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不喜欢我的私有玩物,去外边招蜂引蝶。”
我没有……你误会了。
粟宁要开口,向他解释。
只是到口的话语,最终又尽数咽了下去。
解释,他又会听吗?
即使听,以他们现在的相处方式,以如今尴尬的身份,又有什么意义?
喉咙苦涩,粟宁点头。
“我知道了,我会听话。”
冷景陌幽冷的视线冷凝着粟宁,他讥讽。
“最好如此。”
两人相视而站,气氛,一度陷入沉默中。
“陌少……”
“什么事?”
“您的电话。”
“是谁不想活了,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他冷厉的声音,寒彻骨髓,危险至极。
管家一惊,赶忙开口:“是墨小姐打来的……”
“婷儿?”冷景陌收眸,他命令管家:“拿过来。”
长长的睫毛遮掩而下,粟宁的唇角,泛起一丝冷意。
只是听到墨婷的名,他便这么紧张。
终究,他在意的人,只是婷儿。
自嘲,苦笑,接踵而来……
残忍警告
一通电话以后……
冷景陌的视线才重新落在粟宁身上,但仅仅只是剜了她一眼,便看向了管家:“马上备车。”
管家心头一跳,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点头:“好的,少爷。”
冷景陌抬步,快速的离开了冷府。
黑色的车,消失在尽头。
粟宁的心,为什么那么难受?
刚刚,她看到冷景陌是那么的紧张,那么的在意,那么的宠溺……
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她打开窗户,冷风吹入,捶打着她娇弱的身子。
吸了口气,她缓过神来。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不该多想。
半夜,粟宁的头开始阵阵疼痛起来。
想来,是夜晚的时候她病还未痊愈,又吹风受寒的缘故。
粟宁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倒水吃了药。
希望明早会好起来吧。
迷迷糊糊睡下,半梦半醒之时,粟宁忽然觉得有人在看她。
身子,猛然一惊醒。
她睁开了眼睛,黑暗中,她似看到了男人高大的身影,还有那讳莫如深的眼眸,正死死的,冷冷的盯着她。
粟宁有些慌乱的开了灯。
她以为一切是梦,却在灯光亮起的瞬间,看到了冷景陌。
“睡不着?”
粟宁摇了摇头,她咽了口口水:“没,没有。”
“被噩梦惊醒了?”
粟宁点头,又摇头。
“不是被噩梦惊醒?”冷景陌危险的挑了唇:“那就是因为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夜半惊醒,冷汗连连?”
她从男人的眸中,看到了深意的嘲讽。
心头一窒。
“陌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也没有害墨婷……”
“住口。”
他冷声,喝住了她。
粟宁觉得委屈,眼中泛起薄雾,模糊了眼。
她以睫毛遮掩过这份情绪,没有让他看到。
她低头,看在他的眼里,他以为是她承认了自己的错。
冷景陌眸色一眯,他高大的身子,如黑夜般压了下来。
接触她的肌肤,他怔了怔。
“你又发烧了?”
“昨晚吹了风,加重了病情……”
他的手掀开了被子,看到她身上的睡衣,不悦:“把衣服脱了。”
“我很不舒服。”
她看着他,以眼神求他。
他置之不理,冷讽她。
“所以呢?”
“能不能不要做?”
粟宁问他,声音小的可怜。
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在他的眼里,喉结滚动,他反唇挑问:“你说呢?”
“可我实在是没有力气……”
“做不做是我说了算,由不得你!!”
深潭般的眸,冷缩。
室内,残忍蔓延……
事后,看着苍白无力的粟宁,连连冒着冷汗。
额头,滚烫的厉害。
冷景陌按下了内线。
“少爷……”
“去请家庭医生上来。”
“是。”
粟宁看着冷景陌。
冷景陌按断内线,他淡漠的告诉她:“如果你死了,我就没有可以折磨的人了,所以,在我还未玩腻你之前,我,不允许你死。”
粟宁笑了:“陌少放心,既然我们早已签了协议,那么,为了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怎样都要活着,怎样都会受着。”
“既然你有这份自知自明,那是最好。”冷景陌的声音极冷:“记住,如果你有事,你在意的人,都得跟着陪葬。”
是爱,还是什么?
两日后。
洛杰宇来到了冷氏,看到粟宁坐在办公桌前,他走过去:“粟宁,感冒好点了没有?”
粟宁抬起头来,撞进洛杰宇温柔的眸,她点头:“好多了,那天,谢谢你。”
“你没事,那我就放心了。”洛杰宇勾唇,似又觉得说出的话语有些不妥,他解释说:“毕竟是我送你去的医院,自然不想看到你有事。”
粟宁笑了笑:“洛少是来找总裁的?”
洛杰宇一怔,他点头:“陌少在里面吗?”
“在,洛少可以直接进去。”
洛杰宇与冷景陌的关系极好,极铁,向来都是可以随意出入冷氏的。
“好。”
洛杰宇应了声,然后敲门进入了总裁办公室。
冷景陌抬起眸子,扫了眼洛杰宇:“什么风把日理万机的洛少,又给吹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