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子文的想法却正与她相反。
那夜的偷袭,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欲火无从发泄,又在熟睡之际,当发觉时,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
虽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欢乐,但事后却好像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本想寻机报复,但她不久即被大妈花眉赶走。
今天见她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恶心,竟把日来满胸怨气,一笔算在她的头上,便心有成竹地随她朝旅社走去。
小洪妈还以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爷,真的被自己给迷住了,进房的热吻,上床的拥抱,表演的有声有色。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毛手毛脚的把小洪妈的那身美丽的时装,一件件地往下拉。
当她把衣服tuō_guāng时,真是弄得每件都负了伤,连最后的一条三角裤,也被他分成两半。
小洪妈被少爷过火的行动,刺激得浑身尤如虫行蚁走,奇痒不已,yin水如泉地往外流。
虽然衣服就在她身边,如果看上一眼,保险把她心痛的眼泪都会流出来,但被欲火焚烧的她,两眼早已眯成一线,除了少爷那迷人的俊脸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容进她的眼里呢?
“小洪妈!你越长越美啦!”
“嗯!常言说得好,女大十八变嘛!我小洪妈现在虽然不…但,将来呀!恐怕什么中国小姐呀!可也有我的分呢!”
“对!女大十八变!你今年才不过三十出头,恐怕还没定型呢!”
子文几乎把那餐丰富的晚饭,都喷出来,强忍着笑,跟她胡缠。
“嗯!少爷!我…我心里好痒啊…”
子文在她下垂的ru房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抓得她浪哼出声。
“嗯!少爷!我…我下面好痒啊…”
子文在她黑红的阴沪上,狠狠地挖了几把,挖得她腰扭臀摆。
粘粘糊糊的yin水流了子文一手,顺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荫毛上,擦了两下。
小洪妈还以为少爷是在逗弄她呢,忙将两条又粗又短的大腿分开,阴沪拼命地往上凑,几乎凑到子文的俊脸上。
子文索性闭起眼睛,狠狠地往她宽大的阴沪里挖。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紧皱在一起,屁股团团摆动,浪得从鼻子里“咕!咕!”出声,yin水与口涎齐流,真是淋漓尽致!
“小洪妈!你摆得太厉害了,少爷有点不惯。”
“那…那都是因为少爷你的手法高明,小洪妈忍不住嘛!”
“还是想个办法,使你没法摆动,叫我好好地chā_nǐ个痛快!”
“嗯…”小洪妈浪得浑身乱扭。
“我看还是找根绳子,把你绑住,让你不致扭摆,你看如何?”
“嗯!只要你少爷高兴,我什么都成。”
说罢,依依不舍地跳下床,匆匆地将横挂在屋里的晒衣麻绳解下来,多情地交到子文手里。
子文将小洪妈扶到一张旧沙发前,令她跪在上面,头脸低下,屁股高高翘起手脚分绑在扶手上,使她绑的全身不得移动。
子文蹲身挖弄着她的从屁股缝里反露出来的阴沪,黑黑的荫毛,已湿淋淋地粘贴在小肚子上。
红里透黑的阴缝里,溢满了骚水,那黑里透红的小屁股,正在一张一闭地微动着。
子文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少见的微笑,把裤子脱掉,七寸余长的棒棒,稳稳地竖立起来。
“好少爷!这回看你的了,可要痛快点啊!”
子文应了一声,把她的荫唇分开,gui头扶到洞口,往里一送,“滋!”地一声,全根尽没。
“唔…亲亲…太舒服了…”
子文把棒棒转了两转,磨得小洪妈心发颤的喊道:“大鸡芭达达…亲爹…别转了…快狠狠地插吧…把小浪|穴插死吧…哟…亲达达…再用力…唔…”
yin荡的狂语,迫使子文猛抽狂,插得小洪妈更是喊声连天。
“哎呀…小sāo_xué被哥哥的…大鸡芭插穿啦…哎呀…这一下直插到妹妹的小肚子里去啦…亲达达你就用劲插吧…把小|穴的骚水都插乾吧…”
小洪妈因全身被绑,已无法与子文配合,屁股拼命地想扭,可惜又被子文紧紧抱住,只好浪浪地喊着。
谁知突然“滋!”的一声,子文将棒棒拔出,yin水也随着向外直流,子文忙用手接着,往小pì_yǎn上涂抹着。
“亲爹爹!你…你快来呀!涂后边干么?”
子文不理她依然把从|穴内流出的yin水,往pì_yǎn上擦,等擦得pì_yǎn已滑润无比,gui头对准pì_yǎn,用力猛地一挺,棒棒已经插进三寸有余。
“哎呀…痛死我了…少爷…你搞错啦!那是pì_yǎn啊!”
子文再接再励地,又是一挺,只痛得小洪妈的pì_yǎn,如爆裂般,痛彻心底!忙央求道:“好少爷!那pì_yǎn不能插呀!痛死我了,哎呀…亲爹爹…饶了我吧…小pì_yǎn痛死啦…”
子文还是不理,且觉得自己的棒棒,被小pì_yǎn紧紧地含着,抽送起来,畅快无比,怎舍得罢手。
渐渐地越抽越急,越插越狠,只痛得小洪妈,满脸眼泪纵横,哇哇哭着、叫着、喊着,求甚至于骂着。
可是子文却依然狂抽猛插着,速度有增无减,渐渐地,小洪妈也平静下来,痛得已趋于麻木。
她舒眉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少爷真坏死了,害唔…害得人家痛得死去活来,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