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兄,飞胭的话句句都是真地,如果我真想与她有个什么,当初我何必要拒绝她,还努力成全你们,再说,这事情怎么会那么巧有人在这个时间引你来这个地方故意来撞见我们在一起。”张凌风跳下床,为了以防袁野伤害夏飞胭,他将夏飞胭不着痕迹地掩在自己身后。
袁野现在脑子乱七八糟,他看见的,和张凌风夏飞胭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但是现在他头疼得厉害,想不明白。
两个男人对持间,夏飞胭好了衣服,看着袁野阴晴难测的脸色:“野哥,我随你回去,把事情好好说清楚里只怕。。。。。。”
她的意思三人都明白,如果这是个局,他们的一举一动肯定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心思转了几转,猛然拉起夏飞胭的手就往外走不回的对张凌风丢下句狠话:“姓张的,我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受死吧。”
张风在后面担忧地看着夏飞胭因为跟不上袁野的步伐路跌跌撞撞,他想劝解袁野两句,可是一想到此刻自己再怎么解释,袁野都听不进去,搞不好还会激怒了他做出对夏飞胭更不利的事情来,于是忍住了话,目送他们夫妻远去。
“什么?袁野居然没有当场和张凌风对?”陆展鹏听了汇报。一拍桌子站起来:“你们怎么办事地自己地老婆跟别人上了床。做了活王八。这样他都能忍?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面前一个黑蒙面地杀手沉声道:“虽然没有当场拼个你死我活。但是袁野非常愤怒地放出话来。三日后要与张凌风在城外决一生死。”
“哦。为什么要三日后。按理。应该是当场气不过就宰了张凌风才对。”陆展鹏有些怀疑地问。
“我想可能他对夏飞胭还顾念了几分往日地夫妻情义。所以。他要她们两拿出喊冤地证据来。才给了三天时间。到时候没有证据就。。。。。。”黑衣人回道。
“证据?夏飞胭唯一能证实自己清白地守宫砂——”陆展鹏脸上浮现出阴冷地笑意看向面前地黑衣人:“你小子好福气。捡了个便宜袁野那么宠爱过地女人。他都舍不得碰地宝贝滋味如何?”
黑衣人身体一凛。明显没有了刚才地自在。
陆展鹏“哈哈”一笑:“不必这么紧张不是与他有不同戴天的深仇大恨吗?享受了他的女人,也是他的报应,这次袁野和张凌风无论谁生谁死,他都好过不了,万一他赢了,只不过还要再麻烦你一次,再动一次手亲自报杀兄之仇。”
“这正是属下期盼的事情,只是到那时,阁主能不能——”黑衣人犹豫道。
“你想说什么?”陆展鹏扫了黑衣人一眼。
黑衣人鼓起勇气道:“若我真杀了袁野,希望阁主能将夏飞胭交给我处置。”
陆展鹏玩味了一下他的话,豁然开朗:“看不出来,你也是个痴情种子,春风一度就喜欢上那个姓夏的女人了?这有何难,本阁主现在就可以答应你,只要袁野死了,他的东西你能拿多少就都拿了去,我绝不阻拦。”
黑衣人信心满满地一个抱拳,转身坚定地走远。
夏飞胭自从那天被袁野带回家,就被关在屋子里,如同坐牢一般,哪里也能去,谁也不让见,只是一日三餐命人从钉死的窗户上开的一个缝递进去。
一开始夏飞胭跟袁野喊冤,他还听几句,后来他找了仆人和石头分别问清楚情况后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还说你们不是一起去幽会?你对满院子人说是去见姐妹,故意支开石头,不是去****,用得着编这么多谎话吗?”然后转身就走。
夏飞胭在屋子里使劲地拍打着门板:“我以为是你的口信呀,还强调不要别人知道,我是按你说地做的呀。。
。。。。为什么你都不肯听我解释?”
然后,
也没在夏飞胭面前出现,石头总是趁袁野不在的时候飞胭,和她扯些不着边的话,默默地安慰她,少年那纯朴天真的面庞上竟然也开始有了点忧郁的表情。
而夏飞胭总是想要他多说些袁野的事情来听,石头很是为难,在夏飞胭的再三威逼利诱下,才不得不说袁野在公主府逗留的时间越来越长,还和高阳乘了马车出去游玩,而张凌风解释自己是不慎被人迷晕莫名其妙地到了那个宅子里面的话,袁野根本就不相信,说要和张凌风决一生死。
夏飞胭苦笑,是,换了谁,这么****在床,而自己的老婆偏偏是趁夫妻感情不好的时候和以前暗恋的对象在一起,袁野完全有理由不相信自己和张凌风是清白的了,何况还有那个守宫砂无故消失的铁证。
“野哥他有没有说和张凌风约在哪天决斗?”夏飞胭焦急地问,换来却是石头摇头。
“姐姐别急,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等石头带来袁已经动身去和张凌风决斗的消息,夏飞胭再也不顾袁野囚禁自己的命令,要石头砸开门速备了马车往衙门而去。
找到还一直被张凌风蒙鼓里的卉儿,将她拉上车,马车一路狂奔,夏飞胭把事情说了个大致:“卉儿信不信我和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