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半信半疑的看着夏青峰远去的背影,转身回了西苑,心想一对精神病!
一阵秋风扫起几片落叶,将沫沫那本就凌乱的头发吹的更加不堪,沫沫的衣服也有多处被郭夫人抓坏,难敌秋寒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表面上沫沫是赢了,但伤敌一万自损了八千。
朱棣被沫沫这幅狼狈样气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要吃人般向沫沫步步逼近。
朱棣刚一举手,沫沫就倔强的看向朱棣,问:“你是想打我吗?”那看似淡化一切的眼神中却又夹杂了少许青烟般的惆怅!朱棣竟鬼使神差的舍不得下手,缓缓的握紧了拳头,无奈的将手放下说:“本王想听你解释,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沫沫突然极具风情的看向朱棣说:“我只是不想与你天涯海角两相忘,明月清泉永相错,我只是看不惯,郭夫人那霸占你的得意,拥有你的骄傲,我就是讨厌她,没有理由的讨厌她,讨厌她跟你撒娇的样子,讨厌她看你的眼神,讨厌她对你的爱,讨厌你对她的好,总之我就是见到她一次就想打她一次,没有理由!”
朱棣听后一把将沫沫揽入怀中溺爱的说:“都是本王的错,是本王让你受委屈了,但很多事情并非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郭夫人的父亲是户部侍郎郭恒,就算我再不待见郭夫人我也要给他父亲面子。你懂吗?”
沫沫立即委屈的崛起小嘴,撒娇的问:“如果我说我懂了,你会奖励我嘛?”
朱棣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用手轻轻的挂着沫沫的鼻子说:“傻丫头,就算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本王都摘给你!”
梦里傻傻的站在角落里,看着朱棣那百依百顺的样,面容抽搐的咽了咽口水:“看来夏青峰没有胡说,这丫头确实有嚣张的资本!原来只有我一人是白痴!”
王玥瑶眼神落寞的看向朱棣与沫沫,摇曳生姿款款向朱棣走起,媚眼含泪。朱唇强笑的跪在朱棣面前说:“王爷妾身因一时痴念装疯卖傻强留在王府不愿意离去,今日见王爷已寻得心头挚爱。妾身也再无念想。所以希望王爷能赐妾身一纸休书准妾身回安南国!”
朱棣虽然早有休了王玥瑶的心,但听王玥瑶自己提出来心理却有些不是滋味,面容阴冷眼神复杂的盯着王玥瑶,半天也没给出个答复来。
王玥瑶再次仰头望向朱棣说:“王爷是舍不得玥瑶还是想治玥瑶装疯卖傻之罪?若是想治罪还望王爷能看在我们以往的夫妻情分上。放玥瑶一条生路,大汉民族不是有句老话嘛!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一次插肩而过,想必我定是用了千万次的回眸才换的今生与王爷这短暂的夫妻情分,就算王爷不看今生,也看在往世的情分上放过玥瑶。”
沫沫听着王玥瑶的话,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击着一样,生疼生疼的!眼前这个女人有才有貌有背景,只是多了那么一点点的不良心机就沦落成了今天的下场,而她徐沫沫自认为哪一点都比不上那王玥瑶。又凭什么在这王府后院立足呢!
梦里轻咬薄唇,用手摸索着下巴想,王玥瑶你此时才想走似乎晚了。就算那朱棣放了你。我梦里也不能放了你啊!你若走了,那两宗命案就真成了无头悬案了,你让我拿什么博取夏青峰的信任。
朱棣眉头轻展,轻轻叹了口气说:“秦王朱樉这几天会来王府做客,等本王忙完秦王的事情再来处理你的事情。”
朱棣虽没说准许王玥瑶回安南国但也没说不准许,所以王玥瑶只能识相的谢恩。让时间来给她答复。
珍珠以为她的主子想开了,所以激动的过来将她的主子搀扶进了房中。小心的帮她的主子泡着茶。
王玥瑶突然冷冷的开口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珍珠不解的看向王玥瑶说:“主子你说什么?珍珠不明白!”
王玥瑶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继续问:“你是怎么潜入监牢杀了那三个重犯的?又是怎么杀死两个护卫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珍珠扑通一声就给王玥瑶跪下了说:“主子你说什么啊?珍珠不懂?珍珠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哪有那个本事?”
王玥瑶起身走到珍珠的身前,用手拿开盖在茶碗的茶盖问:“这茶我敢喝嘛?”
珍珠啪的一声就将茶碗摔倒了地上,不停的磕头说:“主子,珍珠知错了。主子救救珍珠!”
王玥瑶起身轻轻将珍珠扶起说:“你主子我这么多年只是装傻不是真傻,王府最近来的人一个比一个不简单,我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所以我们必须立即回安南国,越快越好我只怕晚了我们想走也走不了。”
珍珠焦虑的问:“主子王爷不是很早就想将你送回安南国嘛?为什么你主动提出来,王爷却没允许!是不是王爷也知道了什么?”
王玥瑶眼神复杂的看向珍珠说:“你别慌,以我对王爷的了解,王爷应该还不知道,倒是那个沫沫我就不知道她知道多少了。我希望你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细细讲出来,这样我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珍珠稳定了下情绪说:
这事要从两年前说起了,主子装傻失宠后这王府的管家就开始克扣我们西苑的口粮,我不忍见主子日日清粥果腹,就溜出王府想去给主子买些鱼肉回来补补身子。岂料我涉世未深一出王府就被几个地痞无赖跟上,走到隐蔽处他们就开始对我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