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可可皱了皱眉秀眉,吩咐人将蜂媚媚控制住,暂时关押起来,至于是否交由族老们处置,她却是另有打算。
雅蜜儿见到白小归如此凄惨的模样,却是大惊失色,扑上前去,玉手都颤抖了,在白小归身上抚摸着,似乎很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好半晌,突然惊呼道:“不好了,他没有呼吸了!”
众人闻言险些晕倒,这位少主又哪根神经不正常了,我们死灵本来就没有呼吸的好不好?他若是有呼吸,才是真的“不好>
金可可哭笑不得,道:“蜜儿,你犯什么糊涂?赶紧给他疗伤要紧,要不然迟了恐怕就真的不好了!”
雅蜜儿闻言双眼一亮,道:“疗伤的事就交给我吧?”
左神使闻言赶紧抱起白小归,道:“不劳雅少主了,我给少主疗伤就可以了。”
雅蜜儿道:“还是让我来吧,我是女孩儿,比较细心。”
左神使哪敢把白小归交给她,坚持道:“我修为高,能更快的帮助少主恢复伤势。”
金可可见到二人争论不休,叫大个子抱过白小归,道:“你们两个别争了,还是交给我吧。”
&给金少主我就放心了。”左神使点头道。
雅蜜儿撅着嘴,有些怨嗔地瞪着左神使。
大个子抱着白小归来到金可可的寝室,将他放在金可可的云床上,脸色有些异样地看了床上的白小归一眼,跟金可可打了个招呼,便退出了寝室。
寝室外雅蜜儿想要进去看个究竟,却是被左神使挡住,只得撅着嘴生闷气。
金可可将寝室的门关上,随手布下禁制,瞧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小归,微微笑道:“我们的七少主,不用再继续装下去了吧?”
白小归坐起身,将插在胸口的法宝取了下来,顺手就收入粒子空间,有些疑惑地瞧了一眼金可可,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金可可瞥了一眼他除了血迹斑斑,却是一丝伤痕都没有的胸口,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把法宝插进胸口而不会受伤的,但是你胸口上的血迹是后来弄的吧,并非从里面溅射出来的。何况,以你可以得到妖雪认可的实力,又岂是蜂媚媚可以伤得到的?”
白小归咧开嘴一笑,道:“想不到可可你不但人美,难得的是有如此敏锐的观察能力。”
可可?金可可有些诧异他如此亲切的称呼,不过并不反感,微笑道:“除了我,大个子应该也发现了吧?”
白小归撇撇嘴,道:“大个子那个家伙阴险得很,他能发现并不奇怪。”
白小归身子一倒,躺在金可可的云床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是我不明白,你为何要陷害蜂媚媚,又是如何成功陷害她的?”金可可拿过一个茶壶,一边泡茶一边道。
&害她是因为她心思不良,想要对我不利,自然要先下手为强了。至于如何致使她上当,这就要全靠左神使了。”白小归瞧着她泡茶时的悠然淡雅的姿态,有些痴迷。
一知道蜂媚媚心思不良,企图对自己不利,白小归就已经想好了先下手为强,暗中与左神使沟通,一起出手陷害她!
以左神使的实力,想要不引起凉亭外的众人注意,并不是难事,而要迷惑蜂媚媚更是轻而易举。
白小归不过是晃了一下镭射束,而蜂媚媚所见到的情景,却是左神使的幻术起的作用而已。
她惶急之下,法宝攻击,被左神使截住,而白小归拿过法宝,利用战甲的吸附功能,将法宝吸附在胸口上。
至于上面的血迹,却是左神使的,这个老家伙也是个狠人,为了陷害蜂媚媚,放了不少血出来。
些许伤口对于左神使这等修为的强者来说,自然是瞬息就恢复,别人自然瞧不出异状。
至于为何要陷害蜂媚媚,理由很简单,白小归与左神使都想到了同一点上。
蜂媚媚这般无中生有,一旦传到其他人耳中,自然就会成为流言蜚语,以讹传讹,越传就越离谱。
而这些流言蜚语一旦被妖雪听到,白小归就等着被烤成人干吧,而左神使也好不了哪里去,妖雪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他这辈子就再也别想做男人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原因,左神使才会对自己那么狠,放如此多的血。
白小归自然不会将此间种种说出来,而金可可竟然也不多问,端起一杯茶,走到床前,递给他,道:“你想要怎么处置蜂媚媚?”
白小归接过茶,看着漆黑如墨的茶水,暗道,这是茶来的吗?这是人喝的吗?
端着茶杯并不喝,打个哈欠,道:“作为一个仁慈的少主,自然是从轻发落了,你觉得呢?”
金可可眯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他,道:“你想要怎么从轻发落?罚作奴隶?或者是废去一半修为?”
&人不能那么狠毒,好好的一个大小姐,怎么能罚去做奴隶呢?废去一半修为就更残忍了,要知道修为不易啊!”白小归很是仁慈地道:“死圣大人说过,要尊重每一个族人的修为成就,作为死圣大人钦点的少主,自然是要谨遵死圣大人的教诲!”
金可可疑惑,道:“死圣大人说过这句话吗?”
&然!”白小归点头肯定道:“我就是在死圣大人的教导下长大的,死圣大人说过什么话,我是一清二楚。”
金可可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处罚她。”
&大个子进来吧!”白小归眯起眼睛道。
金可可发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