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血,疼死我了。”夏飞胭用手一抹,满手的鲜血,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正想训斥她冒失地撞上自己的袁野赶忙伸手抱起夏飞胭,瞪着杜子腾,问也不问埋怨说:“你撵她那么急干什么?”
不等杜子腾说话,袁野疾步奔后院而去。
杜子腾无辜地张大了嘴。心想我这可冤了。什么都没做呀。是她自己跳起来瞎跑。撞出血来了。能怨我吗?
但是现在晕倒地是夏飞胭。大家自然把全部地同情心都给了她。倒霉地杜子腾只好跟在后面去看夏飞胭。
袁野一进门就对跟在自己身后地袁猛和袁芬吩咐道:“猛子。你去弄点冷水来。芬把床铺好。再拿套干净衣服来。”
然后袁野将夏飞胭扶在床边坐好。接过袁猛递过来沾了水地干净湿布。帮夏飞胭擦脸上地血迹。突然。袁野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看见夏飞胭地眼珠在眼皮下转了转。一只眼睛睁开。顽皮地对自己眨了眨。又闭上了。
袁野拿着湿布地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现在看地清楚了。夏飞胭先偷偷把眼睛睁开一道缝。偷看袁猛和袁芬在找东西。没注意到这边。她暗暗捏捏袁野搂在自己腰上地那只手。一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一看夏飞胭这个表情。袁野马上就明白了。这家伙不但没什么事。而且她还肯定想搞出点什么事情来。只要她不是拿自己开耍。这院子也冷清了有些天。袁野倒是乐得看好戏。
不一会,杜子腾和一众镖师都来到了房门外,大家都“呼啦啦”涌进了屋子去看夏飞胭,只有杜子腾站在门槛外观望。
袁野走出门来,看看杜子腾:“你就是新来准备做帐房先生的先生?”
杜子腾点头,有点不安地说:“是,夏姑娘她没事吧?”
袁野面无表情地说:“有没有事。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看见袁野这个表情。杜子腾更加心里没底,嘴里却说:“这。不方便吧?非礼勿视啊。”
袁野两眼望天地摇头:“少跟老子在这里说些听不懂的话,她因为你才这样地。看都不能看一眼,那以后你就等着后悔去吧。”
“什么意思?我看应该只是鼻子出了些血,没有生命危险的吧?”杜子腾紧张起来,抓住袁野的胳膊不让他走。
袁野一摆手,甩开杜子腾:“不知道,反正刚才好像快没气了。”
说完袁野自顾进了屋。
啊?!不是吧?这样也会闹出人命来?
杜子腾急了,也管不了什么规矩礼数,跨进门去,迅速挤到了床前,看见夏飞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怎么样,她现在怎么样啊?”
杜子腾问了一圈,大家都瞪着他就是没人回话。
“哎呀,真是急煞人也。”杜子腾一跺脚,上前拉了夏飞胭的手就去探她的脉搏。
“完了,完了,怎么会没有了呢?”杜子腾没摸到脉搏的跳动,吓了一跳,汗都快下来了。
“是啊,某个人现在这个礼那个教的都不讲了啊,拉了大姑娘地手不松拼命占便宜,真是斯文扫地咯。”夏飞胭突然一睁眼,哈哈大笑起来。
青园的人多数都见识过夏飞胭耍人的手段,担心很快消除,都跟着笑起来。
只有杜子腾一时没转过弯,还在难以置信地仔细摸夏飞胭的脉搏:“怎么回事呢,明明已经没有脉搏了,人却活过来了。”
“哎,你们大家都看见了,这可是他拉了我不放,平时还满嘴的男女授受不亲,真是虚伪呀。”夏飞胭故意把手举地高高地,让大家都看杜子腾抓着自己的手不放。
杜子腾这才慌忙松了手:“这事情实在是诡异,我一时失礼,还请夏姑娘恕罪。”
“拉倒吧,以后你就别再我面前拽文了,咱们可都当着大家的面拉过手了。”夏飞胭见杜子腾尴尬的脸红红地,不但没放过他,还继续拿他开心,谁要他刚才一本正经地和自己纠缠梁姑娘和夏姑娘的事情,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夏姑娘,你怎么能如此顽皮?”杜子腾喃喃地说。
“怎么?现在知道我是夏姑娘啦,刚才你不是挺有理的说我骗你,你都不知道我是夏姑娘还是梁姑娘吗?看来你天生就喜欢别人教训你,本姑娘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了,完全不用我多费口舌,很好。很好。”夏飞胭煞有介事地摇头晃脑的说。
“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杜子腾汗颜地说,还不敢太大声,惟恐又把夏飞胭给惹到,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此刻大家都已经慢慢散了,袁芬一脸惊讶地上下打量袁野:“大哥。我还是第一次现你也会耍人,原来你和夏姐姐是一伙地呀,刚才还真把我们都吓坏了,以前夏姐姐说你会耍人,我还死活都不信,今天见识了。”
袁猛点头附和着妹妹的话:“可不是,大哥骗起来人就跟说真话一样。”
“哈哈。你们也不看看他是谁教出来的呀,我的徒弟当然非同凡响。”夏飞胭眉飞色舞地笑着说。
“没大没小,我是你们的大哥,有你们这样说话地吗?”袁野故做恼怒地教训弟弟妹妹说。
“二哥,你看。大哥现在摆不了大王的架子,就开始在我们这里找当大哥的威风了。”袁芬对袁猛说。
“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