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静,我是光……我是光……”我在她耳边呓语。同时把舌头伸向她的耳廓,轻轻舔舐。
静安静下来。紧紧抱着我,一边用手搜索着我的鸡芭。我的鸡芭这时候,如长了眼睛一样,分开静的荫唇,径直,扑的一声,就插进去了!我的鸡芭从来没有进入过这样紧致的荫道,似乎每进去一点,都要撑开无数的阻挠一样,但还是一杆到底了。似乎顶到一个小小的圆点,但是好像又没有,忽闪忽闪的。我抽出来,然后再插进去。静本是平躺着的,我每一次插进去,静就长长地叫一声:“啊……”然后双腿就抬高,似乎不堪重插。
“不要啦……光,别日我!”
我不管,继续使劲插。
“啊……啊……光,日我,使劲日我,把我的麻批(看到这个词语,有些网友应该知道我们的籍贯吧?)日穿!啊……”
我的鸡芭带出一汪水渍,在灯光下闪亮,每一次插进去,都听得噗的响声。还是几分钟吧,静一阵剧烈的颤栗。紧紧地抱着我。一动不动。我的鸡芭突然感觉到一种奇妙的吸力,来自静逼逼的深处,如鲤鱼嘴的吸吮。这奇妙的吸力让我的鸡芭受用无穷。瞬间就一泄如注。
第二天早晨醒来,静掀开被子,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纠缠着。她的酒彻底醒了,疯狂地打我,我抱着她,静安静下来,然后到浴室里,洗了很久,我到浴室的边上,看到静正在用莲蓬头朝着自己的逼,使劲地冲洗。眼里不知道是水还是泪。
第十二章
今天有狼友加我,说羡慕我有女人爱。然后说,要是男人有事业有钱,再加上有才,就完美了。但是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好事不会让你一个人都占了去。享多大的福就得受多大的罪——这实在是个真理。
但是那个八月,也许是我人生中最最幸福的日子了。如果可以,我愿意减损我寿命的三分之一,去重新换取那个浪漫的八月。我常常在静的耳边唱的当时流行的《发如雪》?我很好喜欢里面的一句 “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 。我们常常在晚上八九点的样子,相依着走在乡村的石子马路上,暑气已经消了大半,月亮早早的升起来,投下深深浅浅的树影,浓浓淡淡的白银,把野外布置成一篇美丽的童话,而石子路却偏偏在满是稻田和果林里延伸。于是,步在幽寂的石子路上,我们就软软地踏着月光。月亮把晶莹的小白花,尽向我们身上撒,撒下来,有时沾在我们的鬓角,有时又缀满衣襟。撒下来,好象怕惊破夜的神秘,悄然的,无声无息。哦!悄然,山林之夜是无边的阒静;任我们的脚步,在石子路上,敲梦……那些八月的夜晚,我在静耳边低诉些什么?静在我耳边低诉些什么?都不必追寻,要追寻的,只是那一片温馨。因为语言不能在心版上刻下痕印,只有真情才行。真情象一双无形的手,会抚慰痛楚,鼓舞心灵,让我们走向明朗。那些八月的夜晚,世界在我们脚下,星星在我们头顶;疏朗的几颗星星,灿烂得特别耀眼。于是,我有一个秘密的心愿:我要摘几颗银星,来照耀我们的爱情。
八月的月亮很美,更美的是静向着月华小立,那片淡淡的银辉包围着静的全身。静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月光下象一个天使!静,你不知那时你有多美!那种美,不属于花,不属于草,不属于尘寰;而是,一种脱俗的明艳,一种灵秀的气韵。我注视静深邃的眸子,一次凝视,便寻得一次不一样的光彩。
还记得吗,亲爱的,那晚在喝咖啡?我以前很少喝咖啡的,因为觉得那太西化,我宁愿喝茶,茶是中国传统的东西,我喜欢传统的东西,譬如律诗和词。但你执意要去,我也只好陪着。大厅里很宽敞,到处都是盆栽,人不多,但并不冷清。因为都是年轻的面孔。或是独自看书或者时尚杂志的,或是三三两两轻轻说话的,但绝对没有大声喧哗的。不像街边茶馆里喧嚣的打麻将或 “ 扯长二(川牌的一种别称) ” 的声音。我们找了一个临墙的旁边有一颗柏树盆栽的地方坐下来,侍者便端来两杯咖啡,我没喝过这种加草莓的黑咖啡,入口微苦,但细细回味,却透着草莓的鲜甜。味道实在不亚于一杯上好的龙井或者碧螺春。
“ 我谈恋爱的时候常上咖啡厅。 ” 静说。于是,静便轻轻的述说你的恋爱史,那些甜蜜的过往,一幕一幕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很羡慕,因为我的恋爱显得仓促和苍白。
大厅里的灯并不明亮,从角落里传来 “ yere ” (昨日重现)的音乐,那首我深深喜爱的名曲,歌声使我们都沉浸在回忆的梦里,不知什么时候,静已经紧紧依偎在我的怀里,双手环抱着我,嘴里喃喃说:
“ 你该得到幸福,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 ------ ”
那一晚,我们就这样坐着,依偎着,直到咖啡馆深夜打烊。
我为静写的扇面,我的书写得很漂亮 ——“ 爱静” 。呵呵,真漂亮!静说。然后拿出手机,卡嚓,对着扇面,便拍了下来。说要作个永久的纪念。我更爱不释手,时时把玩。在那个酷热的夏季,每当酷热难当,我便打开摺扇,驱蚊扇风,一边念叨 “ 爱静 ”念着念着,就如静盈盈的笑着站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