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只有大,要不要”
“都要,都要。”
“说啊,大,大。”
“小小小”
“说大。”
“小变的,大大的小”
谢谢你,我的小珍,愿意承欢,对我百般依顺。
你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的“九浅一深”法对拆。浅剌,要像婴儿含;深插,要像冻蛇入洞。
一会儿浅剌,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她,化作液体,渗入她的体肤。
两个身体,韵律一致,摇晃起伏,连为一体。小猫儿迫近,野性给唤出来了,胡乱发出震荡我心絃的yin荡的叫声。
这些yin声浪语,不常听到。我们行房多年,每到,她都把声浪抑压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声不能太大,好像怕给人听见。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射子宫的最深处。
她大声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覈。
我还未满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插入蜜桃缝里,相拥互吻,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余韵缠绵。
她看看床头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床,在床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着涓涓,茸毛浆成一片。那阵骚味的磁力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屁股摇摆,追逐着蜜桃,舔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了空,换来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泡个鸳鸯浴吧”她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乾净的内衣裤和衬衣替换。女人是多疑的,她好像是随手为我所做的事后工夫就是证明。我的内裤的味道,也告訢我和美珍有没有做过什么。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体臭和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起、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胡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一手盖着我挑弄她的手。
“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告诉美珍是蚊子咬旳。”她漫不经意的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滑下,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想像自己是条小鱼儿,优移在浮动像海澡的,又黑、又浓的毫毛丛中。
妈,我会小心点的,因为有两个爱我的女人,正在拔河角力。我对自己说。
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在小珍面前面看表的这个行为,被判为我的罪行,这是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
她会说:“人在心不在。没时间,下次就不要回来了。大忙人,我不是你的病人,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施舍二字是一个一个吐出来,表示语气加强。
絃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时间太短促了,为我将要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而吃醋。
时间不够分配,确是我的难题。要两边分沾雨露,除了我本身的精力之外,还有时空所限。难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牵
我要搅尽脑汁,不断找理由、编故事,才可以跑出来。片刻的短鈙,我都不放过。对小珍来说,就有点委屈,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
今天,我不愿意走,虽然已经很晚了。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催促我出门:“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绉了衬衣,头发也乱了。”
“小珍,太好了。刚才你做得太好了。”
“大情圣,你也很棒。”
“只是,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
“说吧”
“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声一点叫”
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早知是花枪,全不招架。她见我不挡不格,就加点劲。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几百块钱召个妓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加上音响效果,更有立体感之嘛。”
“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
“我不过是想”
我还没说完,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她勾着我的脖子,深深一吻。我的手拉开她浴袍的带子,伸到她后面,手心她的屁股轻揉着。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上的水份没空抹乾,只顾打为我抹身,更衣,送我准时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小珍没有送我到升降机门口,只开了道门缝儿,一边用毛巾擦乾头发,一边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像每一段的恋情一样,我们除了会耍耍花枪之外,也会吵架。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为什么不会愈亲密的人,愈会为小的事大吵一番,或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可能太亲密,磨擦也会多了。再者,女人的善妒与小心眼,对一些事情是过份敏感,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会成为祸心。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准备再听到我的小猫儿的浪声。我把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时,竟然
“妈,以后不用给我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