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过来搓两圈,”杨伟华招呼道。
张子玉拿着手中的红肿对着我正要打,扭头也说道:“来吧,玩两把,反正刚开学也有钱。”
“不玩了,”我正要离开,宝哥和山炮从我们宿舍过来了。
“你怎么才回来,宿舍里就差你了,”宝哥说道。
“你们过来玩牌吗?”
“不玩,只是过来想看看老范输了多少?”山炮说。
老范听了一脸的不高兴,点了棵烟抽着,说:“我会输?他们都快哭了。”
“浩哥,回来了,”一个身子探了进来说,我一看是老白宿舍的路正,忙答道:“嗯,新年好。”
“快把行李放下,一会儿咱们去打球。”
“这么冷……”我表现的有些犹豫不决。
“房mī_mī他们早去了,他说你来了叫你过去,我也知道你们两个谁也不服谁。”
“这倒是实话,房mī_mī打球怎么跟我比,”我很不以为然的说道。
“浩哥,你过来玩两圈吧,我这很顺,”老范说道。
“不玩,我和路正打球去。”
“玩麻将也是健身运动,外面那么冷!”
“玩麻将容易上火,搞不好还会有猝死的危险,”我说着进了宿舍。
骚斌他们都来了。骚斌正在也是今天到的,坐了很长的火车正在床上睡觉,镇超在床上玩着游戏,真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浩哥,回来了,我在你那拿了本书,”骚斌说。
“哪本?”
“陈忠实的《白鹿原》。”
“哦……”
“路正问宝哥去吗,正好咱们三个可以是一组。”我说。
骚斌放下手中的书,说:“这本书写的真好。”
“一部不可多得的作品。”
“浩哥,我们先下去了,你一会儿过来,”只听路正喊道。
骚斌说完又拿起书看了起来,这时山炮进来了说:“浩哥,宝哥他们去了,让我告诉你一声。”
我把自己的行李放好,就出了宿舍,正往楼下走,听到老范大喊了一声:“胡了——”
我到了球场,他们正在休息。房mī_mī坐在地上说:“浩哥,你们三个一组,我和小胖还有张海鹏一组,咱们三局两声,输了的请晚饭。”
“玩就玩,谁怕谁。”我都没有征求宝哥他们的意见,他们也没有反对。
我正要和房mī_mī叫个高低,让他知道谁才是08法学的篮球领袖。我们拼得很凶,每个球都不轻易放过,房mī_mī他们也不肯示弱,都不想就这样白白的送对方一顿晚饭。
我们嘶叫着,怒吼着,碰撞着……
最后我们还是输给了他们,看着房mī_mī得意洋洋的样子,我很是不服,想再来几局,他们不肯答应。
“有本事单挑,”我对房mī_mī说道。
“玩就玩,不过晚饭…。。嘻嘻……”
“算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宝哥劝道。
“浩哥,要输得起吗?”房mī_mī说道。
“谁说我输不起!”
我倒不是太在乎输赢,只是想为尊严而战,不能让房mī_mī得意忘形。我们在球场上很尽兴,很开心,我们都在为胜利奋斗,我们争取的是在一起的那份儿快乐。我们年轻,我们挥汗如雨,我们向着未来大步前进……
第八章
我们隔壁宿舍的麻将声音一直不绝于耳,对于老范他们这种有益身心的运动我真是无福消受。阳春三月,万物初萌,整天耗在宿舍里让我们的青春有奄奄一息的危险。
为了不虚度年华,为了青春永驻,我决定去旅行。首先,我要和山炮、伟哥去爬爬岛城附近的大山,领略其中的俊伟与博爱。其次,我还要和房mī_mī、张建去沈阳,见见努尔哈赤的故宫与张大帅的府邸。
为了这次旅行,我大张旗鼓的准备了一番,从超市买来了奢侈的面包和牛奶,还特意为自己加了一根火腿肠。
我们到了离岛城四十多公里的峪山,山是大山路是弯路。爬山就需要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的毅力,我们一路上欢声笑语,一路上鸟语花香,遇钟撞钟,见庙拜庙,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半山腰。
“浩锅,我们休息一下,”伟哥建议道。
“休息一会吧,他妈的累死我了。”我抱怨的说道,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想补充一下体力。
“浩哥,把你的牛奶给我一袋,”山炮不客气的说。
“你没有吗,干嘛要我的。”
“我没有牛奶,资产阶级才喝牛奶,像我们这些贫农只配养奶牛。”山炮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我包里。
我赶紧把包一缩,说:“你都说了,这是资产阶级的产物,就不要让他去毒害你了。”
“浩锅,给我一袋,我不怕资产阶级产物的毒害,”伟哥在一旁凑趣的说。
“你们没带吃的?我怎么看你们像地主阶级,我好想被剥削者。”我把牛奶拿出来继续说道:“就两袋牛奶,我们三个人也分不过来呀。”
“你给我一袋,另一袋你和伟哥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