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女孩,每时每刻陪在我身边,没有任何理由,就像我没有任何理由的守护着这里。
她叫陈舒云,是我女朋友,伊犁师范大学的学生,但现在已经不是了,她休学了。
说到我们从相遇到相识,一切都如戏剧,她是我从火场里救出来的,这也算是一种报答,但我无需报答。
只要能对得起自己的心,即使要我的命去换一个人的,我也愿意,因为这是本能。
身为军人的本能,如果需要报答,我便不再为了三百块钱拼命,一个新兵的月薪。
不想了,一想脑袋就胀痛,再想下去估计我得跑出这门去了,曾经无数次的想法,被我压制住了。
看着马红星在那盯着,我心里好受了点,这样的兄弟,这样的女孩,我一辈子的福分。
“菲菲!”
“怎么了?看你那么久跟见鬼了一样,脸没有一点血se!”
“谢谢你!”
“这都是咋了?你不是鬼上身了吧?”
这会跟这些同生共死的兄弟说会话,感觉好多了,没有生死之间的离别。
明天我就要走了,也许跟着这些兄弟就是最后一别,军人的使命就是生死的这一刻。
我们都知道,也许一别之后,再也见不到了,但是谁都没有后悔我们这辈子是兄弟。
人民需要我们的时候就是我们舍生忘死的时候,即使是死我们也是兄弟,谁都不会丢下谁。
军人的生命除了不是自己的,可以是任何一个人的。人民,兄弟,我们随时准备着放弃自己的生命。
今天是最后一次呆在这,一帮子兄弟就要支援乌鲁木齐,一场生与死的较量面前,谁都没有犹豫,似乎等待这一天太久了。
想着明天就要和一群“丧尸”对抗,自己没有任何畏惧,这几个月似乎只为等待这一天,天之大任。
九个月就像九年,度ri如年,除了苛刻的训练,其次便是严格的“心理训练”,我能掌控着自己,因为自己的心已经足够强大了。
也许就像菲菲说的,刚才的时间只是我撞鬼了,只要不去想,我能承受。
跟菲菲聊着天,尽量不去想一些事情,远处一辆出租车靠近了我们的营区,菲菲要去制止,被我拦住了。
“我去吧!帮我盯着点!”
“恩!”
菲菲答应了一声,便做出she击状态,目不转睛的盯着越入j戒线的出租车,这个时候不会是“丧尸”吧?
等到车里人下来,菲菲收起了枪,我走了上去,这个身影我不会陌生,菲菲也不会。
她就是我女朋友,员,伊犁师范学院的大学生,陈舒云。
我们的关系只有几个人知道,除了同批兵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是工作关系那么简单,其他都隐藏的都很好。
明天就是这个女孩要跟着我上乌鲁木齐,跟着我们这一帮子兄弟去对抗“丧尸”。
我们都在为这一片土地奉献着自己,没有男人和女人,只有命令,需要尽自己的一份责任。
就连我女朋友也不例外,作为大队的摄影师,她丝毫没有女孩子的柔弱,无比的从容。
而我无法为她去请求什么,注定我们要一起同生共死,只因为穿上了这身衣服。
对于身边的每一个人,我总是带着愧疚,作为军人的女朋友有太对的苦累和心酸。
她从一个大学生到现在的协j员也是我一手造成,我教会了她使用摄影设备,教会了她如何坚强。
她冷了两个月,无法言语的两个月,一个人面对,我知道这种煎熬,就像我,选择了就要承担下去。
就像姐姐说的,上帝对谁都很公平,关上了你的一扇窗户就会为你打开另一扇,失去了亲人,我得到了兄弟和爱我的人。
从选择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谁都不会后悔,这帮兄弟,还有这个女孩,因为不用解释。
看着菲菲,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打开这扇门,这眼前这个熟悉的陌生人进来,我们得为此付出代价。
毕竟现在不是白天,作为员,她可以zi you出入营区,但似乎这个时候来说不过去。
菲菲看了一下,将几道关卡放下,打开了门让她进来,毕竟之间也有着一点小渊源。
曾经菲菲洗澡,我拿着相机乱拍,无意中他闪进了我的镜头,一张“艳照”就这样公诸于世。
放下相机之后我就去玩了,回来之后相机不见了,我一想绝对是她拿走了。
一个电话火速打过去,叮嘱她别用相机连电脑,别看里面的相片,可已经晚了。
为了这事,菲菲和我闹了一架,差点就动手了,但鉴于这是一次意外,我们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想着这些人,这九个月里给我的一切,内心总是一份安定,所以很多次想离开这个门的时候,我阻止了自己。
作为一个普通人,我是一个血肉之躯,很多东西不是说自己能控制就能控制的,但我用军人的身份克制自己。
个人的私事暂时放到一边吧,要痛一个人的时候在痛,这是我的选择,一切没得解释。
“走吧!别在这监控下面腻歪了,小心明天小梁子收拾你们!”
看我们就在大门口对视着,菲菲露出了一脸坏笑,也打破了我的沉思。
眼前的这个女孩,我没办法抱一下,没办法拉一下她的手,认识这么久我只拉过她的手一次,那是最亲密的一次。
那天她来到中队通讯室,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