手,我哈哈大笑:“你说什么, 她是你的?我只知道谁给她钱她就是谁的,你不会说她是你女儿吧?哈哈~”那 老家伙发起火来了:“小杂种,你给是找死?我今晚要定她了~”一边说一边拉 那小姐的手。我也拉着小姐的手不话:“你妈,老不死的,不好好在家里养老还 出来发骚啊你?小心死在这里啊,哈哈~”那些小姐都哈哈大笑起来,老家伙发 怒了:“你妈b,小杂种!当年老子8年抗战都没怕过哪个,今天不弄死你我就 不叫老革命~”我说:“啊哟,还是个老革命?你他妈,你以为我怕你啊,老革 命也会是你这种德行吗?8年抗战?老子还正在抗战呢!怕你我就不叫段天花, 别以为你他妈拿人民的血汗钱来嫖娼我不知道,我告诉你,我最恨你们这些老不 死的了,跟不上时代,借着点春|药的力量拿人民的血汗钱来玩小姐,他妈你算什 么东西?老子来玩是拿自己的血汗,不象你这种老东西~”那小姐被吓得说: “对不起啦,二位大哥,你们俩个我一个也不陪了~你们另外挑俩个吧,和气生 财,你们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别生气了好不好~?”那老头被我的话气大口大口的 喘息着,旁边的几位小姐也站了起来劝架“算啦算了,来,帅哥让我们俩来陪你 好不好,别跟老同志争啦”我大吼一声:“操你妈,老子是来玩的,不是来受气 的,今晚我要定她了,来和我争女人?不可能~”。
旁边有个长得一双牛眼睛的老头,趁我不注意打了一拳在我的脸上,我的上 牙齿被打掉了一颗,我飞起一脚踢中了他的老二,他端了下去然后在地打了个滚 站不起来了,小姐们惊叫着一下子散开了去。另外俩个老头一左一右地向我出拳, 三下五除二,三个老头就被我放翻了。我正得意洋洋地搂着那个吓呆了的小姐要 去地下室里找大个子的时候,我的背上挨了一刀:“小杂种敢来砸老子的场子, 砍死他~”从大厅后面一下子冲出七八个大汉将我围住,棍子和刀子“噼哩啪啦” 地落在我的身上。小姐惊叫着跑开了,我无力还手,睡在了地上,心想:“段天 花啊段开花,今天你算是玩完了~”一根棍子带着强劲的风声落在了我的头上, 我晕了过去。
26、
我醒来的时候大个子正坐在床前,周霞和杨欲环也在。没有人哭也没有人笑, 我还能听得见自己的心跳,这证明我段天花没有死还活着。周霞问我:“天花, 你怎么被人砍成这样啊?我好心疼你”大个子抢着回答周霞:“天花是和我一起 去讨债被人砍的,他的医药费全部有我出吧~”一边说一边向我挤眼睛,意思是 叫我别说去“共同乐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