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玥瑶眉心隆起,眼神忧伤的看着珍珠,红唇微动问:“那他现在人在何处?又是什么身份?为何要杀那狱中之人?还有那两个侍卫?”
珍珠双目无光,略显哀伤的叹了一口气答:
主子我不知道,他不愿意说我也就没问,他当时只是跟我说,他很挂念他监狱中的朋友,希望我能帮帮他。我经不起他软磨硬泡就同意帮他引开了当日在监狱中值班的侍卫小六,让他用小六的身份进了监狱,至于那三个犯人是怎么死的我就不知道了。
至那日后,我就一直跟他用信号弹联系。那日沫沫姑娘站在门口像我们这里偷窥,好像还在门口捡到了什么东西,我担心她发现了什么,当晚我就用信号弹叫来了启泰,谁知却被保护沫沫姑娘的两个侍卫发现。
因为那两个侍卫是王爷身边的贴身影卫,所以对院中巡逻的侍卫都不是太熟悉,他们误认为启泰是院中的侍卫,而我则是在与王府的侍卫斯通,于是我就跪在地上求他们二人不要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说出去,他们见我可怜也就默许了。
为了感激他们我进屋里给他们泡了一壶热茶,但茶叶是启泰给我的,其中一个侍卫只喝了一口就当场毙命,还将茶水洒了一身。另一个侍卫见状立即拿出兵器,但是为时已晚。启泰早已先下手为强,将那侍卫打晕,跟着也给他灌了一口茶水。接下来的主子就都知道了。
王玥瑶嘴角浮起苦笑。女人似乎都难逃一个情字,意味深远的叹了一口气。
另一面,朱棣站在铜镜前,帮沫沫隆起那凌乱的发丝,说:“待你长发及腰时,本王娶你可好?”
沫沫微笑着将朱棣那提发的手拉到脸庞,娇羞的说:“我已经彻底对你着了迷。吃饭睡觉都会想着你,看你的眼睛就好像看梁祝。忍不住想跟着你天涯海角。”
朱棣本能的涨红了脸,用鼻息轻轻嗅着沫沫的体香,声音缠绵的说:“如果我强大到能包容你的所有,你会不会愿意与我白头。”
沫沫回身抱着朱棣的脖子。情意绵绵的说:“我愿意,我愿意!一千一万个愿意!它日你若为了君,我若为了妾,你可愿与我醉生梦死寿仙阁,任由满朝文武飞奏折?”
朱棣面容突然一愣,眼神中的宠溺瞬间消散,冷冷拿开沫沫的手,严肃的说:“我并非君,所以也就自然没有若。沫沫本王提醒你祸从口出。”随即转身向门外走去,只是冷冷的留下一句说:“尽快配合夏青峰将那两宗命案破了,本王这边还有事要忙。就不在你这久待了。”
沫沫看着朱棣远去的背影,心中竟有着说不出的失落。
梦里恭敬的从外面走进来,给沫沫行了个礼说:“沫沫姑娘,小的这几天在院子中打扫发现了一些怪异的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沫沫有心无心的应着说:“发现什么怪异的事你就说吧!”
梦里低声说:“小的发现侧妃身边的丫鬟珍珠,时不时的就往望月阁这边望。而且她似乎很害怕咱们西苑那口水井。每次都是让其他的丫鬟侍卫帮忙打水。”
沫沫撅着个小嘴,脑海中满满的都是朱棣临别时的表情。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很怪嘛?我没感觉啊,可能是因为水井边死了人,所以她害怕也是正常的。”
梦里内心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巴掌想,看来我还是高估这个女人了。这货充其量也就情商高点,智商压根就是零,想成事还得找夏青峰。
梦里心里正盘算着呢,沫沫却突然开口说:“小梦我要去夏青峰那里转转,就这么呆着实在太无聊了。”
梦里急忙跟在沫沫身后说:“沫沫姑娘我跟你一起去吧,如果在路上遇到郭夫人他们,也好有个照应。”
沫沫脑海瞬间浮现出郭夫人那浩浩荡荡的队伍,回眸看了看瘦弱的梦里说:“也好,那咱走吧!”
两人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可可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只见梦里脸色一变几步窜到了夏青峰的门前,一把推开房门。只见屋内夏青峰紧紧的将可可埋入怀中,安慰似的说:“冷静,你冷静一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留在你身边。”
梦里以为夏青峰要对可可越轨,一个箭步冲到夏青峰的左边,拎起地上的凳子就像夏青峰的后背砸去。
夏青峰只感觉身后一股浓烈的杀气袭来,抱着可可眨眼间移位,飞跃到了门口,凳子啪的一声落地,摔的粉碎。
沫沫一脸呆傻的楞在了门口问:“什么情况?”
可可挣脱开夏青峰的怀抱,抬头望向梦里。
就在可可抬头露出那半张凹凸不平的脸时,梦里整个人都惊傻在了原地,大脑嗡嗡作响,眼前一黑,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囔囔自语着,怎么会这样,你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自己第一次见到可可时,可可那天真无邪的样子。一身利落的男儿装,一张干净的娃娃脸,一对总是惹人怜爱,偶然还泛着着点点星光的水眸,时不时的就会颤动着她那长长的睫毛勾人心魄,一笑起来还会露出两点甜美的大酒窝,让人久久难以忘怀。
而如今那干净的脸庞上却无故多了一片疤痕,密密麻麻的让人不忍心直视。
沫沫忙上前两步将梦里从那种无意识的状态中拉回,问:“小梦你怎么了?干嘛用凳子砸夏青峰?”
梦里猛然回神,一脸歉意的看向夏青峰说:“不好意,我刚刚听到这位姑娘的呼救声,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