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身体迅速颤抖起来,如同不可控制。
顾知世只得说:“知道了,我不说了。”
话罢,身体的不受控制才算是停止。
“真是倔强的小孩儿。”他咧嘴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肆意嚣张的目光又看了看一墙之隔的沈晏,转身便施展轻功略去,如浮萍掠影,眨眼间便消失了。
不消片刻,管家带着一群身强力壮的下人,在沈元亦的带领下来到了这堵院墙下。
沈元亦暗恼自己来晚了两步,竟然让那个人给逃了。
管家忍住不耐,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三少爷,你说的人我们没有看见,是不是你看错了啊!”
管家对沈元亦本来就没有多么尊重,若不是看在夫人发了话的份儿上,他估计连做面子功夫都不会,任他自生自灭,偏偏现在还要叫上一声三少爷,真是让他心中不爽。
沈元亦幼年磨砺,察言观色自有一套,又怎么会看不出这管家对待自己的真实态度。
他只是深深看了那管家一眼,便悄然离去。
管家看着沈元亦的背影,也没有尊敬行礼,反而冷哼了一声,挥手带走了一群人。
院墙的另一头,沈晏翩翩落地,立刻就有侍女上来为她单薄的舞衣外面披上厚厚的狐裘,手中也塞了暖炉。穆海柔连忙拉着沈晏进了屋内,不用她说,已经有侍女上来为她脱去鞋袜,裹上厚厚小棉被,里面塞了好几个暖炉,以此为她暖脚。
沈晏也没有动弹,惬意地享受着侍女们的服侍。
穆海柔摸了摸沈晏的脸蛋儿,触手发现她的脸蛋儿暖乎乎的,根本不像她想象中的冰凉,才有了几分放心。
“怎么样,冷吗?”穆海柔还是免不了担忧地多问了一句,生怕把女儿给冻伤了。
沈晏当然摇头:“娘,我是习武之人,内力护身,怎么会冷呢?”说是说,可侍女们为她的手上脚上擦上花脂的时候,她还是惬意享受。
穆海柔一巴掌拍在她小脑门儿上:“你以为娘亲很傻吗?跟了你爹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知道,内力护身寒暑不侵是需要极高的水平才能够达到的,你爹都不行,冬天照样冷得直叫唤,你难道比你爹还厉害?”
沈晏想说我当然比我爹厉害,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能说出口,总不可能告诉娘亲你女儿我就是传说中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吧,便讪讪一笑。
又想起娘口中所说爹爹冬天被冷得直叫唤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随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地大笑起来。
穆海柔还能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也随之勾了勾唇,想起过几天的上元宫宴,又安心了几分。
上元宫宴是每年皇宫传统,自开国以来便被定下,一开始的目的是为了彰显太祖皇帝对功臣的重视,专门在上元佳节,于宫中设宴,邀请少部分大臣与家人共赴宫宴与皇同乐。演变到后来,自然成为了一个每年惯有的宫宴,也是唯一的一场固定宫宴,要想在私下场合光明正大地拍帝后马屁,不用说,上元宫宴就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上元宫宴的参与人也无一不是皇族贵胄,朝中重臣,宫宴更是分开男宴与女宴,男宴又陛下主持,女宴由皇后主持。男宴就是另外一个朝堂,女宴就不一样了,完全是一场争奇斗艳的大比,还要囊括后宫各路美艳妃子,相比起来,仅是年轻贵女参加的琼华宴,就有些相形见绌了。
------题外话------
上大学最后悔的事情大概就是选了经济学,期末考试完全是心塞啊,九门课九本书各种背,下个星期就考试了,时间实在是不多,不过一月十几号就放假了,估计过后才可能真正更新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