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言怎么都想不通,那个虞琊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
就算虞琊或许能够猜中他心中所想的颜‘色’的‘花’,但问题在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指向什么颜‘色’,为何最后的结果能如此神奇,竟真的指在自己所想的那支颜‘色’的‘花’上呢?
“‘玉’蝉,你想要哪种颜‘色’,指指看。”
翌日一早来到执房的观言,不罢休地想要探究其中的奥秘,于是就让‘玉’蝉来尝试。
‘玉’蝉不明所以,只知道自家公子一大早来就问了她一堆古怪的问题,还特地将五根占卜用的筮染成不同的颜‘色’然后用布盖住,要‘玉’蝉心中想一种她喜欢的颜‘色’,最后指出来。
‘玉’蝉自然照做,她闭上眼睛在心中想着那个颜‘色’,然后伸出手指指向布下其中一根筮,对观言道,“这根。”
观言看了‘玉’蝉一眼问,“决定了?”
“嗯。”‘玉’蝉点点头,却问观言道,“可是,公子不是换过刚才的顺序了吗?现在连我自己都不清楚选的是什么颜‘色’,肯定不能点到它吧?”
“我虽然也是这么认为……”观言说着便准备将那块布掀开,但其实此时的他心中一点底都没有,这不像是他从前所习的巫术,都基于某一种可以说是有根据的基础,所有能推测出来的预兆在常人眼中看似虚无缥缈,但实际上都是前人所留下来的各种经验的总和,巫师们通过学习和记忆,将人们最容易忽视的点滴挖掘出来,然后跳过复杂的过程,直接说出结果,还有一种便是极为规范的祭祀礼仪,关于这类巫术的学习,实际上巫师的每一个动作和咒语都有相关的含义,只因外行人看不懂他们一举一动的意义,也听不懂咒语的意思,就会觉得好像很神秘似的。
而与这一切几乎无关的,便是虞琊昨天所展现出来的那令观言觉得神奇且不可思议的本领,观言搜肚刮肠,翻遍书卷记载,也没有找到丝毫能够参考的依据、或是相关的术法,可对于任何巫术,无论是浅显的还是复杂的,观言都希望自己能够涉猎到,如果可以还希望能将之融会贯通,于是乎,他追根究底,想试一试虞琊的做法,但当他掀开布之后,便意识到他应该会失败,因为整个过程没有任何根据和规律可言,就像杂‘乱’无章的东西随意堆积在一起,根本无从寻找头绪,果然‘玉’蝉摇摇头说,“公子,方才我心中想的不是写有这个颜‘色’的筮。”
观言点头,却不肯放弃地道,“我们多试几次。”
结果多试几次也是一样,不过就记录看来,一百次里面总算中了一次,但这压根就是巧合,并没什么道理可言。
“这根本不可能嘛,公子昨日真的是一次就中吗?”陪自家公子试了大半天,‘玉’蝉终于忍不住问道。
“算了。”观言终于决定放弃,只因人家一次就成功的事,他就算一百次里成功了一次也没什么意义,不过他仍然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一些外行人所看不到的技巧在里面,但他似乎没能在一百多次的尝试里领悟出来,就眼前的情形看,再试一百次一千次也是一样。
“昨日应公子不是在吗?应公子难道也没有看出其中的玄机来?”‘玉’蝉不由问。
这个问题观言在离开愚人‘花’铺当时就问了应皇天,觉得他作为旁观者看到的应该比自己多,尤其是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虞琊究竟做了些什么,应皇天告诉他说虞琊正是一面在念咒一面将五支‘花’的位置做了调换,仅此而已,观言便问了与‘玉’蝉同样的问题,想知道应皇天有没有看出其中的奥妙来,但应皇天似乎对这方面并未与观言一样感到惊奇,只是提醒他说,“且不论他是怎么做到的,为何愚人‘花’铺会开在这里,又为何暗示紫‘色’的运势,你不觉得这更值得探究一番吗?”
话虽如此,但观言还是好奇得不得了,原本这时候他本该将昨日走访的几处有图案的场所所缺少的部分资料搜集起来对比判断才对,自己偏偏把时间‘花’在毫无根据又没有任何头绪的事情上,结果试了一上午还是失败。
“我总觉得应公子应该看出了什么来,不过他不说我也不知道。”观言这时回答‘玉’蝉道,说着,他收拾掉几案上的那几根筮,‘玉’蝉见状不禁道,“公子不是说昨日用的是‘花’吗?是不是跟所用的物品有关?不如我们拿真正的‘花’来试一试?”
“不用了,还是先忙正事要紧。”观言站起来道。
“对了,公子听说了北禺国有公主要前来招选驸马一事吗?”‘玉’蝉忽地道。
“北禺国?”观言一怔问。
“嗯,好像是咸水之外的一个小国,想跟我国联姻,这件事最近已经在宫中传开了,公子应该是忙于神秘图案的事没留意,据说那国的公主貌美如‘花’,近日便会来到我国,已经有许多贵族公子蠢蠢‘欲’动,想去一睹那名公主的美貌。”‘玉’蝉道。
这件事观言还真是初次耳闻,就听‘玉’蝉又道,“公子差不多也到了成婚的年纪了,不如也去凑凑热闹吧。”
这话说得令观言哭笑不得,他不禁佯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看你真是被香兰给带坏了,胆子越来越大。”
‘玉’蝉吐了吐舌头,一本正经地道,“公子您可是太低估自己啦,现在有好多‘女’孩儿家都来打听公子你的事情呢,我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