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钦城答应调遣侍卫离京去寻人,而上官泰则是快速的给各个地方写了书信,让上官家在京外的商铺都极力的配合寻人。
夫妻俩回宫,被告知郑明早夤蛏狭恕
两人没理,回寝宫换了衣服,磨磨蹭蹭一个时辰后这才出现在郑明眼前。
那郑明一看到夫妻俩,顿时就痛不欲生的哭诉求饶起来,“皇上、娘娘,微臣该死、微臣该死啊!微臣没想到那贱妇竟然会有眼无珠冒犯皇上和娘娘,求皇上开恩、求娘娘开恩……”
沈千姿这也是第一次见郑明。当郑明开口求饶的时候险些把一向胆大的她都给吓了一跳。
郑明跟那钱氏一样,长得都很彪悍,一脸的横肉,而且同样都是小眯眼,简直般配到不行。
可谁能想象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像个娘炮一样的哭嚎?
看着他那身官服,沈千姿扬唇轻笑:“郑大人,你一会儿说自己该死,一会儿又说让我们开恩,你这是故意为难皇上对吧?”
郑明那悔悟的表情顿时就僵在了脸上,片刻之后,他赶紧伏身求饶道:“皇上、娘娘,微臣知错,是微臣没管好家眷,这才惹出大祸……还请皇上和娘娘看在微臣和上官家结亲的份上,绕过微臣一家,微臣发誓,回去之后就在家中修筑福堂,让贱内每日烧香念佛祈祷皇上和娘娘长命百岁。”
坐在龙椅上,月钦城抿着薄唇,冷着脸一直都没开口,只不过朝身侧自家女人递眼,很明显,这事他得看自家女人的意思。
看着地上讨饶的郑明,沈千姿眼中除了鄙夷外还是鄙夷,“郑大人,本宫不想拆你的台,可今日事情发生在本宫身上,本宫不得不让皇上把你请来谈一谈。”
郑明伏在地上没敢言语了,安静的样子像是认真受训,态度极为卑恭。
“欢乐离京,是本宫的意思,本宫想让她离京帮本宫处理点事。难道这还有错了?”
闻言,郑明抬头,小眯眼中布满了诧异。
沈千姿‘哼’了一声,冷声朝他斥道:“本宫不过就是拍欢乐离开几日,没想到你们郑家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擅自闹事,你们如此做,可是不把本宫放在眼中?!你夫人到上官府肆意辱骂,如此德性,究竟有没有将皇上和本宫放在眼中?你说上官府是你的亲家,那本宫告诉你,上官泰还是本宫的义父,你们如此做,针对的不是上官府,而是本宫,难道你们是想造反不成?”
她话说得极狠,几乎没给郑明留一点情面。特别那一句‘造反’,让郑明脸上露出惊恐,猛的就朝地上磕起头,还把脑袋撞得砰砰响。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微臣对皇上绝对是忠心不二的,绝对没有造反之心,今日家中贱妇冒犯皇上和娘娘,绝对跟微臣没有干系,那贱妇向来蛮横无理,微臣早就想休掉她了。就算给微臣千百个胆子,微臣也不敢做出这等以下犯上冒犯龙威之事啊!”
沈千姿更是厌恶不已。这郑明和他那夫人钱氏当真是绝配,两人的嘴脸都让人作呕,那钱氏野蛮泼辣、悍劲十足,这郑明一看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马屁拍得脸都不红。为了保命,他可以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结发妻子上,对待结发妻子都如此,可想而知,对一个庶女,他还能有爱?
郑明的确没有造反的心,但背地里阴险狡诈,同样不是一个善渣。要不是最近几个月他安分守己,早就把他给斩了。这人心计可不是一般的深,知道自己要大难临头,就急匆匆的把女儿嫁给上官家寻求庇护,然后自己再装模作样当一个好官,给一个悔过自新的假象。
还别说,这家伙可真是找对了方法。
现在又把过错全都往自己发妻身上推,这无情无义的样子还真叫人无语。
“郑明,本宫在这里不得不说几句……”她嚼着冷笑故意停顿了一下。
“是是……”郑明头都没抬,继续磕头,“娘娘有话请直说,微臣定会牢记于心。”
“这本来是你们郑家和上官家的事,本宫不该多嘴,但本宫作为上官家的义女却又不能袖手旁观。你们郑家已经把女儿嫁给上官家了,俗话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更何况上官家在迎娶欢乐的时候聘礼应该没少出才是。千金之礼买你家一个庶女,不管如何,都是你们家赚了。而今欢乐身为上官家的儿媳,所做所为皆是有上官家负责,说句不好听的话,上官家要如何对待欢乐,那都是上官家的事,你们郑家也未必管的太宽了。别说欢乐好好的活在世上,就算今日要她为上官家牺牲,你们也无话可说。证明,你说本宫说的可对?”
“是是……”郑明点头如啄米一样,“娘娘教诲的即是,微臣知道该如何做了。”
沈千姿撇了撇嘴,也没再多话了。其实不是她要故意贬低欢乐,而是在这郑明面前不得不如此。他们若把欢乐看得太重,这郑明就会继续打欢乐的主意。
朝月钦城暗自递过一眼,月钦城会意的点了点头,知道她训人训完了。
“郑明!”他冷冽的看着地上。
“微臣在。”
“皇后的话你可记清楚了?”
“回皇上,微臣已经紧记于心。”
半眯着眼,月钦城沉声道:“你夫人今日大闹上官府以及对朕和皇后无礼之事,论罚,朕今日就算抄了你们郑家也无人敢说朕一句不是。但皇后仁慈,看在你极有悔悟之心的份上,决定饶你一命。”
“谢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