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五厘米长的银针一根根从后脑处穿过,人脑本就极为敏感脆弱,异物的扎入使得即使在昏迷中的步生莲紧紧的皱起了眉头,额头上冷汗冒出,紧咬的唇瓣留下丝丝血迹。
南宫倾池见此,将手指放在了她的嘴边,让她含住。樱唇间的手指很快便伤痕累累,可见她此时承受的痛苦有多大。
当第二根银针***后,老御医不忍得抬头看了眼南宫倾池,银针入脑铁血男儿已不能承受其痛,更何况是这样一位看起来便娇娇弱弱的少女。
南宫倾池注视着步生莲痛苦的神情,有片刻的动摇。但是一想到她对自己的怨恨与冷淡,便又坚定了下来,“继续!”
“啊!”银针再次刺下,这第三根刺入犹如蚀骨钻心的痛楚,令步生莲轻呼出声。人在重度昏迷的状态亦能感受到的疼痛,又该是如何的刺骨……
“没事了……没事了……乖乖的……就这一次……就当是为我。”南宫倾池温柔的为她抚平蹙起的眉头,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
最后一根银针***后,老御医长舒了一口,见少女脉象一切正常,也就放心了,“回禀太子殿下,老臣幸不辱使命,但老臣要提醒殿下的是,这位姑娘不可受到过大的刺激,否则,银针会出现松动,到时候恐性命堪忧。”
“本太子记下了,陈太医为国辛劳一生,本太子命人为你准备好了路上所用的一切。来人送陈太医,衣锦还乡。”
“谢太子殿下,老臣告退。”
三天后。
碧池濯濯,其间青莲窈窕,有女卧于莲间,悠悠醒来,顾盼倩兮。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子笑的似水温柔,眼中更是柔情一片,“为等一个人,若你能等到那人,并认出他,佛祖就让你们再结一段尘缘。”
伊人面露疑惑:“那我在等谁?”
男子笑而不答反问我:“你不记得他的名字?”
伊人思索片刻摇头。
男子伸出修长的手掌抚摸着伊人如墨的长发:“那你还记得他的模样么?”
伊人摇头叹息,脑海中空空一片,仿佛一切都被抽空了,只留下大片的空白。
这种感觉令她很是不安,眼前的男子紫眸妖异,魔魅惑人令她有种奇异的熟悉感,却在心底有些抵触他的靠近,“那你是谁?”
“我就是你要等的人。可你等得太久了,不记得我是谁了。”
真是这样吗?“那我又是谁?”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你……名唤玉生烟。”此刻他又在心中默然加了一句,我的玉生烟。
伊人反复咛喃着,“玉生烟……玉生烟……”为什么一丝熟悉感都没有?
男子将一脸茫然的伊人揽入怀中,一白衣纯净,一紫袍魔魅,两相依偎静坐在碧池旁边,犹如一幅倾世难再的水墨画。
“我是你的倾池,你是我的烟儿,只属于我的烟儿……”
“倾池?我们是兄妹吗?”
“不……我们是……情人……”
玉生烟离开他的怀抱,睁大水眸静静地看着他,“不,你骗我。”
南宫倾池的手一顿,随即漫不经心得问道,“为什么这么说?烟儿……”
为什么?玉生烟再次茫然无措的看向远方,是啊!为什么呢?只是心脏处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他们并不是情人
南宫清池见她迷茫无措的眼神,像极了森林里迷路的幼兔,惹人怜爱。受到蛊惑般环抱住她,将下颌放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轻语着安抚着:“不要害怕,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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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相必慧眼识珠的妹子们已经知道了,自此章后的一段时间,步生莲都会改名为玉生烟。
“沧海明月高照,鲛人泣泪皆成珠。蓝田红日和暖,可看到良玉生烟。”这便是南宫倾池的用意,只有他一人能看到的良玉生烟。
弱弱的问句:有感性的妹子觉得这段中太子爷有些过分了吗?
笙笙:这只是情节的暂时需要而已,太子爷其实是一宠妻无度的人(想必有妹子看出来了吧。)
某甲(嚼着薯片):木有,木有。
……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