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却是另一方面,他此时体内真气黑气一团糟,除了神智清明外,四肢早已不受控制,但是身体的挺拱抽动却没有停止,如同变成一种规律也似,就此一挺一抽地动了下去,哪怕体内已如『乱』麻般凌碎紊『乱』,这种交媾动作却还是一直继续不停。
杜风荷却仍不知呼延唤深陷险情,紧闭双眼,紧夹双腿,挺腰拱『臀』,娇喘呻『吟』,迎来了一个又一个高『潮』,送走了一次又一次余韵,快活得无以复加。
直至她发现体内的真气不再流转,呼延唤那部分身体也不再灌输真气,才感到不对劲,睁开眼一看,身上的呼延唤早已满脸血红,眼中闪出绝望之『色』。她吓了一大跳,忙道:“唤儿,怎么啦?”
呼延唤双唇紧闭,一语不发,只是有规律地一抽一挺……
杜风荷立即看出他的异常,忙道:“唤儿你快停下,你好像练岔气了,我帮你导气归流。”
呼延唤依然一抽一挺、一抽一挺……
杜风荷急道:“唤儿,唤儿,你为什么不停止?为什么不说话?你到底怎么了?!”
呼延唤还是一抽一挺……
杜风荷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颤声道:“唤儿你说话呀!你怎么啦?不要吓我啊……”
一抽一挺……
杜风荷见他如此行状,脑中突然闪出四个字:走火入魔。登时恍然大悟,眼泪却流得更急了,哭道:“唤儿,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对那功法不熟,就此贸然双修,我刚才又只顾自己享受,没发现你的异常,才让你走火入魔。对不起,唤儿,你要是有何不测,我立即『自杀』,陪你一起去阴曹地府……”
抽、挺……
杜风荷哭了一阵,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惟有放声大声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翡翠、珊瑚、玛瑙、琥珀,你们快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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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珊瑚、玛瑙、琥珀四女围坐床头,急得手足无措。
琥珀急道:“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唤儿的经脉全部『乱』了,我们无法输入真气!”
玛瑙眼泪汪汪地道:“唤儿要是走火入魔而死,我……我就陪他一起死!”
珊瑚跺脚道:“这时候怎么说这种话?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快想想办法呀!”
翡翠急得团团转,道:“本来还可以找大夫来看看,可是夫人……这个样子,怎能见人?我们四个一点忙也帮不上,真急死人了!”
杜风荷却已冷静下来,承受着呼延唤一下一下的抽送,闭目感受一番,然后睁眼说道:“你们别急,我好像感觉到什么了。”
琥珀急忙扑过去道:“大姐你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玛瑙也道:“大姐,你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杜风荷此时担心呼延唤的安危,早已忘了羞涩,纵然仍保持着交合的姿态,也面『色』如常,道:“刚才我和唤儿进行双修,我的内力偏于阴柔,而他的内力偏于阳刚,我早已习惯阴阳交融,唤儿却是初次体验,可能就是阴阳两气融合时令他措手不及,导致真气走岔,陷入走火入魔之境。”
珊瑚道:“夫人,现下你们两个真气是否依然流通?”
杜风荷道:“没有,唤儿走火入魔后就自动中止了,如果依然流通的话,恐怕我也会走火入魔,现下我们两个都已死了。”顿了顿,眼眶又红了起来,颤声道,“唤儿一定是怕我和他一样走火入魔,这才迅速中断了我们的流通,让我脱离危险,由他一个人来承受……是我害了唤儿,都是我的错,我真该死!”
翡翠连忙说道:“夫人你别哭,这时候咱们不能一味埋怨自责,该尽快想个法子才对。”
杜风荷沉默一阵,道:“为今之计,我只有强行冲开唤儿的屏障,将我的内力灌输进去,帮他调理气息,我和他的真气虽一阴一阳,但本质相同,调理起来不会受到排斥。”
琥珀道:“大姐你依计行事,我和玛瑙给你护法,顺便也帮唤儿调理内息。”
杜风荷道:“如此最好,你们两个上床来,坐到我们两边,琥珀负责冲击唤儿背心灵台『穴』,等我的内力灌输进来后与我会合,我们三人一同帮他气归丹田。”
琥珀跳上床,道:“大姐,唤儿曾对我说过,他的真气蕴藏方法和别人不同,别人真气集中于丹田,他却集中于全身经脉,主要通过气海中转,因此我们可能要避开他的丹田。”
杜风荷大吃一惊,道:“竟有此事?这样看来唤儿走火入魔的原因可能就是这个,我不知这些,拼命将真气往他丹田里输入,才导致他真气紊『乱』出岔,原来……原来真是我害了他……”
玛瑙也跳上床,急道:“大姐你先别哭,咱们知道了根源,就该对症下『药』,尽快解救唤儿!”
杜风荷连忙压抑住内疚之情,道:“言之有理,我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