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练完内功,正在院中使师傅教的一套长乐拳。舞得呼呼作响。
外面传来几声叩门。
戚兄弟可在家?
开门看时,是上午刚见过的张老板。戚连笑道:张老板无事不登三宝殿,进来说话。
张远郑却面色凝重,他身后过来一位小子,身上衣衫甚破,还有几处血污。
戚兄弟,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想来想去,这京城里我只有你最信得过。
这是戚连问道,他的身份只是武官小师傅,不涉江湖纷争。
这是我们金陵派路掌门之子,他叫路起风。几个月前,路掌门有一个大仇家练成了一门邪功,将他全家杀死,只剩这一人逃出。那少年低垂着眼睛,却手握双拳,可以看得出听到这话时,他心中的恨怒,直升到了头顶。
戚连沉吟道:既然仇家处心积虑,纵然一时找不到这里,也该查得到张老板曾是贵掌门高徒。那么,我这里还算偏僻,如不嫌弃,可以住进来。
张远郑没料到他这么爽快,没有多说,拱了拱手道:戚兄弟大恩,张远郑必将厚报。三日之后,待我整理好家务,便来此带他南下。
戚连知道他另有事情,便没有挽留。那少年自己拿着行李,住入了东厢偏房。
到了晚饭时,隔壁张妈过来炒了几个菜,那少年也并不说话,吃饭时总低着头。饭罢戚连开始运行内功。直入定到三更时刻,这时听见外面有水声。
他蹑脚潜行,却见月光下一具少女luǒ_tǐ,似乎在舀水洗身子。下体正对着窗户,却是无一根毛。
他心中一震,这路公子竟是女子扮的。看洗干净后的脸蛋,只有十三四岁,尚是yòu_nǚ。乌黑的短发,小巧鼻子,胸部只堪一握,盈盈两点,十分耐看。
戚连难以自抑,若在从前,练武之人这点定力尚有,只是修炼那功夫之后,脑中都是男女媾和之事。
然后脑中却仍有一分清醒,对方是清白女儿,万万不敢造次。他返身回房,这一夜几乎将衣裤顶破。
到第二日,也许是洗澡受凉,这路姑娘在床上一病不起。戚连请了郎中,那郎中十分犹疑,这病按理说是受了风寒,却又似另有根源。我先开一服药让他吃着。
这一日到了晚间吃了药,却更加昏迷不醒。戚连从未服侍过人,煎药喂服直忙的团团转。
他虽不是个热心之人,和张远郑也并没有深交,但对方如此大事托付,他受了信任,却是十分的要不负所托。
郎中在晚上又被戚连请过来,把过脉,又开了一服药,吩咐连夜煎服。
这药或者有些利尿,那姑娘在昏昏中竟然尿了,房中满是骚味。戚连顾不了许多,给她脱了下裳,为她清洗了下体。擦洗那两片yīn_chún时,竟然开始充血。幼嫩的yīn_dào中,还流出些许淫液。
戚连忍不住脱下裤子,将guī_tóu顶在yīn_bù,不敢再深入。他突然想到那本书中的图画,变拿过来,将她嘴巴打开,将坚挺的ròu_bàng插入。姑娘周身滚烫,嘴巴里也极为烫热。ròu_bàng在其中十分舒服。
照着图中所示,他运行了一遍内功,又在图中标记的穴位处,给她点了六处。
点罢穴位,路起风开始呻吟起来,舌头运转,舔着他的guī_tóu及马眼。戚连干脆在她的嘴巴内抽动起来,她的嘴内似有吸盘一般,将ròu_bàng吸附住。
戚连看着她尚未长成的脸蛋,竟想到失散多年的妹妹,下体却一颤,将浓精全部射出去了。路起风喉咙略动,将jīng_yè吸入。
待他帮她穿好衣服时,姑娘已沉沉睡去,似毫无知觉。戚连怕她晚上醒来害怕,就在床边守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