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骁之眼神却已是平静如常,只是看着她冷冷说道:“你本是带罪之身,如今刺杀太傅,又对父皇不敬,你可知罪?”/p
“莫家本就是被他陷害,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词?”莫沉梅眼神冰冷说道。/p
“莫远之罪早已查明,确实属实,与我太傅何干?”凤骁之抬眉问。/p
“证据是假。”莫沉梅道。/p
“哦?”/p
“陛下,此事不宜在此讨论。”毕瑱忽然出声道。/p
凤骁之瞥他一眼,忽又看向一直静默不语的应皇天:“太傅你觉得呢?”/p
应皇天看了莫沉梅一眼,只道:“此案重查并无不可。”/p
“相国有何异义?”凤骁之的视线转向了毕瑱问道。/p
毕瑱摇头,却道:“陛下,大典已遭破坏,陛下打算如何处理?”/p
“相国的意思呢?”凤骁之深沉的目光看着他。/p
毕瑱心下一凛,于是说道:“应皇天以降臣之身为陛下带冠微臣自以为不妥,这件事还请陛下重新定夺。”/p
凤骁之看着他片刻,视线随后转向了应皇天。/p
应皇天一张脸无动于衷,在白雪中似是又冷冽了几分,方才露出的刺痕已被长长的黑发遮去,却无法抹去那一瞬间在段轻鸿心中留下的震慑。/p
他蓦然想起自己七岁那年曾被所有北国人诅咒的叛国罪臣。/p
那分明是他的罪证。/p
只此时凤骁之注视应皇天的眸又深沉了几分。/p
太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