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沫沫带着她的明朝乐队在她来到清风楼后的第三个晚上登台了。沫沫还给自己做了一套青花瓷的旗袍,整个阵势像足了70年代夜上海中的百乐门。
当音乐刚刚响起时,台下的男人们均陶醉的看着台上那风·骚无限、坦胸露背的舞女们,不停的留着口水。气得坐在自己身边陪酒的女人直跺脚,还有女人不满的说:“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群过季老姑娘在卖弄风·骚嘛!”
当沫沫开口唱道,男人不过是一种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时,所有男人的脸都白了。当沫沫又唱,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己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沈贵一口酒没憋住,喷了出来。
一旁的小厮连忙上前询问:“沈公子你没事吧,用不用小的帮忙。”沈贵擦了擦嘴角的酒水,面容尴尬的说:“不用,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