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我无法成眠。晚上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什么也没想,但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颤抖,眼泪也会很自然的直往下窜流。
过了个礼拜后,他们小俩口约我吃晚饭,我既然装摆的这么阔气大度,把女友让给他,自然也没有不去的理由。
我准时到了约好的义大利餐厅里,这对奸夫淫妇居然迟到,真是气死我了。
过了好阵子才听到门上的风铃响起,抬头看,那是我这辈子最经典的“揪心时刻”。尚恩跟我女友十指紧扣,有说有笑的牵着手进来。
这个画面狠狠的冲击到我,因为这跟那些绿帽玩法不同,这是真的!他们真的在起了!
我真想知道我那时脸色有多难看,但我也记的很清楚,我女友那天穿件白色平口洋装,配短的牛仔外套,脚上穿的是楔型高跟凉鞋,笑的有多么灿烂。
我看到那个平口洋装前面那对凸出的大白兔…心里阵痛楚,那不是我的了。
后来的事情我就没什么印象了,记不得从他们入座后,到我们饭后各自离去,中间到底都聊些什么。这不是为了写文章特地用的夸饰法,是我真的点不记得,我连吃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可悲的是,我脑袋空空、肚子饱饱的个人走回家,想起这些画面,心中又酸又痛时,我的ròu_bàng还是硬了。那晚我用脑海中,我女友在餐厅吃饭的残存画面,打了2次手枪。
之后有几天,我难过的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我从下班回家就躺在沙发上,衬衫裤子袜子内裤全都没脱,晚饭也没吃,澡当然也没洗,路开着电视躺到隔天7点,直接站起来,继续去上班。但也有些天,我好像完全没事了,我回家打电动打到凌晨也没人念我,好像回到大学时代。但唯相同的是,这些日子里我女友都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过了个月后,我再次见到我女友。
那是个礼拜天的下午,我瘫在沙发上看足球,背心拉高半在肚子上,内裤也没拉好,突然之间就听到我家铁门吭声开了。我真是吓到差点滚到地上,想说是闹鬼还是有贼?整个人弹起来看,我看到我女友手拎着个塑胶袋走进来。
“为什么不接手机啊你?刚打给你好几通都没接!”
我脸迷惑,想说这什么恶人先告状,这是我家你怎么随随便便就闯进来?
后来才想起,昨晚手机丢在卧房充电就没再拿过了,难怪她打也没人理;毕竟现在没什么人会打给我,而我,也不想接电话。
她熟门熟路的把那袋东西放到厨房,跟我说她干嘛要来,原来今天尚恩回老家喝喜酒,很晚才回来,她想说那刚好没事,就回来看看我好了,顺便帮我煮晚餐。
因为事出太突然,我真的完全无法反应。我站在那边,听她聊些生活的事情,走来走去,开冰箱,切菜,我下有点不知道,我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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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时空里,我女友怎么还在我家?是我在做梦吗,还是我的恶梦终於醒了?
吃过饭后,我们坐在客厅聊天,但越聊越乾。有别於下午的惊荒失措,晚上我回过神来后,想到这现在是尚恩的女友,我就自发性的相敬如宾起来,但越这样想,就越找不到话题。阵静默后,我女友问了。要做爱吗?
我愣了至少1o秒讲不出话。我不知道要不要。
我知道我大概能有这个权利,毕竟是我先让我女友给尚恩干的,现在甚至整个女友都白送他了,只要女友愿意,从礼尚往来的角度他是也应该让我玩下吧?
但我只知道我现在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人,我硬不起来。因为我知道那不是我的了。
我打哈哈的混过去,说下次吧!等她跟尚恩稳定下来我再来玩。
我虚张声势的叫她帮我跟尚恩讲,他以前怎样玩我女友还把她泡走,之后我要加倍玩回去。我女友默默不讲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我。晚上1o点,银色civic又滑进我家巷口。我假装在厕所尿尿,又避开送别了。
之后几个月我就再也没正面跟她讲过话了。
我们在社群网站和通讯软体上仍然联络,我在城里开车或买东西时,也曾远远看过他们两人几次,毕竟我家跟尚恩家只有15分钟车程,生活圈很有重叠。
但就是再也没正面跟她讲过话了。
分手这件事也让我开始检讨,我对其他家人朋友,是否也有太情绪化的面?
我在公司里,是不是也对下属太凶了?如果当我初没玩绿帽癖,会不会好点?
我为什么会把自己搞到这种田地?懊悔与难过从没离开过我,但日子也毫不留情的天天把我碾了过去。
到了快过年的时候。
我已经慢慢开始习惯没有女友的生活了,或者说,我开始习惯痛苦伴随着我的生活。我有天晚上接到我女友的电话,我并不太意外。因为前几年过年她都有跟我回家,今年没了,当然总会通知我下,也要我代她跟我爸妈问声好吧。
我接起来,装出我惯的轻松语气。“喂?怎么啦?”
电话那边只有传来句音量不大,但每个字都非常坚定的声音:
“我还是爱你的。我可以回去吗?”
现在我31岁了,我老婆3o岁。我们结婚已经2年多了。
这个真人真事的故事结束了。
下来接着我笔述,我老婆那边发生的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