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怎么知道的这些,那全是因为……
“哼,朕虽然暂且不治火碧疏的罪,但你身为凤君,竟故意对公主投毒,居心叵测,必须严惩!不然朕何以服众?”溪雅一挥宽袖,坐回她的龙椅之上。
第二十四章 游戏结束,审判2
“皇上!臣侍冤枉啊!”火云烨又是一叩首,哭着嚷着喊冤。
“冤枉?哈哈……”我站起身,睥睨着伏跪在地的火云烨,放肆地讥笑,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可笑的笑话。扭着腰肢,踱到捧着瓷碗又是嗅又是用银针试的禾肃跟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瓷碗,猛地转身,怨怼的目光射向火云烨,“那凤君你倒是给大家解释解释,这烈炎是怎么一回事?”咬着牙吐出一个个字眼,嗓音阴冷,刺骨骇人。
“你!”火云烨愣了一瞬,接着咬着牙将那双恶毒的目光投射向我,出口的话却是给溪雅听的,“皇上,烈炎一向都由族长保管,怎可能会出现在臣侍身上?这点您是知道的!臣侍跟了您这么多年,难道您还信不过臣侍为人吗?臣侍是断然不会对公主下毒的,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污蔑臣侍!望皇上明察!”说完,又是一叩首,态度诚恳得让人有些不敢置信。
上座的溪雅紧蹙了双眉,一双黑眸在我与火云烨之间徘徊不定,最后目光锁定在了火云烨身上,红唇轻启,“那你倒是说说,是谁在背后捣鬼。若说得出个理来,那此事朕就既往不咎。若说不出,那这罪就这么定下了。”
黑眸甩出两眼刀,直直打在火云烨身上。火云烨一吓,身体不由轻颤。我拢了拢外袍,呵出口气搓了搓手。现在正值暑季,可我却觉得殿内冰寒刺骨。溪雅那眼神的杀伤力,果然够强!
火云烨止住颤抖,挺起脊背,抬眸望向上方的溪雅。薄唇动了动,刚想开口,我立即娇笑一声,坐回金椅上,抬头对上溪雅疑惑的目光,“母皇,刚凤君不是说了吗?这烈炎呀,只有凤族族长才有,那这答案不是已经出来了吗?”
我本还不想将火碧疏牵扯进来,她毕竟是凤族族长,诋毁她对我没有任何好长。若是惹恼了她,煽动其他两王一起造反都是有可能的。
但谁让火云烨不识好歹,三番两次强调只有火碧疏才有烈炎呢?那我也只好随了他的意,让他心甘情愿地踏入地狱!若以后火碧疏过问起来,那也能将我的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
只能说,这一切都是火云烨自找的。
“哦?”溪雅意味深长地瞄了我一眼,“这幕后黑手竟是凤族族长火碧疏?”
“不!不是的,不是族长!”火云烨急忙摇头,脸色惨白,红眸毫不掩饰其中的惊慌。
我一声嗤笑,“不是吗?这话可是从凤君你嘴里出来的,是你说只有你们族长才有烈炎,也是你说这毒是有人下了陷害你的,你这话的意思不就是你们族长下的毒吗?现在又否认,你这不是在自打嘴巴子吗?”
我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黑眸半眯,面上似笑非笑。我现在等的正是火云烨的下文,一个把他打入万丈深渊的机会。
果然,火云烨如意料般的开始把矛头对向我。只见他怒目一瞠,食指指着我的鼻尖,“你!一定是你动了手脚!那汤里根本没有毒,那碗也没毒,一定是你在我转身取茶之际,将药抹在了碗沿上!”
我挑了挑眉,果然是只老狐狸,这么快就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我精心为他布的局。他虽是只狐狸,但终究还是老了。俗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今天,我就让他亲眼看看自己是怎么死的!
捂着肚子大笑了两声,直到眼泪都被逼出几滴我才作罢。起身走到他身前,一手拍掉他指着我的手指,“凤君呐凤君,你不觉得你这托辞编的很可笑吗?我身为兽界公主,是皇位唯一的继承人,金银、珠宝、美人、权利……我要什么没有?我干什么想不开,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自己给自己下烈炎?”
绕着火云烨走上一圈,我突然一个转身,对上他那张惨白的脸,“再说,你已亲口说明,烈炎只有凤族族长才有,我又从何变出一份烈炎给自己服下?我想,我与你们族长的关系还没好到可以以烈炎相赠的境界吧,不过在背后给我下点什么黑手可就不一定了。你说是吧,凤君?”
“你!”
“哦,对了!”我突然夸张的一声惊呼,抬手半掩着嘴,“我的毒还是天师给我解的呢!你该不会是怀疑我与天师大人的关系吧,天师大人与我同流合污,陪我一起玩弄这些小把戏陷害你?还是说,你觉得我这毒就是天师给我下的?”
一掀裙摆,坐回金椅,我嘴角噙笑,一双眸子似笑非笑地望向火云烨,“啧啧,诋毁天师,就等于蔑视神明。按照兽界律法,理当诛灭九族。凤君呐,你可得想清楚了,这后果可不是你能担待得起的!”
祁芃啊祁芃,本我还一直怀疑他与那幕后高人的目的,现下我总算是全明白了!他们非但没有害我,反而是在帮我。纵观整个兽界,只有祁芃一人拿出解药为我解毒不会遭人非议,不仅是因为他妙手回春的高超医术,更多的是因为他仅次于神明的天师地位。
最初我不是没有想到他,而是祁芃那老顽固怕是巴不得我早些死掉,定是不会为我来演这出戏的。所以我才将目标定成了祁芃唯一的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