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做什么!”一把拍开霍云摸在脸上的手,李井阑怒瞪着他。
霍云脸上泛着淫笑,视线紧紧锁住李井阑的脸,微微泛黄的眼睛里全是猥琐之色,露出一口还算白净的牙齿,道:“本大人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你这般美貌的男子,当真是艳冠天下,恐怕宣帝那黄口小儿的**,也没有如此绝色的人物!”
李井阑面露鄙夷笑容,眼中冰冷之色渐浓,撇唇道:“霍大人,你可看清楚了,我李某乃是堂堂男儿!”轻轻瞟了霍云一眼,神色轻蔑,道:“我说霍大人,你这胆子也未免太大了,竟敢在此辱没当今圣上,你就不怕……犯了大不敬之罪吗?”
霍光不介意的摆摆手,轻哼一声,道:“莫说天知地知,就算刘病已那黄口小儿知道了又如何?他也不想想,没有我霍家,哪有他今天的一把龙椅!我霍家能立他,便有办法废了他!”
心中连连冷笑,李井阑看向他的神色越加悲凉,仿佛他是一座荒凉的坟冢,就是因为如此跋扈,就是因为如此不把汉宣帝放在眼里,才注定了霍家悲惨的历史结局。他也不想想,凡是皇帝,那肯时时被人掣肘,如今不发作,是因为时机未到。
霍云摸着下巴,看向李井阑的眼中淫光更甚,道:“你不知道吗?小公子,本大人向来荤腥不忌,美貌的娈童也玩过不少。”顿了顿,仿似回忆那美妙滋味,啧啧道:“有时候,嘿嘿……男人的滋味比娘们儿更*!小公子枉自fēng_liú,肯定没尝过吧?今天本大人就让你尝尝这蚀骨味道。”
仰头哈哈大笑,李井阑眼中怒火滔滔,凛然不惧,横挑一双眉毛,道:“你若敢如此,我定有办法让你不得好死,你信吗?”
霍云仿似听到天大的笑话,嘿嘿冷笑,扯住李井阑的手臂想把她甩到墙上,谁知才摸上衣袖,那衣袖如一条滑溜的鱼儿,从掌中滑出,霍光盯着李井阑眼露诧异,心中大怒,眼睛泛红,狠道:“嘿嘿,臭小子,还有两下子,不过本大人自有收拾你的办法,今天你踏进我霍家的门坎,想要出去,除非本大人玩腻味了!”说完,看着李井阑冷笑连连,举掌而拍,啪啪啪三声。
门被从外推开,瀚海和宝镜踏进门来,看到李井阑,两人眼神闪烁,笑得不怀好意。
“你们俩,把这小子给本大人绑了,记住,不准伤他,让他不能反抗便是。”霍云阴恻恻道。
瀚海和宝镜在江湖上成名多年,武功可不是吴下阿蒙,身形微闪,已挡住李井阑前后退路,把她死死封住。
李井阑索性不做反抗,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朝霍云倾城一笑,一张脸绚烂如清晨朝霞,艳光四射,那霍光被她的笑容一恍,本就淫光幽幽的眼神更加深沉,锁住她,势在必得。
“我随你走就是,霍大人,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李井阑勾唇冷笑,眼神晶亮。心忖:我如果强行反抗,必不是西域二怪的对手,到时被他们拿住,毫无反抗之力,反而坏事,看来只有暂时屈服,再想对策。
霍云一听,挑了挑眉毛,道:“小公子,这样才乖,到时也可少受些折磨。”说罢,拉起李井阑的手,往里间厢房走去,侧目悄悄向瀚海使了个眼色,瀚海会意,出手如闪电,点上李井阑背心心俞穴。
背心一麻,李井阑顿时软倒在霍云怀中,满目惊惶,怒火滔滔。
霍云哈哈大笑,把她打横抱起,在她脸颊亲上一口,走到里间厢房,道:“小公子,本大人是何人物,你休要对我施什么缓兵之计,嘿嘿……你还嫩着呢,宝贝……”说罢,低头在她脸颊上狠狠吮上一口,如吸,柔软滑腻无比,霍云甚是满意。
才到门口,李井阑便嗅到一阵阵**的甜腻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道,不由蹙起眉毛,这令她极不舒服。
“雪姑娘,你,你……”寒烟雪赤条条的身子蓦然刺入眼帘,李井阑简直震惊得语不成句,胸中惊痛难当,呼吸也显得困难起来。
厢房装饰极尽奢华,雕梁画栋,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毛地毯,纹饰华美精致,家具是珍贵的红木做成,且做工精细,雕工华丽,古董架上摆设的珍稀古玩就有百十来件,件件价值千金,这霍家之富令人咋舌。
房间的房梁上,垂吊下两根白色的绸布,绸布的两端分别缚住两只皓白如玉的手腕,那手腕纤细精致,指如葱管,两条淤青的痕迹如两枚铁环,烙印在手腕之上,有些地方擦破了皮,点点血迹晕染在白色绸布上,如朵朵梅花印染其上,带着一种残忍,带着一种美。
寒烟雪一张鹅蛋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死白死白,一双本来流光溢彩的美眸,此时半垂着,不知看向哪里,又像哪里都没看,全无一点神采,整一片死海的沉寂,樱桃小口微微开启,红肿不堪,布满细小的伤口,一条红线顺着下巴一路流下,雪白的身子上散布着淤青的吻痕,饱满的圆盘上两抹嫣红正在无助的颤栗,又红又肿,两条修长匀称的*轻轻挨擦着,无力的敞开,无法闭合,大腿内侧两条血痕蜿蜒流淌而下,已经逐渐干涸。地毯上四处散乱着被扯碎的衣服,以及一些取乐的淫具。
天啊!霍云这个畜生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李井阑惊怒交加,只恨不能把霍云碎尸万段,她气得浑身战栗,瞪向霍云的视线冰冷无比。
“霍云,你这个猪狗不如的qín_shòu,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李井阑破口大骂,已经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