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歌看着云依的神色很不正常,她的身子甚至已经倾向了花想然手中的剑。
“不要!”
她疾呼出声,甚至上前想要去阻止,但是这一切来得太快,她根本来不及,包括凤月在内的所有人似乎都震惊了,他们并不会想到,云依的选择竟然是死在花想然的剑下。
,我说的是真的,上次,我已经毁了你珍视的一切,这一次,我不能在毁了你当作妹妹一样保护的主子,我只能做这个选择,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只是希望,来生,我们相遇的时候,都只是普通的老百姓,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纠葛和误会了!”
“你,你是故意让我看那封信的对不对?”
花想然忽然意识到,那是云依故意的,从那天圣旨下来之后,她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了,她已经决定这样做了,现在,他都不知道要给出怎么样的反应了,他们两个之间参杂了太多的东西,他已经没有办法在去原谅云依了。
,其实母蛊一直都……”
门外飞快的飞进来一支飞镖,让已经没有气力的云依瞬间没有了气息,气息一下子就变得有些肃穆的感觉,惊鸿和听风立刻就跑了出去,但却没有看到任何的来人,也没有任何的异动,只好垂头丧气的回来。
好好的一场婚礼,变得不欢而散,这件事情本就是压不下来的,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已经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风楼看了一眼不远处云依的坟墓,问道:“主子,宫里那边儿追究下来,我们怎么回答?”
“就说是我不喜欢,反正我任性也不是一两天了。”
凤月无所谓的回答,倒是去看姬阴,“干爹,我这么回答可以吗?”
“你啊,什么时候不任性了,我都已经习惯了。”姬阴捏了捏凤月的小手,温润的看着她,“放心吧,天大的事,我帮你顶着。”
“或许,这次,真的是我看错人了?”
想起云依死之前的话,凤月就无措的叹了口气,她没由来的讨厌云依,好像真的是有些先入为主了,要是自己不那么说,他们两个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姬阴感觉到了凤月的低气压,小丫头这是在自责呢,“这事啊,怪不得谁的,他们之间的事情,谁都说不好的。”
他放开凤月的手,把她推向了花想然那边儿,他要是不这么做,真不知道这别扭的丫头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鼓起勇气来呢。
云依的墓修的很简单,上面并没有落款,也没有云依的名字,花想然立的是一块无字碑,凤月看着,不觉有些凄凉,倒是坟前放着她身前最喜欢的花。
“花姐姐,或许,她是真的喜欢你的。”
凤月撇着那块无字碑,有些犹豫着说出口,其实,这是在便向的承认她错了,想来不服软,不肯承认自己错了的丫头,竟然这一次肯认错了,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呢!
花想然摇了摇头,“这件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确实只有云依自己知道,她的名字是假的,喜好也是假的,他们认识以来,她到底说了多少的假话,花想然已经不想去追究了,因为他已经分不清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云依一个人在说,他以为她替玉无疆办事,但结果,又错了,她藏的这样的深,谁又知道那喜欢背后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甚至,连那个喜欢他都不敢肯定,是不是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拿着自己的性命做了一场赌注,花想然已经害怕了,他给予云依的信任,每一次换来的都是十分惨痛的教训,让他没有办法在去相信。
他们两个之间的爱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到底算不算是爱情呢,他已经不知道了,也已经不想再去追究了,这东西,他实在不想再去碰了,用余生的时间,拿去守护身边这个小丫头似乎比追寻那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来得实在的一点。
花想然的右手默默的在袖中握紧,那里面塞着一张纸条,一张云依死前塞给他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张雯,他不知道这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但在他查清楚之前,他并不打算将这件事情告诉凤月。
玉无邪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公子玉在拨弄着小罐子里的小虫子,他随便坐了下来,“听说你家的小宠物死了?”
公子玉拿着手上的签戳了戳在血水里面游动的小胖虫子,逼着它懒懒的在里面游动着,他眯着眼笑,“这宠物养的不好,可是会反咬主人一口的,但只要自己饲养的好,绑好那根绳子,就算是死了,他都还在你的手上牵着呢!”
玉无邪睨着眼看着公子玉,那小坛子里的东西看着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他竟然还能对着它笑出来,委实是有些阴寒的厉害,“公子玉,有没有人说过,其实,你很可怕?”
“若不是这样,你会和我合作吗?”公子玉不答反问,玉无邪的表情显然让他很满意,“放心吧,我不会伤着你的,毕竟我也很好奇,要是事成了之后,姬阴会变成什么样子。”
“对了,明天让你的人启程去北幽吧,让我们那位时刻君子的帝王出来晃晃。”
“不会太早了吗?”
“真的太早了吗?那只小狐狸总是嚷嚷着要天下一统,那就让这世道在乱一些好了,这世道越乱,办起事来越容易,我总说着日子不会太平了,你总也以为我是开玩笑的,但这次我可是动真格的!”公子玉啪的将坛子盖上,“他们是真的不知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