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慕容惜花2016/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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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辰正慵懒的躺在吊床上晒着太阳,洁白的娇躯在阳光下撒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已经在这里靠了两个多时辰了,还不时发出微微的鼾声,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伺候的宫女也放松了警惕,再说,这深宫内院的,她们也不需要防备什么。

等身边只剩下个宫女的时候,陶辰勐然睁开了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住了这个宫女的玉枕穴,瞬间就将她致死。

没有人知道她不仅身怀武功,而且这身武功甚至可以排入天下前列,就连她母亲都不知道。

她生来聪慧,任何东西都能举反三,如果是个男身,肯定是状元之才,封侯拜相也只是反掌之间,当年在道藏中无意发现了这套a;,数十年修炼下来,她的武功就算在当世,也能算的上是绝顶高手了。

而且这a;中有着藏功之法,她这些天直在大内调理院内,竟然也没有人发现她会武功。

母亲去世的时候她就非常怀疑,娘向身子康健,怎么会突然就毙命,而且在临终前还叫她来寻找生父皇帝,这不由得不让她起疑。

如果自己的父亲真的是皇帝,为什么这么多年母亲直没有说过,也没有带她来寻亲,非要等临终前才告诉自己?而且当自己把那信物随手乱放后,贴身的丫鬟彩娥竟然总是在她身边叽叽喳喳叫她来寻亲,搞得比自己都积极。

彩娥八岁就跟着服侍自己,可能当时没有人把她这个才五岁的孩童当回事,彩娥有时候会跟着外人偷偷商量些事情,自己虽然小,但是也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些人包括了家里的管家,门房的门卫,马房的马夫,后院的清姨,护院的王二以及厨房的张婶,可以说整个家里,几乎都被彩娥手掌控着。

而对于这切,她的娘亲却从来没有丝毫在意,每天陶辰见她最多的情况就是她的母亲傻傻的坐在屋内发呆,那呆滞的眼神,就像个人偶。

对,人偶!她还记得娘亲死的那天,她当时修炼武功有成,偷偷的夜里熘到母亲的房间,只看见白天呆滞的娘亲正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手抓着自己的奶子,如同只yín_chóng似得在床上来回卷缩,口中发出无意识的淫叫,那是她第次见到女人发情,也是第次见到女人竟然能发情到那个模样。

“马上就能离开这里了,看这个sāo_huò发骚了十几年,真看腻了!”

她偷偷的躲在屋顶上,见到母亲的房间竟然还有几个熟悉的身影。

“呵呵,大家都是吃这碗饭的,还是小心点好,话说小主确定睡了吗?”

说话的是她们家的管家,个总是笑呵呵的白面老头,从来没见过他有胡子,而且每次说话的时候,总是有种掐着嗓子的感觉。

“睡着了,我特地叫王二弄了些安神的食物,那天不是睡得死死的。”

彩娥正脸嫌弃的坐在娘亲的床上,无视扭曲的母亲。

“这sāo_huò怎么处理?”

她扭头看了看清姨。

清姨据说是母亲的表亲,成了寡妇之后就来了陶府投奔娘亲,直来都是照顾娘亲。

“按规矩是下牵几,不过怎么算她也是我表姐,还是让她临终前爽个痛快吧!”

“怎么的?你难道还想给她找个男人?”

彩娥说道。

“我有几个脑袋哦!不过她自从十六年前被皇上宠幸过次后,这逼里从来就没再塞过东西了,临死了,还是把线拆了吧。”

听了清姨的话,陶辰仔细瞅了下,才发现娘亲的yīn_dào外面有着澹澹的线头痕迹,若不是她武功有成目力大涨,肯定是看不见的。

彩娥用手指勾了勾那丝线,拉动的娘亲阵阵淫叫,里面的骚水刷刷的往外直流。

“这天蚕丝可是当年内医院在这sāo_huò生完小主后缝的,怕的就是这sāo_huò那天突然清醒了或者犯迷煳自己出去找了野男人,咱们又打不开。”

“何必解开,刘公公三十年的横练功夫,直接将这线从这sāo_huò的逼上扯下来就是了!”a;饶是彩娥跟刘管家多年磨练,听到清姨的话也有些惊讶。

“直接扯下来,这逼不是废了吗!”

刘管家喃喃的说道。

“哎呦,你看她现在这个骚浪的样子,扯下来估计绝对不会疼,还会爽呢!”

而躺在床上的娘亲,却彷佛对身边几人的对话视若罔闻,还在口中发出:“啊!操我!操啊!我是sāo_huò,我是jiàn_bī,我是贱人,我要生女儿,女儿~去找你爹!啊!操我,快操我!我要生女儿,女儿,去找你爹。”

“内医院那些人,就不能用点好药吗!这sāo_huò这十几年都有些疯疯癫癫的,要不是我们扶持着,早就给小主发现不对了!”

彩娥撇了撇嘴。

“她只不过是个次性生孩子的工具,内医院怎么舍得给她用好药,只要保证这sāo_huò能怀孕生下健康的小主就够了,至于会不会变白痴,谁理会的。”

清姨阴沉沉的说道。

娘亲貌似更加的发浪了,从床上拱了起来,用下体对准床头的柱子撞了起来,声声a;的撞击声彷佛撞在她的心房上。

她非常的想跳下去救娘亲,可是心中却有着另个声音:a;不能下去,不能被发现,自己定要找到罪魁祸首,到底是谁害的娘亲苦了这么多年。

a;似乎是有些不耐烦娘亲供着腰撞床柱的声音,刘管家伸手到了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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