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着道:“广一师弟先留步,稍后还有要事相商。”
广一真人微微点头,吩咐梁湘菱等三个弟子自行回青竹仙居。
待广成子与广云真人祭拜祖师完毕,三位首脑移步三清殿,商谈要事。
见广成子一脸忧愁,便知所要商谈之事绝非值得高兴之事。只听他沉声说道:“萧逸回来了,伤得很重,现在还在昏迷。”
广云真人也知晓萧逸的才干,损失了这位得力干将对三清观大有不利,遂关切地道:“萧师侄他没什么危险吧?”
广成子轻轻摇头:“危险倒是没有,只不过伤得挺重。他带回来一个消息,”口风一转,问道:“你们可有听说过秦麟这个人?”
广云真人昂头思虑片刻,道:“这人似乎是五百年前的风云人物,当时‘魔刑妖皇’大举屠杀各大修真门派的人,连同普通百姓也不放过。这妖魔有万年修为,已修成不死不灭之身,凡间以无人是他对手,就连我三清观祖师也不能降服他。”
“眼看天下就要被这妖魔变成炼狱,正是这秦麟手持一把不知名的神剑屠杀了这妖魔,解救了芸芸众生。”
广成子点了点头,低声道:“是的,秦麟和我们一样,只是一介修道人士,修为说不定还不如我们。他能屠杀‘魔刑妖皇’完全仗着手中那柄无上神剑,可见那神剑的威力绝伦。”
广一真人皱着眉头,问道:“这怕不是萧逸师侄带回的消息吧?”
广成子长吸一口气,道:“消息是关于秦麟那把剑的,自秦麟消失于世之后,那把剑的下落也成了迷。萧逸从魔教处打听到那把剑的下落就隐藏在千剑山庄之主周怀扬,也就是广一师弟门下那周若涵的父亲所收藏的‘夺天剑’之中。”
广云真人大惊,道:“难怪魔教会不惜一切代价抢那‘夺天’,当时若知道的话就该全力阻止魔教。那柄足以灭世的神兵若落在魔教手中,后患无穷啊!”
广一真人沉默着,似乎在思虑什么,良久才开口:“掌教师兄是不是想趁现在,魔教还未从‘夺天’中悟出那柄神剑的下落之前,联合我四大宗派三小宗派前去剿灭魔教?”
广成子点了点头,道:“是的,四年过去,魔教仍未找到那把神剑的下落,可见那神剑的下落也不是那么容易能找到,我们一定要趁早铲除魔教,否则后患无穷。”
“联盟贴已经发出,十日后各大门派开始来八公山会盟,这次主要是让二位师弟有个准备!”
青竹仙居。
颜骥归来之后,早将一干杂事抛诸脑后,拿出广一真人传他的“惊虹”仙剑抚摸、观看,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梁湘菱越发觉得这位师弟“能力不俗”,仅仅留在道观吃了一顿饭便和三个女人扯上干系,先是那张灵儿对他芳心暗许,后是出言羞辱那两个女弟子。
周若涵脸上隐有不悦,犹豫了许久,终于开口向颜骥问道:“你跟哪两个女弟子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出言羞辱人家了?”
梁湘菱似乎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在一边偷笑。
颜骥这才放下“惊虹”仙剑,慌忙向周若涵解释道:“我和那两个女人没有半点关系,她就问我她看起来多大,我说她二十五岁,就这样而已。”
好在颜骥与这两个女人是“仇恨”关系,而不是“暧昧”关系,若非如此,周若涵又要大吐酸气。
他二人解释完毕,梁湘菱忽地叹了口气,道:“跟陆云霜那丫头的事越扯越大,又要我们上斗剑台比剑,这次不比上次,广云师伯的大弟子和二弟子绝不是简单角色,难对付的很呐!”
周若涵脸上一红,低头道:“对不起,师姐师哥,都是我害的,你们都是为了帮我出头才惹了那帮人,三天后还要你们再上斗剑台受苦。”
师姐与师兄对她的关心、疼爱,让她饱受温暖,她心头有热,便要哭出来。
梁湘菱见她要哭,伸手在她腰间一挠,又让她笑出声,然后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微笑道:“我不帮你难道去帮别人啊?难道要看着你们两个被陆云霜欺负而不管?”
颜骥本想出言安慰师妹,见她被师姐挠了笑穴不再想哭,便把精力放到三日后的比试上,向师姐问道:“那广云道人的大弟子和二弟子都是什么人啊?很厉害么?
梁湘菱面色凝重,点头道:“很厉害哦!广云师伯大弟子就是请你喝酒吃饭的柳长歌,听说他在三清化气道上的造诣至少有玉清境三重,比我高一筹。不仅如此,这人对御风行步法掌握极为熟练,当今的二代弟子中,他的身形步法最快,无人能及,是很难对付的人。”
“他二弟子是个女的,没听说过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修为怎样,但愿她的修为和那陆云霜一样,我们也好赢她一场,不至于落个全军覆没。”
自颜骥听了柳长歌常提起的“男子气概”这个词,开始觉得他堂堂男儿定要有男子气概,遂向师姐梁湘菱提议道:“师姐,既然那个柳长歌很难对付,就让我来对付他吧,你就对付那个女的!”
梁湘菱却不知她这师弟说出这番话,完全是因“男子气概”这东西在作怪,只认为他是目空一切,在斗剑台上胜了刘长枫之后更让他眼高于顶。
梁湘菱白了颜骥一眼,摇头道:“不怕死的傻瓜啊!”
颜骥剑眉一扬,不屑道:“那有什么好怕的,我会使……”
他本想说:我会使克制御剑术的“绝处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