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看着这只在书上见到过的环,伸出的手都有些颤抖了,他用小指穿过
右头立时便被扯的凸立了起来。
白雪“喔”的轻声呜咽,眉头也蹙了起来,似乎是被扯的有些痛了,可是她
的神色间却洋溢着一种舒爽的味道。
她伸出手去,把阿成的内裤轻轻的褪落,那条如小蛇般的鸡芭立时蹦跳了出
来,白雪却不惊反喜,把它握在了自己的小手之中。
阿成感觉她的手也恍若无骨一般,柔柔的环着自己的鸡芭,很是舒服,不由
把身子向前挺着,手上也加大了力气,拉动着小小的环。
白雪微张着嘴唇,似要呼喊,却只是“嗯……嗯……”的呻吟着,她的手上
用力,把鸡芭的包皮掬了下去,露出了饱胀的gui头。
她把嘴唇对住了鸡芭,轻轻的呵着气,不知怎的,阿成觉得从白雪的口中呵
出的气流竟有些凉凉的感觉,可是呵在火热的鸡芭上,却是舒服之极。
白雪嫣然一笑,用舌尖在gui头上面盘绕舔舐着,细致而温柔,似乎是要把鸡
巴从新给清洗一遍一样,每一个细微的地方都不放过,就连包皮的内里,也被翻
开,仔细舔了一遍。
阿成和兰丽在一起的时候,还从未被她用舌这样轻巧的侍弄过,虽然兰丽也
会为他kou交,可是多半只是把鸡芭含在嘴里吸吮,却没有这般的销魂美妙。
白雪有些俏皮的看着阿成呼吸的愈加沉重,舌顺着gui头舔下,在肉囊上环绕
了一圈,又回到了gui头之上,终于才张大了嘴巴,把鸡芭慢慢的含进了自己的口
中。
她的小嘴似乎容不下阿成的鸡芭似的,她努力的向内吸着,两腮都因用力而
瘪了下去,却把阿成吸的差点便魂飞魄散了。
阿成抖手抓着了白雪的乌发,屁股向前猛力的一顶,鸡芭已全根尽没于白雪
的小嘴之中,看着白雪不适而又无奈的神情,阿成竟然觉得了一种异样的痛快。
白雪依然努力的吸着,大有一口气非要把阿成吸的射出来才行的味道,她用
一只手扶着鸡芭的底端肉囊,另一只手却伸在了睡裙之下,抚摸着自己的大腿。
阿成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压得贴紧自己的大腿,鸡芭被她吸的却是愈加
的饱胀难受,虽然已经被含到了根部,他却依然向前挺着屁股,想要再能往里顶
上一些,他感觉着鸡芭已经穿过了白雪的口腔,顶在了她的咽喉之中。
如果是兰丽被他这样的把鸡芭顶的伸入,早已脸涨的通红,憋的要上不来气
了,可是白雪却依然显得没事一般,只是略显着不适。
白雪久吸不出,终于开始换气了,她把鸡芭缓缓的自口中吐出,用唇轻轻的
蹭磨着,腻声道:“阿成,你真的好厉害!”
阿成也是强自忍的难受,虽然没有被吸的缴枪,可是鸡芭涨挺的更是难受,
他屁股前顶,撑开了白雪的小嘴,就在她的口中抽送了起来,一边笑道:“怎么
样,还满意吧,你可知道,你还是我除兰丽之外的第一个女人呢!”
白雪呜咽着,勉强的挣开了阿成按着她头的手,把鸡芭从嘴里吐出来,喘息
着说道:“你爱你的兰丽吗?”
阿成点点头,很开心的答道:“是啊,我很爱兰丽,她是一个特别痴情的女
孩,我们在一起生活的很快乐!”
白雪的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神情,继续问道:“既然你说你很爱她,可是为什
么还会跟我一起做这种事情呢?”
阿成挠挠头,想了想,答道:“也许只是因为你只存在于我的梦中吧,如果
是现实中,我根本不会和你zuo爱。”
白雪用手套弄着他的鸡芭,一边问道:“真的吗?”
阿成不禁有些恍惚,喃喃道:“不要再问我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这么的漂
亮,我真的不知道了。可是我决不会伤兰丽的心,男人也许会寻欢,可是未必就
是想要背叛。”
白雪的眼中流露出一股伤感的神情,柔声道:“红颜白骨,白骨红颜,也许
能感染一切的,只有这感情二字了。”她摇头一笑,暗笑自己怎么到了现在还留
恋这些,她只是为了一时快活而已啊。
她一只手套弄着阿成的鸡芭,另一只手温柔的抚着阿成的臀部,媚声道:
“阿成,我们不说了,继续我们的快活好吗?”
阿成自然乐意,他把白雪的两条腿拉直分开,用手握着自己的鸡芭,寻觅到
了蜜|穴的入口,就待要顶送进去。‘可就在这时,他却听到了兰丽惨烈的叫声,
心下大惊之下,竟然一下便又发现自己只是躺在兰丽的旁边,刚才的一切真的只
是一场春梦,可是梦中的余香却仿佛依然尚存。
哄着兰丽睡着了,可是他却依然回味在那梦幻的场景之中,久久没有睡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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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言:呵呵,不好意思的很,本来想写个短篇的,结果却又拖拉起来,抱歉
啊,下文贴出不知何日了,明天又要忙了。
呵呵,前面的坑没填平,又挖了一个,见谅,见谅!
色,不是一种过错,而是一种追求!
2003-12-17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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