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建早上总是那么有精神!”
姿意的让少年吮去汁,她享受着那种略带痛楚的甜蜜,而在视线被腹部所阻碍的更下方,少年年轻的昂扬正顶着她胀大的肚皮,仿佛是某种暗示。
“呜嗯……嗯哈啊……”
探着手向下,纤手正想要去安抚那坚挺的时候,在床边突然传来了几声女声和哈欠声。一听就知道是女儿醒了,素柔就不敢再沉溺在有小建的被窝里,她迅速轻柔地解开小建的睡姿,赶在女儿哭闹以前,将她抱在怀里;小女婴无牙的口唇,本能的吸着她哥哥还没抢先的另一边汁。
怀着第三胎的ròu_tǐ丰盈,象牙白的肌肤光滑地反射着日光,挺着怀孕五个多月的大肚子坐在床边,陷在床上的是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曲线,素柔抱着还没满周岁的女儿,背后亲生儿子翻身,双腿又贴到了素柔的臀上,宛若名画一般的和谐美丽,而画中的主角都在微笑着。
“我到底有什么不好,让你每晚都要去找外面的野女人!!”
无法控制的怒气,像是火焰一般的覆盖全身,素柔身为选美比赛第一名的气质全被蒸发,只剩下被丈夫遗弃的怨妇在咆啸。
“只是一些男人间的应酬,女人不懂生意的事就不要多嘴!!”
刚刚才从温柔乡里回家,年轻女星身上的浓郁香水味毫不掩饰的散发出来,本来心情极好的城恩板起脸孔,名牌西装外套随手往地上一丢,斥责着他已经厌倦的新婚妻子。
“应酬?!你领子上的口红印是应酬,那你胸口上的呢?说啊!说啊!”
素柔揪着那印有明显红唇的衬衫,用力地一把撕开,纽扣绷开的衬衫里露出了精壮的胸膛,胸膛上散落着淤红,任谁都一看便知那是什么痕迹。
“放开!我懒的跟你说!!”
两手用力的把近乎歇斯底里的素柔推开,无法解释的城恩也不管衣衫不整,气愤的转头就走,头也不回地丢下了啜泣的妻子,大步的离开了房间。
“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是说会爱我一辈子的吗……”
摊坐在地上的素柔,内心的哀痛远大过了跌伤的痛楚,曾为选美冠军的纤弱躯体在地毯上颤抖,在手边丈夫遗留下的外套,香味浓郁,仿佛在取笑着她,才结婚三年就人老珠黄。
“马……麻……不……哭哭……”
从隔壁的小房间被两夫妻的大声喧哗吵醒,才一岁多的小建,摇摇晃晃地走到母亲的身边,没有被吓哭的他,用着沾满口水的粘稠小手,抚摸着素柔散乱的头发,他学着素柔平时安慰他的语气,从牙还不齐的稚口里,给了她莫大的安慰。
“嗯……小建说的对,妈妈不应该哭,妈妈还有你,嗯!妈妈最爱的小建!”
素柔很快了抚平了情绪,坐起身子,紧抱着懵懂无知,只知道爱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她在心里暗暗的下了决定,要让自己和儿子脱离这种生活。
最大的新闻!是一桩最美好的笑话,前选美冠军,在某知名企业小开历经了两年不断的的追求之下,终于答应了求婚,那场豪华盛大的婚礼喜宴,新郎新娘郎才女貌,亲密拥吻的甜蜜样子,不知让多少人羡慕,各大新闻媒体争相报导,席中政商名流道贺得络绎不绝,堪称是一场世纪婚礼。
而在婚礼过后,短短的蜜月期一过,新郎就不断的传出绯闻,尤其是在新娘怀孕之后,各种传言不止,从身边的女秘书到演艺界的新面孔,风声绘声绘影的,此起彼落……
“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呜……他趁着我怀孕的时候花心……呜呜……到处fēng_liú……我还能忍……但是他最近变本加厉……不但喝了酒就打我出气……连我们刚满一岁多的儿子也想下手啊……”
素柔戴着墨镜,抽抽噎噎地用手帕拭着眼泪,下巴和额头上有着掩饰不了的淤青,她昨天刻意在城恩酒后找他吵架的辛劳没有白费,让她轻易的就在记者会上演出了这场好戏。
镁光灯不停闪动,素柔偕同几名女性立委,妇女团体代表一同招开了记者会,要对城恩背叛婚姻,施行家暴的罪行提出告诉,在短短几个月内,素柔聘请私家侦探所调查的丈夫fēng_liú史,大剌剌地摊在民众的面前,让一般市民在茶余饭后多了个八卦的话题,让一半的市民痛骂这无情无义的畜生。
有着强大的与论和许多妇女团体的支持,就连一些抢风头的男性立委也出来谴责城恩的行为,这桩告诉,在提出之前就似乎已经定案,既使城恩的律师团再怎么强大,也是输了这一次诉讼,不仅仅是输了他四分之一的家产,每个月的赡养费,还输了小建的监护权。
轻拍女儿的背,直到她舒服得打了饱嗝,素柔才又将她放回婴儿床上,坐回床头,轻抚着小建的头发,看着那遗传自丈夫和自己的俊秀脸庞,素柔欣慰的笑着。
任何新闻,总是热的快,消退的也快,在素柔赢得儿子和应得的财产之后,没有多久,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有心要逃离过去一切的她,到了没人认识她的国外去生活,只有她和只属于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