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完秦霞的话,心猛往下沉,她没想到公司这么高层的商业机密对方也知道,看来对方所说的在自己身边安插眼线的事所言非虚,“行,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吧!”白依夏果决地说。“哼哼,”电话那端的秦霞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真正的大肥羊终于入觳了!

8.母亲的哀羞(上)

第二天上午,白依夏依照与秦霞的约定亲自驾着自己的白色轿车上了路。一路上,不断有秦霞的手下驾车跟踪她,并来电指引她行进的路线。秦霞和她的手下们引着白依夏东兜西转,绕了好半天圈子才离开外环线,来到郊外一僻静无人处。“现在你走出车门,面向东边站好,闭上眼睛,不要回头”,秦霞又给白依夏打来了电话。白依夏依言步出轿车,闭目面东而立。过了一小会,她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向她走来,一直走到她的身后,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对她说:“白总,我们要给你蒙上眼,别害怕。”然后,一方眼罩蒙上了眼帘。接下来,有两个人一左一右挟着她,让她180度转身,向后走了几分钟,上一辆轿车,轿车载着他们飞驰而去。

半个多小时后,轿车停了下来,坐在她左右的两个人挟她下车,步行了大概几分钟,便踏上一溜向下的阶梯。沿阶梯下行几十级,进了一扇门,终于停了下来。挟她进来的人退出去锁上门,随即一个圆润的女声响起:“欢迎欢迎,大名鼎鼎的夏能集团董事长白总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呀!白总,你可以把眼罩摘了。”白依夏依言除去眼罩,只见自己正身处一个上百平米的房间之中,房间的正中是一张大床,床上坐着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女人,正笑眯眯地打量着自己。这女人穿得很暴露,上身只着露脐的背心,一对豪象要裂衣而出,下身只着短裤。大床上方的屋顶悬着一根粗大的横梁,横梁上垂下滑轮和滑索。在白依夏左手边的那面墙上蒙着厚厚的帘幕,而其他三面墙壁上则挂着一些鞭子,绳索之类的东西,墙边还散放着一些看起来象刑具的架子和笼子,整个房间仿佛一个刑房,却又与房间中央装饰豪华的大床有些格格不入。

“白总果然是一个守信的爽快人,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秦霞,很高兴认识您。”秦霞起身走到白依夏面前,向她伸出手来。“不用那么多客套,我女儿呢?我想见见她!”白依夏冷冷地说。“令嫒在这里过得非常开心,都有些乐不思蜀了呢,只要咱们这单交易谈成,您马上就可以见到女儿。”秦霞不为白依夏的冷淡所动,媚笑着说。两人的视线相交,白依夏觉察到一股荡意袭来,心头略感惊悸,但她毕竟是久经风雨、深沉多智的集团老总,心有所感,却绝不形诸于外,只是淡淡地说:“你有什么条件,开出来吧!”秦霞“咯咯”一笑,并不作答,只是倒背双手,围着白依夏转了几圈,方才悠然道:“白总,您平时跟人谈生意,都是这么不苟言笑的么?”“我一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白依夏不假辞色地道。

“哼哼,白总,我们不必这么剑拔弩张嘛,我们完全可以放松下来,进行一番坦诚、愉悦的交流。”秦霞说着走到床边坐下,拍拍床垫道:“白总,不妨坐到床上来,咱俩好好聊聊。”“不必了!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女儿?”白依夏摆出快刀斩乱麻的架势,可惜,秦霞的胃口远比她想象得大:“白总,我是个没什么学历的粗人,说话办事直来直去,我谈生意呢,就喜欢赤裸裸的肉身相见。”“什……什么?”白依夏正想问问“肉身相见”是什么意思,突然见到秦霞开始动手脱衣服,不由震惊万分:“你…….你想干什么?”饶是白依夏谈判桌上身经百战,见了秦霞这个女流氓如此离经叛道、荒谬无耻的“谈判”方式,依旧感到不可思议。

秦霞里面居然没戴罩,也没穿内裤,把背心和短裤一脱,马上就一丝不挂,只有手腕上还戴着一块手表样的东西,看来这番举动她早有预谋。“白总,你也把衣服都脱了吧,谈交易嘛,就该肉身相见,以示坦诚。”“你…….你休想!”白依夏此时已觉察到秦霞对自己有不轨企图,不由气得手足冰凉。“哼哼,我知道白总是董事长,文化人,讲矜持,要面子,不过今天更是考验白总作为一个母亲的时刻。”秦霞说着一按腕上的“手表”,顿时,靠白依夏右手边那面墙壁上的帘幕徐徐拉了开来…….

9.母亲的哀羞(下)

这是一面透视墙壁,站在秦霞和白依夏所在的房间里可以看到墙壁另一侧的房间。只见在另一侧的房间里,一个少女赤身luǒ_tǐ、张开双腿被吊在半空,从侧面看更象l形,这少女正是白晓薇!另有两个打扮成x虐 女王样貌的女人正手拿皮鞭、燃烧的蜡烛、按摩棒等物对白晓薇施予折磨。蜡烛燃烧形成的蜡油泼洒到白晓薇娇嫩的肌肤上马上形成殷红的蜡冻,每当蜡油滴在身上,白晓薇的身体就一阵扭动,可惜手足被缚,口中也被塞上钳口器,所以她根本无法反抗和喊叫。之后挥舞的皮鞭又将蜡冻抽落,想必也非常疼痛,而还有一个x虐 女王正把按摩棒凑到白晓薇的蜜|穴口不断蹭动旋转……

看到自己本来天真无邪的爱女惨遭蹂躏和玩弄,白依夏不由心如刀割,她咬住下嘴唇狠狠瞪着秦霞,那目光仿佛刀子般要将秦霞刺穿,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秦霞早就死了好多次了!可惜秦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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