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用了法术啊?”落叶紫韩轻笑,这里就他们两个人,想不发现都难啊!哪需要什么法术?
一个半月的时间又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心竺和落叶紫韩玩的更疯了,甚至心竺连一点男女授受不亲的常识都不懂了,在落叶紫韩面前,她跟一个真正的孩子一样,并且把心竺这个名字告诉了落叶紫韩。而落叶紫韩,也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以至于两人最期待的时光就是一起疯的时候了。
上官于把心竺气的要死,所以心竺把他的一部分继承的记忆给封锁了起来,所以现在的上官于是呆呆的,傻傻的,被一群女弟子围住就大脑死机的类型。
安逸小伤好了,却和焰漪的误会更大了,几乎是见面就打,似乎是第一次打架时结仇了。而安逸小的实力也突飞猛进,也进入了内阁弟子行内,与焰漪的实力是不相上下,可是焰漪怎是吃素的?她也开始刻苦修炼,所以她们两个打着打着,名号就出来了。
心竺把玩着落叶紫韩银色的头发,头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心竺忍不住开口:“我说紫韩你留这么长的漂亮头发干什么啊?给我当风筝线玩吧?”“呵呵,”落叶紫韩摸了摸心竺的头,“竺儿的头发才漂亮呢。”“哼,虽然有拍马屁的嫌疑,但是,”心竺一下扑进落叶紫韩怀里,“我还是很高兴啦!”落叶紫韩一袭白衣银发,心竺一身墨发紫裙,却没有任何违和感,倒是像天作之合。
“竺儿啊。”“嗯?”心竺把头抬起来,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落叶紫韩轻轻开口笑道:“我近日有些许要事在身,便没时间与你嬉戏玩耍了。”“啊?”心竺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了?要不要紧啊?”“不打紧的,只是一两天而已。”落叶紫韩笑,心竺却不懂得欣赏美人笑,只是在一旁生闷气。落叶紫韩只得好声好气的安慰:“竺儿不要生气嘛!只是一两天而已,一两天后我就回来!”“真的吗?不准食言哦!”“嗯!”
心竺和落叶紫韩一约定好,落叶紫韩便消失不见了,心竺也随之走了。谁知道,他们这一散,心竺,就被他人抢去了。而他们想见面,也是很难的事了。
无情殿的长留(长留上仙)皆抬额望天,兰尊掐指一算,就算到了上凶之兆,脸色不由得也不好起来;墨子言虽沉默不语,但是以他浑厚的仙力也是探测出了血光之灾,长留们看似没事,但是大家心里也是心知肚明,如若没错,就是魔界,来钼天宗了。磐蛊显得极为焦躁,他大吼以泄愤怒:“可恶!魔界怎能这般无耻?趁我们仙界众主不在之时而来!实在不行,我们就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不可取,这样只会徒增不必要的伤亡。”“两者实力太悬殊,硬拼莫过于找死。”墨子言难得开口,“现在唯一的援兵之计就是加强结界与妖物封印。”
心竺最近老是感觉到一股很舒服的感觉,不是这里仙法的压迫,而是来自一种本族的感觉,阎罗还是那样,该吃吃该喝喝,那也不缺。
心竺百般聊赖的看着广场中央,不知不觉已经来了三个月了,脑海里那句她认为的玩笑话却被她深深地记住:
“三个月后,等我,我定会来接你。”
心竺郁闷的敲着脑袋,白荨梓月啊白荨梓月,你真的是一个白痴啊!这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你作死的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人家那么强大,怎么可能会屈躬卑膝的接近你呢?真是的!
飒——
天地风云忽变,变成了诡异至极的暗红色,弟子们都被吓了一跳,纷纷躲起来,心竺呆呆的看着天空——天上昏暗不见日,血云突然朝一边剧烈滚动,渐渐的就转成了一个红色的恐怖漩涡,一个个,不,是一排排黑衣裹身的魔界将领即刻从红色漩涡里浮出,带着凶厉的杀伐之气!他们聚在一起,虽然没来多少,却也差点把钼天宗全部围满。
心竺突然有了一种强烈不好的预感,只见他们队征整齐,却当着所有长留和弟子的面齐齐跪下,声音震耳欲聋,环绕山葱不止:
“恭请魔后回宫!”
什么?!魔后?全世界都安静了,长留们不敢置信,原来所有的灾害都来自于这个小小的娃娃?!有些许弟子吓得昏了过去,其余大多数也是瑟瑟发抖,心竺后退几步,连连摆手:“我不是什么魔后,你们认错人了,你们快走吧。”“这……”为首的那个将领似是有些为难,这时,空气之中突然多了一股压迫,在场没有一个人承受的了这股威压,皆跪了下来,喘着粗气,面红耳赤,有几个体质一般的直接一口精血喷出,当场死亡。
空气中被人生生的撕裂开了一道裂缝,人未见,声先到:“怎么?本尊的魔后不愿来到本尊的魔宫坐坐,是不打算给本尊留一点面子了?”烟雾刚刚散去,却发现一个墨发飞扬,猩红血眸,黑色蟒袍张狂邪寐至极的杀阡陌飞在心竺面前,弯腰,与心竺面对面。
杀阡陌笑的很魅惑,他伸手勾起心竺小巧的下巴,朱唇轻动:“本尊的承诺,从不食言。”心竺惊异:“你,阡陌?!”心竺顿时茅塞顿开,阡陌,杀阡陌,魔界之皇……
“今日起,你的全部,就都是本尊的了,包括,你的命,和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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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卷起西风吹散了云中的光 飞扬
骤雨才初歇打湿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