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雪舞转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继续望向远处“你知道我从不在乎这些的。”是啊!她不在乎这些,她只是单纯的喜欢音乐,可是却没有人真正懂她,没人会知道她其实真正喜欢的是钢琴,而不是小提琴。
不在乎,她不在乎,她怎么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她这是在讽刺她吗?讽刺她只能拿第二名,讽刺她永远比不过她。
她恨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恨的一个人。如今的她只学会了恨,而完全忘了当初的美好。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但是有一样。。迹部雪舞,我让你永远也得不到。
在幸村精市走了没多久后,迹部雪舞终于苏醒了,当医生拉下口罩,以一种轻松的口吻宣布“病人已经没事了,只要休息几天就可以没事了。”时,迹部的心忍不住的雀跃了起来。
在确定迹部雪舞真的完全没事之后,急忙抱着还在熟睡的她离开了医院。理由竟然是:怕幸村精市死缠着他妹妹。
不得不说,这个帝王太小气。
苏醒
淡雅的房间内,床上的女孩迷蒙的睁开双眼。便看到望向窗外失神的迹部,他的哥哥,原来也是如此的孤独与寂寞。而她,竟是到现在还发觉。自己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妹妹。
“哥哥。”很嘶哑的声音,迹部雪舞出声唤道。“疼。”缓缓的闭上双眼,喉咙深处传来阵阵刺痛。全身也好像是快要疼痛的散架似的。
“醒了。”迹部来到床前,轻握住她的手欣喜的问道。
“恩。”迹部雪舞没有说话,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随即,一滴泪自她的眼角流下,滴落到她那墨黑的发丝中。
“怎么了?”迹部轻轻帮她拭去眼角的泪痕,低声的问着。
雪舞摇头,她为什么到这么晚才知道,她的哥哥是如此爱她。“哥哥,对不起。”
“傻瓜。”迹部轻刮了她的鼻梁,宠溺的说道,他从来就没有怪过她,因为他们身上流着的是相同的血液,无论她做了什么?他都可以原谅。
看着站定在那里的迹部景吾,雪舞露出一抹纯粹的笑容。再次沉沉睡去。
房门被轻轻敲响“景吾少爷,忍足少爷他们来了。”
迹部淡淡的看了看床上的女孩一眼,安心的走了出去。
几位少年静静坐在沙发上,华丽的少年将双腿优雅的交叠起来半靠在沙发上,他曲起手指拿起桌上的杯子,轻呡了一口。
“迹部,你怎么把雪舞带回家了。”向日对眼前的食物没有任何兴趣,急急的问着迹部。
“对啊!”一旁的日吉若也抬起头看着迹部,等待着他的回答。他们到医院去才知道雪舞已经出院了,真是的,害的他们白跑了一趟。
迹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随即摇了摇头,这两个人还真是极度不华丽呢?
比起他们两个人,忍足似乎要惬意太多了,他一手端着咖啡,一边欣赏着接下来的剧情,这只狐狸还真是懂得的享受呢。
他转头看向楼上的那个房间,雪舞她应该已经没事了吧!否则迹部不会这么轻松的陪着他们坐在这喝咖啡,更不会与他身旁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雪舞她。。现在怎么样了?”一旁的慈郎显然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睡眼惺忪的问道。
“没事了,但好像累极了。”迹部景吾说完,直起身,先是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抬头往楼上的房间直直望去。
接着又靠在沙发上,眼睛看向那个紧闭着的房间。转头,却发现那个也正好是忍足所看的方向。他伸出手指轻轻探入自己的发丝中,发丝轻晃间,带起来了丝丝缕缕的紫灰色。
然后放下手,手指优雅的轻轻弹着桌面,“忍足,你不行哦!”他看出了忍足眼底的意思,婉然拒绝,示意他不要把心思动到他妹妹身上。
忍足转头看他,只是眉头却皱的似乎有些紧了。随即,勾起一抹优雅的笑容。“为什么不行?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
迹部景吾只是微微一笑,脸上的笑意绝对可以称的上是华丽无比,深蓝色的眼眸更是深邃无比。
见迹部没有说话,忍足看着他,宝蓝色的眸子满是认真。“还是说有人已经抢先了一步。”
她不记得了
“啊恩。”迹部轻点眼角下的泪痣,高傲的看向忍足。
“难道是。。”忍足猛地一惊,他早该猜到的,雪舞的反应,迹部的反常,他早该知道的,她喜欢的是幸村精市。
迹部景吾淡淡的看了一眼他,眼帘轻轻的闭起,有着他独有的自恋与高雅,声线微微沉了几分,“等她好了以后,就直接回冰帝上课。”他绝对不会让幸村精市有机会接触到她。
他可不会把他家妹妹就这么轻易交给别人。何况,那个人连自己都看不透的人。
“原来,你都打算好了。”忍足淡笑,这样的话,自己还是有机会的,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自己的眼光还真是好啊!越来越有意思了,立海大的幸村精市?青学呢?青学会有谁?
“迹部,雪舞在房间对吧!”向日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迹部说道,双腿飞快的往楼上跑去,他还是要看看雪舞才放心。
“桦地。”迹部靠在沙发上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