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情圣物语>第二卷 桃夭奇情第十四章

千年历史真辉煌,先进总被落后降。免费汉人依然无记性,只把满装当唐装!——记某次在中国举行的国际性会议

假日从周四开始,这使我暗自庆幸,因为这样就不必担心与奕晴一起上课时的尴尬,或者自己去了她反而不去的郁闷,或者她去了而自己不去令自己更加郁闷。

奇怪的感觉是,几日里我怕见到她。她成了我思维里的雷区,不敢想她,不愿见她,倒不是因为厌烦或者憎恶,只是因为害怕。害怕再次见她回因为她的不解而使痛苦无限加深,害怕因为想到她的决绝而使心境如蒙冰雪,冷的无法扭转。

因而把自己关在了宿舍里,不愿出去,五一过的就是如此极端。

第一天闷在床上看岛主不知道从那儿借来一本《廊桥遗梦》说现在这本书很流行推荐给我看看——看完后觉得自己就像是从古代来的一个人,好的文学作品就是有如此魔力,使你重新记起那个逐渐淡忘的自己,并且更加清晰,如书中男主角觉得自己是最后的牛仔那样,我也意识到不能融入周围世界的我也许也是属于最后的一群。于是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我不属于这个时代!

第二天这种感觉被彻底推翻了,因为我看了一本更厚的文学书《罪与罚》,看的过程中感觉自己就是那个贫困潦倒愤世嫉俗最终杀了一个放高利贷的犹太族老太婆的大学生,只是书的结局是大学生被判了若干年苦役,这结局毕竟很不爽,于是不敢再拿自己跟他比。

看完书后犹如从另一个世界中走出来,有很强的*跟人聊聊读后的感受。于是去上网,也因为有点想桃桃她们,虽然她们肯定不会答应嫁给我,但是跟她们说话总比对着傻子这头牛弹琴的好,因为他总是得机会就损我。

“从开满蝴蝶花的草丛中,从千百条乡间道路的尘埃中。常有关不住的歌声飞出来。”这是《梦》书的第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晰,就直接打出来。

“干吗?这么抒情?”桃桃回问,她似乎一直都在。

“我被这样的一个歌声感动得一塌糊涂,我发现我是属于最后的那一类。”

“什么歌?能惹得你这样发神经,一定很有特色。引荐一下,我也听听。”

“不是一首歌。其实是一本书;不对,是两本书。”我把这两本截然不同的书介绍给她,着重表达了自己在看着两部书时的不同感受,她居然一本都没看过。

“哎,现在的大学生啊!”我装模作样的哀叹一声。

“切,没看过又不可耻。你看过又能怎么样?说说看。你说你是最后的什么?”

“书中男主角认为自己是最后的牛仔,我没有他那么酷,只是感觉我是最后的‘理想者’罢了。”

“是吗。在理想主义被勾勒的臭名卓著的今天,你还敢以理想者自居,的确勇气可嘉!”

“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如此高论!我宣布马上撤销刚才说过的话。”

“哈哈,怎么样,我说你这书白看了,应验了吧。”

“那倒不是,我还是感觉很有收获的啊……”

“除了提醒你是个理想者之外,还有什么收获?说来听听。”

“不夸张地说,如醍醐灌顶,回光返照!”

“你快死啦?”

“也许应该说是快要死了结果一下子活过来了。”

“这么有益处,这么说来应该推荐那些意欲寻死觅活的人都来观摩一下这两本歌声。”

“对极了。”

“你大张旗鼓的讨论这个话题不是以为我会想死吧?”

“当然没有。我只是想了太多闷在心里很难受,想发泄一下而已。”

“好啊,开始布道吧,小女子洗耳恭听。”不相信这句话出自于一个“女权主义者”之口。

“奇怪啊,你是‘她’吗?怎么会这么老实啦?你不一直都不喜欢自己的女子身份的?”

“在你这个好为人师者面前,演戏应该配合点嘛,这是角色的要求。”

“不要乐于做个任人摆布的小角色啊,要作主角。”

“有你的地方,谁都会变成配角。”

“想不到我给你留下的是这种印象,那么这次我就虚心求教,请你做一回老师吧。”

“好啊,独孤同学有什么问题要请教老师的?”

“老师,请问人为什么要活着?”

“让我想想。”

“非常有兴趣地关注中。”我到真得很想看看她有多能掰。

“我认为人活着就是为了能提出类似的问题来,猪就提不出这样的问题来。”

竟然这种答案,“很酷的回答,猪能提出的问题只能是猪为什么活着。”

“因为猪是为了人能吃到肉而活着啊。”

“啊,我明白了,你能回答猪为什么活着,却不能回答人为什么活着,说明你是猪。”

“你才是猪!”

“你真的是学中文的吗?深表怀疑中。”

“为什么?”

“第一、中文系的居然没有读过两名著;第二,搞文学的回答此类问题怎会这么无趣啊。”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来问我的?实话告诉你吧,就因为我是学中文的,所以一点都不想讨论有关文学的话题。你的明白?”

想不到自己这么失败,居然没有看出对方的不耐烦,还津津有味的意图鸿篇大论。瞬时无言,不知道再说出点什么话来打破僵局。

“对不起,刚才有点儿激动,可能话过分了点。”不料她先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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