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母上前从慕容钰怀里将夙壑接过去,朝着夏清歌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附和道“是啊,我们夙壑最喜欢吃冰(和谐)糖葫芦了呢,让云伯母带你去买好不好?”
夙壑虽心里闷闷不乐,可他知道姐姐不会无缘无故丢下他的,于是也听话的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看了夏清歌一眼,极其听话的被云伯母抱着出了后院。
夏清歌看着夙壑离开,深深吐了一口气“为了夙壑,我也要快些将京城这边的事情处理完。”等解决了修国公府那些人渣,她发誓,要带着夙壑去云游四海,彻底离开这纷乱繁杂、充满着阴谋诡计的地方!。
慕容钰握紧了她的手“这一天早晚会来的!”
“嗯!”夏清歌对上他温柔的瞬子,微笑点头。
“好了,咱们走吧!”慕容钰拉着夏清歌,临走之前,夏清歌看向云峥道“夙壑就交给你照顾了,等一有时间我就会来看你们。”
“放心吧!我和家母都喜欢夙壑,他乖巧懂事,家母更是将他当作亲孙子一般看待,连我这儿子都远远不及呢”云峥轻轻点头保证。
夏清歌含笑点头,夙壑的确是十分懂事,让他继续住在这里想来也能给云伯母带来不少的欢声笑语吧!
——
几人一同出了府门,夏清歌和慕容钰上了平南王府的马车,巧兰则上了修国公府的马车,两辆马车同时离开了这条平整寂静的巷子!
看着离开的马车,云峥站在原地静默良久,月色渐渐升起,天色暗淡,周围静寂一片,云峥抬眼看向高升的那一轮明月,明月银光普照,映射的天空也成了金银之色,默默低头揭起衣袖注视着自己手臂上的月牙胎记,心里的疑虑也渐渐加深。
马车上
“你今天似乎心事重重!”见自上车后,夏清歌就闭眼靠在他的肩膀上昏昏沉沉,慕容钰侧脸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确定并未发烧后便轻声问道。
“嗯,的确是心事重重。”夏清歌有气无力的回答。
“是姜嬷嬷给你说了什么?”慕容钰继续问道。
夏清歌睁开眼睛,侧过脸看向慕容钰点了点头“对了,你从小在宫中长大,可听闻过二十年前的八王夺嫡之事?”
慕容钰平静的瞬子微微一闪随即又很快平静下来“为何会问起这件事情?”
夏清歌犹豫片刻,奈何心里疑问太多,便开口说道“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给我说说吧。”
慕容钰稍微静默片刻才道“这件事情在民间有很多说法,各种版本都有,可最终都是一个结果,便是二殿下想要某朝篡位,被当时掌管兵部的三殿下及时出兵镇压。”
“嗯,这个我也听说过,不过我觉得这都是上位者自圆其说的一种事实罢了,当年究竟如何只怕知晓此事的人多数都已经投胎转世了。”
慕容钰被夏清歌这不屑的语气逗笑,点头赞许“你分析的极是,即便没有转世,在世的人也只能装作不记得此事,或随波逐流,应了传言的事实。”
“那事实究竟是什么?”夏清歌满是期待的看着慕容钰。
“已经过了二十年之久,真真假假哪里还说的清楚,不过据我所知的是,当年先皇传位诏书上的名字写的是二殿下慕容瑾,却被三殿下也就是如今的秦武帝某朝篡位了。”
夏清歌不由吸了一口凉气,眼神一冷“这么说真正遭到天古奇冤的人应该是二殿下慕容瑾?不但被自己的亲兄弟所害,死后还要背负这等不白之冤,上位者的心,实在是太冷血无情了。”
对于秦武帝,夏清歌从现在开始又多了一份厌恶。
“我曾听闻先皇在世时,最为看重的就是二殿下慕容瑾,传言此人生性淡薄,性子恬静,长相惊为天人,想来应该是一位不惧世俗,淡泊名利之人,这样一位人物,怎么结局会这般凄惨?”想起姜嬷嬷今日所说的话,夏清歌摇头叹息,看到云峥如此超凡脱俗的长相,当年的瑾王爷必然是这天下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你今日似乎对这位瑾王很关注,姜嬷嬷是否给你说过,云峥长得很像那个人!”
夏清歌一惊,可随即又平复了惊讶,慕容钰这个男人心腹之深是她难以想象的,他若知道二十年前的事情并不奇怪!
嘟嘴抱怨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今日姜嬷嬷的确是给我提起此事,她说云峥长得很像已逝的瑾王,而且…。而且她还说有可能我和云峥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慕容钰了然一笑“嗯,你们长得的确有几分相似,本来我来此之前还谋策了几个对付云峥的办法,不过自从我见到云峥之后便打消了阻止你和他来往的顾虑。”
“这么说今日你在面对云峥时看似那般平静,是因为你早就发觉云峥长得和瑾王极为相似才如此的?这么说来,你是不是也知晓我娘和瑾王之间的事情?”
慕容钰点了点头如实道:“这件事情虽然现在已经无人提起,不过还是有一些人知晓此事,我是从我父王以及宫内老人那里得知瑾王和你母亲的事情。”
夏清歌一脸阴郁,脸上闪现讥讽清冷之色“这么说当年我娘亲进入夏府时,夏老夫人那般唾弃厌恶她的原因也是因为如此了?”想起夏老夫人每次看到自己时那一种压抑不住的厌烦,夏清歌在这一瞬间似乎都明白过来。
古代对女子的约束几乎到了苛刻变态的地步,杨紫鸢当年所做下的事情若换做现代人真算不上什么,可是在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