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一派下派来的,让他有什么都可以和左大人商量。

甄擎这才恍然大悟,那在后宫之中如日中天的吕贵妃,她爹可不就是京都的吕太师么!怪不得和背后陷害陆家的人沆瀣一气!如果背后陷害陆家的真的是乔家,那乔家,岂不就是早已经投靠了吕贵妃了么?

等到甄擎和左大人说明了情况,次日他们就动作很快地集结了宋县令、宋姨娘带上了被他们抓起来的徐嬷嬷,上了郦城太守府!

郦城太守一见到刑部侍郎左大人以及宋县令一干递状纸的随同甄擎他们一起来的,就暗道不好,等到甄擎胸有成竹地丢下了徐嬷嬷,还请他差人把收去的那罐宋姨娘涂抹的面霜陈上来,他就知道坏事了!

尤坤他们之前借用了那罐被调换过内容物的面霜就又悄悄放回了,郦城太守根本不知情,他也不会想到,短短几天,甄擎他们居然就找出了真相,还等来了左大人这么一尊靠山。

宋姨娘指着那罐证物确认就是害她落胎的面霜,随后甄擎就指出该面霜罐子和内容物不符的事实。

而跪在地上的徐嬷嬷,在众人压迫的眼风下,哭哭啼啼地开始供认不讳,“奴婢……奴婢也是被逼无奈,奴婢儿女的身契都被拿捏在夫人手中……为了他们的前程与未来,奴婢不得不听命行事……”

还没等郦城太守发话,左大人先问道,“这么说,确实是你从中作梗把原本的‘酒曲粉玉霜’更换成了含有红花的‘红花嫩白霜’?”

徐嬷嬷面如土色地点头。

郦城太守怒道,“宋姨娘,此前你不是说,你怀有身孕之事除了你们自己府里其他人俱不知情么?如何就又说陈夫人加害于你了?”

宋姨娘娇弱无比委屈无比地抽泣道,“回大人,正所谓防不胜防啊,奴家也不知为何会这样,还是请徐嬷嬷来说吧。”

众人的视线又射到徐嬷嬷身上,那徐嬷嬷这才战战兢兢地接话道,“夫人身边她那奶娘眼睛忒毒,据说是看了一眼宋姨娘的腰身屁股就看出来了……”

这时甄擎说道,“秉两位大人,如此此件案子已经真相大白,我陆家牵连此事,实是无辜啊。正好比有那售卖砒霜的,砒霜本身是有毒性,但是售卖之人本意并非是用来害人的,而心怀不轨之人若用他毒害他人,有罪的也是买毒用毒之人,那售卖砒霜的店家本身是无罪的。同理可证,这陈夫人如今借刀害人,虽是确实利用了陆记的产品不错,但是实际上,陆家可不正是被无辜牵连的么?还请大人们明鉴,还陆家清白。”

左大人直接点头颔首,明摆着是认可了甄擎的话。

而那郦城太守,大热天的额际冒出了汗珠,他喏喏说道,“此事说到底就是陈知府后宅之事,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不如还是让陈知府自己决定吧。来人!赶紧去请陈知府来!”

甄擎暗自咬住了牙根!他们没查出事情的时候,这事情就要捅到皇帝那儿去,巴不得赶快让陆家倒灶,现在事情水落石出了,这太守倒好,又说是陈家后宅之事,明摆着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

等到那陈知府带着夫人匆匆赶到,柔弱的宋姨娘马上轻移莲步过去陈知府的身边摇摇欲坠倒在他怀里,泫然欲泣道,“大人素来子嗣单薄,玉娘跟随大人多年一直想给大人开枝散叶,怎想到……呜呜呜……夫人好狠的心呐!”

“唉哟玉娘这是怎么了?你刚小产不久身子骨虚别太伤心,有话好好说。”

待陈知府知晓了太守为什么把他唤来,以及他的姨娘小产案子的原委之后,他怒不可遏的转身就给了陈夫人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你你……”陈知府指着历来贤淑的夫人说不出话来,他似是有许多严厉的指责又碍于有外人在场不好说起。

陈夫人被这一巴掌重重地打倒在地,怨毒的眼神射在跪在地上的徐嬷嬷,吓得徐嬷嬷身子剧烈地一抖。

陈知府青白了老脸对郦城太守和左大人行了礼羞赧地叹气道,“原来事到头来是陈某家宅之事惊动了两位大人和圣上,陈某愧疚啊!”

郦城太守看看左大人后对陈知府说道,“既然犯事和受害的都是你陈府之人,还是陈大人自己带回去发落吧!”

那宋县令此时插话道,“宋某惭愧,之前冤枉了陆家,如此,还请太守容我撤回状纸,还陆家清白。”

郦城太守之前着实收了乔家不少银子,抓陆家人的仗势大的不行,如今说到轻飘飘就要放人了,而且摆明了是他办事不利,因此他脸色格外的难看,还陆家清白说的轻松,但是此事已经捅到圣上耳里,如今要对圣上禀报说真相不过是这样一件后宅女人之事,让他以何脸面去说。

甄擎本来就对于这郦城太守对罪魁祸首轻拿轻放还让人家轻松把人带回去大事化了颇不满意,此时见他对放人居然还吞吞吐吐,想到就因为他们沆瀣一气,陆家那么些人不知道在牢里多吃了多少苦头,顿时怒从心来,他火气上来了一个箭步到了太守跟前,不管不顾地一拍那案几,怒道,“大人!如今真相大白了,我陆家无辜的那些人还不能快快放出来么?这是何道理?!”

甄擎经过这许多日子苦练洗髓经,不知不觉长进得都出乎了他自己的预料!

他自觉就是冲动之下发泄地拍了下那案几,然而那实木做的案几转瞬间就在郦城太守眼前被生生地按进一个掌印,而在甄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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