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弹飞开来,落到不知名的地方。
这样还不够,她要感觉到他平滑结实的前胸,让他男性的力量覆盖着她,瑞波匆忙的自他裤头中拉出衬衫,并回应着他的吻,让自己的小手游移在他完全赤裸的上身中。
完美,她赞叹他体魄完美如雕刻出来的,起伏有致,肌肉含蓄稳健力量的体格说明他相坐办公室的人,昏暗的室内她可凭触觉断定他无疑是她“碰”过最完美的男人。
尽情的,她放任自己的手指嬉戏在他胸前,揉搓抚摸无所不用。
“天,你这小恶魔。”他沙哑的吼着,放开她的唇,“你要逼我疯狂吗?”
瑞波的回答是挺身相迎,将自己送入他的怀中并且对着他的唇低语,“与我zuo爱,吻我,请。”
他发出混合男性挫败但又胜利的低吟,就热吻住了她,不再迟疑的解开她的衣衫,狂热的带她入怀,并火热的与她共舞结合之歌,一次次深入她最奥妙的女性殿堂,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有东西有搔痒着她的鼻尖。
瑞波埋首往她心爱的大枕头上蹭了赠,枕头居然起伏的动了起来,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的枕头居然还能低沉沙哑的发出声来,瑞波皱起眉头,是她多心吗?
“早安,瑞宝贝。”
见鬼的什么——瑞波火烧身似的松开她双肩,哪有什么大枕头?她根本睡在某个“男人”身上,仰头直视进一脸揶揄,下巴冒出参差不齐胡髭,完美吻合一位占尽便宜后大早醒来心满意足的偷腥猫形象的——黎亦安!“不,这不可能。”摇着头,瑞波抱着床单后退。
亦安一手压住她的床单,半坐起身,上身宽阔结实的赤裸着,丝毫没有困窘。“你再往后退去,就会滚到床底下去了。”他务实的提醒她。
“你在这边做什么?”
他抬手以修长的指头顺过乱发,像被人刻意弄乱的性感发丝,“我不得不佩服我自己,我竟然不讶异你说的头一句话是这句。”他摸摸下巴,“现在不讨论我们怎么走到这一步
的好时机,我很高兴你终于清醒了,现在——如果你信赖我,给个最佳建议,我会建议你进去你的浴室中冲个澡,我也会找间客房整顿我自己的仪容,并且在你还没准备好面对我之前,待在厨房为你和我弄壶咖啡……最后我们再谈。“
“我要你马上离开我家!”
对于瑞波紧张并且愤怒的指示,黎亦安所做的只是挑高他傲慢眉毛的一边,“恕我拒绝。”
“为什么——”
“瑞被,在你昨夜把自己灌得烂醉之前,就该想到你迟早要付出代价的。成熟一点,面对现实。”他挺直高壮的胸并呼吸口气,性感男人早起的模样教瑞波瞪大了双眼,仿佛还嫌不够刺激似的,他居然推开被单——“啊!”瑞波小叫一声赶紧闭起眼来,太迟了些,他每一寸身体都印烙在她的心口上,他怎么能够这么坦荡荡的——“快点盖起你自己!”她蒙着眼说。
“甜心,有人会认为你未免害羞得太晚些。”他嘲弄的声音说:“昨晚你不但非常喜欢我这副模样,还舍不得放手。
信不信我身上有许多条爪印是你留下的?“听见他捡东西的声音,瑞波依然胆小得不愿睁开眼,”很抱歉我的赤身luǒ_tǐ冒犯了你,你可以睁开眼睛——我要出去了。“
悄然无声好一会儿,瑞波才缓慢的睁开眼,空无一人的室内教瑞波怅然若失,失去他的存在如在她心中挖出空茫茫的大洞,为什么会有有这种感觉?她是不是伤害到他了?瑞波皱眉想着,他出去前说的那句话——僵硬口气中略显无耐,这是怎么一回事?瑞波低头望着自己也同样不着半缕的身体,发生什么不是相当明显了吗?她喝醉了,而黎亦安毫无疑问的占了她的便宜。
宿醉的头痛选在这刻警铃大作起来,瑞波脸色一白捂住自己反胃欲呕的嘴——匆忙赶往浴室报到。
冲过澡后,瑞波终于又重新做人。
闻到阵阵飘过来的咖啡香味,瑞波更加相信自己的观察力,黎亦安不论做任何事情,都全力以赴并且尽善尽美。不期然旖旎缠绵的画面跃进她的脑海,他长有力的双手抬高她,亲密火热的推挤进入——停止,瑞波发觉自己身体已然起了女性的反应,包括脸上的红晕都说明了那幅突然冲进来的画面是确有其事,而不是光仅仅是幻想而已。
“嗨。”她站在厨房门口踌躇着,最后出声打了招呼。
“那是咖啡吗?它闻起来好香。”而他看起来好俊好潇洒,厨房宽敞的天空洒进一把把璀璨的阳光,光线跳跃在他发顶,闪闪发亮。
亦安抬起头来,停下手边正在倒的咖啡,目光简单的自她微微湿的长发到光裸的脚丫子逡巡了一遍,然后重回她的脸上,“你最后决定和我和平共处了吗?”
“让我们说你那香得足以骗到一军营大小官兵的咖啡,让‘大脑’将军决定举白旗诈降,等我满足了肚子里每一条咖啡虫之后,我们再看看能拿这场战争怎么办好了。”她卷起白浴袍宽大的袖子,勒紧她的腰带后往他靠过去。“我看到你穿着洛夫留在家中的衬衫,满合适你的。”
“洛夫常常留在你这儿吗?他有不少衣服在。”
“只有当他厌倦那些汲汲营营想跳上导演床好谋得一职半角的小女明星,又没地方可躲,他就会不请自来。而我已经很厌倦为我那处处留情的大哥扮演收容所了,或许下次我会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