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没说话,拉开被子让赵红兵进去。赵家哥俩就像他们的妈,皮肤也很白,而且身上似乎还有股香气。
没多久哥几个便睡着了。赵红兵一个翻身,一条腿压到了花魁身上。迷迷糊糊中,花魁伸手去推了一下,却被吓了一跳,原来不是赵红兵的腿,是吴玉珍的。
“呀!玉珍姨你……”花魁刚一张嘴,吴玉珍忙一把给捂住了。
“花小子,你不是想么。嘻嘻,来呀,姨给你!”吴玉珍甜甜的笑着,塞了一颗糖块在花魁嘴里。
“啊呀!原来是吃一颗糖哩。”花魁心里嘀咕着,感觉有点失望。
“嘻嘻,花小子,还有哩!”吴玉珍又是一阵甜甜的笑,“不过你得答应姨一件事耶。”
“说嘛玉珍姨!”花魁有点等不及了。
“你去四方河帮姨摘朵鸡冠花来嘛!”
“鸡冠花?”花魁不解的望着吴玉珍,心里却觉得奇怪,“鸡冠花不是在你下面么,咋跑到四方河去啦?”
“傻了吧!”吴玉珍伸手在花魁额头上暧昧的点了一下,“姨才洗干净了,放四方河那里晒着哩。去嘛花小子,帮姨摘回家来哈。”
“嗯。”花魁正要起身,却突然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咦!怪呐!我咋没穿衣服呢?”
花魁有点不好意思,“嘿嘿”的对着吴玉珍傻笑。吴玉珍却没去理会,只伸手在花魁背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说声“去吧!”花魁便光着身子望四方河飞奔而去。
天原本是黑的,不过花魁什么都看得明白,感觉就像是在白天的阳光底下一般。
“怎么会这样呢?”花魁忽然想起胡小夭来,“莫非我也有了法术么?嗯,应该是有法术了。在磨子沟,胡小夭给我吃的那东西,看来还真是宝贝哩。”
一眨眼工夫,花魁便奔到了四方河。说四方河是一条河,似乎是太夸张了,不过就是一条水沟而已。花魁看了眼清澈的河水,却突然有了想洗个澡的yù_wàng,于是往水里一跃,“咚”的一声跳下去了。
在水里游了一会儿,花魁这才想起吴玉珍要他办的事情,于是忙爬上岸。此时的鸡冠花依然还在盛开着。从夏季开始,鸡冠花便会没完没了的开,直到冬天的第一场雪来临,才会停止。
放眼望去,河两岸全是开繁了的鸡冠花,“玉珍姨说的鸡冠花是哪一朵呢?啊呀!我咋不先问明白再来呢?”
0033 不读书了
花魁在花丛里找寻着,看看这朵不是,那朵也不像。直到来到了河岸边了,猛然间一朵滴着水珠的鸡冠花冲花魁摇了摇。
“啊呀!原来你在这里哇!”花魁一阵激动,也不管那花干没干,伸出手就去摘。刚摸着那花,没想到脚下一滑,人便掉进了河里——“妈妈呀救命!”
睁眼一看,天已经亮了。花魁看了看身边的赵红兵,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只是做了个梦,于是忙推开赵红兵搭在自己身上的腿。
“呀!我这是咋啦?”花魁突然感觉的自己裤裆里冰冷冰冷的,“莫非我还真去了四方河?”
花魁的一惊一乍,把赵红卫、赵红兵哥俩也吵醒了。小哥俩“呼”的一下翻身坐起来,愣头愣脑的看着花魁。
,你被鬼上身了哇?”
“嘿嘿,我都会被鬼上身么!”花魁试图掩饰内心的惊慌,“也不想想我是哪个!”
花魁边说就边扯被子去捂身子,偏偏赵红兵淘气,一把将被子拉了开去。
“啊呀!”赵红卫眼尖撒尿在裤裆里喽!”
这真是糗死人了!花魁当即就脸红了,生气的一把抓过衣服,往身上一套,“咚”的一下跳下床。吴玉珍在那边屋什么都听到了,木板隔的房间,哪会隔音呢。
“花小子!”吴玉珍忙喊住住花魁,“等下花小子,姨弄东西你吃再走嘛。”
安顿好花魁之后,吴玉珍指着儿子骂了一通。吴玉珍检查过床铺了,根本就是干的。赵红卫不太服气,说分明就看见花魁的裤裆是湿的嘛,怎么床上会没有呢?听儿子这么一嘟嚷,吴玉珍突然就明白了。
“小卫,小兵,给我好好记清楚哈。”吴玉珍直差拧两个儿子的耳朵了,“再敢,今后有人欺负你们,可不不帮你们哦!”
吴玉珍这话就说得很有水准了,既唬住了两个傻儿子,又还警告了花魁。可不是么,那意思傻瓜都明白,你花魁不仅不能欺负赵红卫、赵红兵,还得给他们哥俩当保镖。
花魁带着赵红卫、赵红兵先回到自己家里,然后让哥俩在门外等着,自己进。正好方蕾也要去学校,去拿通知书哩。方蕾比弟弟花魁高两个年纪,方蕾这学期该上高中了,弟弟花魁上初二。
那时候从小学到高中,总共读10年,其中小学5年,初中3年,高中2年。方蕾是7岁上的学,花魁6岁上的学。
“姐。”花魁怯怯的望着姐姐方蕾,“我,我和他们一道走。”
“要滚快滚哈!”方蕾瞪了门外赵红卫、赵红兵哥俩一眼,“哼!我看你今天不被老师骂死!”
花魁不敢顶嘴,便跑了。
,我们好怕姐姐哦!”赵红卫哥俩心有余悸的瞅着花魁,“比怕鬼还要怕!”
“再说!”花魁有些恼怒,但一想到暑假作业,便又泄气了,“红卫、红兵,你们暑假作业做完了么?”
“做完了呀。”赵红兵抢先答道,“是我先做完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