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副妩媚fēng_liú、妖娆美好的样子,真真是达到女性美的极致了。而这一切的存在。却都是完全出于自信和自恋的需要,这不能不让人感叹。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女人是为了给男人看才打扮自己的”,“女人穿衣服是为了给男人看”的之类的成见,都已成了偏见。显然世事无绝对,古人今人都有错的时候。
若眉收拾停当。招呼了我们一声“let’o”,而我们早也都来到前面,尾随其后,离开小教室。
三人在前低声谜语什么,而我奉行女士优先的绅士之礼,让她们走到了前满。出了门又只顾对着若眉丁丁当当的生风裙步欣赏赞叹,所以也没怎么注意。
很快三人走过了楼梯口。来到了教室的另一边,我正诧异间,才发现那里有一部隐蔽的电梯。此前虽然曾经发现过,因为上面写着“教师专用”四字,自己不是教师,一直不敢越礼。因此当作不存在。而现在,因为有了一个美女教师带头,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这也打消了我的一个小疑问。就是若眉穿这么长长的裙子,是如何辛苦爬上五楼的。想必这身衣裙,上楼梯定然很不方便。现在方明了,她根本就无需上楼梯。
电梯里除了我们四人,空无别人。
而我又是四人中的唯一的男人。
这使我有些觉得尴尬。因为出于一个男子汉的自尊,我觉得这种场合我应该说点什么,以不使气氛显得压抑和沉默。可我又偏偏不知说点什么好的。三个女人也很怪,原本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的,但从我一进电梯,就都住嘴不说了。如此则小房间里就只剩下呼吸声和香水女人味。
片刻静默,话说不出来,咳嗽到来了,不过这咳嗽来的却是救驾有功,因为至少缓解了一下这小电梯室里的气氛。而且也给人们找到了打破沉静的谈资。
“你们家大官人身子也太弱了。简直是弱不禁风吗。这么被风一吹就又咳嗽了。”红秀一语调笑了三人。雪妃被说得脸红,而若眉则仍然微微笑着。
“咳咳。”我只得放任的说:“小情人心疼了吗?可惜病可不能分担的。呵呵。”
“去,谁心疼你!我是怕被你传染上!”红秀嗔道,却不知已经落入我彀中。因为此前她是断然拒绝我“小情人”之类的称呼的,而如今这么说,却等于是默认了。
“没事儿!”我乐道:“我这人从来都是被人传病,不会把病传给别人的,你就放心好了。”不过这也是实话,因为每次流行感冒来临时,我都是最后被击倒的一个,因此也轮不到我传给别人。
雪妃悠悠道:“是吗?你怎么就能如此确定?”
“因为我身体健康呗。百毒不侵,百病不侵……”我大言不惭,强词夺理。
“那怎么这次到病了呢?”若眉灿然笑问。
“我这……”既然已经这么出言不逊夸张惯了,不如干脆更放开一些了:“这还不是好长日子不见你,想你想得……”
“倒!”三女不由得都做出要吐的姿态来。尤其是雪妃,那眼神中的深意,只有我一人可以体会。
电梯停下来,是在地下室一楼,我也是这时才知道,主楼下边,竟然是如此大的一个停车场。
跟随若眉来到了一辆红色小轿车前,开了门,雪妃红秀坐在了后边,而我则与若眉同坐前排,小车内外一样,都是精致娇小的,跟它的女主人一样富有女人味。
若眉收拢了衣裙放好,启动了小车,缓缓开动。
“先去吃晚饭吧?”若眉提议到,三人都默不作声,小车驶离地下停车场,来到华灯初上的校园。
先前,对校园里的小轿车极为看不惯的我,眼下做到了车里,观察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车辆,心情又是两样。
转了几个弯儿,我早就迷失了方向,而车速并不怎么快。
注意到沿路经过的建筑,我勉强看得出来小车是经过大中路左转,进了东北村居民区,而这里我之前也只来过不多的几次,大都是来赴宴,同学请客吃饭常来此处,这里有一条街各色风味的许多小饭馆,比三角餐厅正式。食物丰盛,口味独特,当然,也比那里贵些。
一路上雪、红二人在后排闲言碎语,叽叽喳喳,而若眉则在专心开车。而我既没心情听后边的对话,又不好意思打扰司机,而且光是路两旁的风景,也足够我分心的了。
小车在一个牌子上写着“蜀香园”饭馆前停下,大家开门来到外面。晚风习习,虽是仲春,吹面不寒,但刮在体弱衣单的病体上。却还是觉得几分凉意。
这是一间四川菜馆,不大的一间屋。倒也收拾得窗明几净,红木桌椅,古色古香。房间里大部分桌上都已有人,许多都已杯盘狼藉,酒过数巡。
在民国味儿衣衫着装的红衣黑裙女招待带领下,我们来到了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四人分作两侧,雪妃、红秀一侧,我跟若眉一侧。
随便点了几样小菜。每人一碗羊汤,主食则是炊饼。她们都要了自己喜欢的饮料、茶水,而我在得知不得不喝点东西的情况下,竟要了一瓶啤酒。雪妃虽然以我还病着应忌凉酒为由劝阻,无奈被我所谓“下馆子怎能无酒,太不痛快”为由坚持了下来。
对于两日来只吃过四个糯米团的我来说,可以说早就是饥肠辘辘,然而竟不怎么觉得饿,也许是饿火得过了,也许是这病的功劳,也许是因为饱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