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薇已经转过身,跪在床上,高高地翘起荫部迎着我了。
我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着滑不溜手的两团肥肉,用点力往左右两旁轻轻掰开。一时间,藏在肉缝中又紧又窄的香艳y穴便展露在眼前,涂抹的脂粉口红极为浓艳。我提着rou棒,小心翼翼地用gui头对准荫唇中心的小洞,准备力戳而进,一捣黄龙。谁知心想容易,实行就难,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随即跟着本能地一缩,把进口完全封闭,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虽然诗薇尽量放松,又将屁股迎着来势力挺,但那gui头却像盲头苍蝇,摸不着门路,乱碰乱撞,一个劲在洞外徘徊。
诗薇见我束手无策,气喘呼呼,鸡芭还没插进,便忽然想起一个办法来。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枝唇彩膏,我像挤牙膏般挤了一些在诗薇的y穴口,用手指四周涂匀,顺势将中指朝洞口插进去试试,果然与前不同,一下子就滑了进内,出出入入插了几趟,顺畅非常,于是再加多一只手指,进出一番,然后又用三只手指插进去,直插到出入随意,进退自如。也许诗薇渐渐习惯了我手指在y穴的chōu_chā,慢慢松弛,令到本来迫窄的小洞,张阔到已可容纳勃起的rou棒。
诗薇再挤出一些唇彩膏在gui头上,揉了几揉,再在rou棒上满抹一把,涂匀一片,就朝着微微张开的y穴挺进。“唧”的一声,粗壮的一枝鸡芭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香艳的y穴内。我双手扶着她屁股两侧,运用下体前后推送,把r穴里慢慢chōu_chā起来。
诗薇细细品味着香艳的感觉,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酥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容不来,只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y穴口的肌肉橡皮圈般有力地箍着rou棒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gui头上的嫩皮绷得涨满,棱肉鼓得隆高,受到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没有口红唇彩在荫道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诗薇的y穴被那又粗又长的rou棒充满,毫无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动作令y穴一鼓一瘪,身体从来没试过有如此感受,觉得又新鲜又痛快,尤其是每当rou棒力挺到底,gui头猛撞向幽门那一瞬间,麻酥软齐来,ròu_tǐ让无法形容的感觉震撼得颤抖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一阵阵的抽搐令到y穴也随着开合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rou棒,像鲤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下自然令我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诗薇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快意送给我以作出回馈。
我的小腹和诗薇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紧密的“辟啪”“辟啪”肉声,像炮火横飞的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着勇士们奋不顾身地去冲锋陷阵。诗薇口中随着冲刺节奏吭出“噢……噢……噢……噢……”的呻吟,听在我耳中,就变成了凯旋的号角,赞扬勇士们攻破了一个个顽固的堡垒。两人浸yin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让潮水带到天涯海角,远离尘世,活在有单独两人的伊甸园里。
好奇怪,一个简单而不断重复的动作,居然能带给人类如此巨大的快乐,让人忘去烦忧,舍命追求。此刻两人已渐入佳景,一轮势如破竹的chōu_chā,把我们双双推向高潮的顶峰。诗薇像一只求饶的小狗: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把屁股摆动;我像一个进攻城堡的战士,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尽管疲劳不堪,也务求挤入城里,再把庆祝胜利的烟花发射上太空。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临,把我们完全笼罩着,像在两人之间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我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诗薇软滑的屁股皮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中,滚烫的j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y穴尽处飞射而去。不约而同,诗薇也全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祗有屁股仍然高翘,接受着我一股又一股j液的洗礼,让紧顶在幽门上的硕大gu液往身体深处灌输。一阵阵冲击,带来一阵阵快意,两人像一对在云中飞翔的天使,轻飘飘地沉醉在忘我状态。
涌上来的高潮巨浪慢慢退却,快感渐渐远去,我体内的欲火在情欲互通的交媾中宣一空,祗剩下一副疲累的躯体,挨依在诗薇背上,双手紧握她胸前双,胸背叠压在一起,合成一体。诗薇此刻y穴里插着没来得及软化的硬硬r穴里仍然充满着涨实感,满身舒服畅泰,心里希望就这样一直维持下去,永远沉浸在浪漫温馨的气氛里。不经不觉,两人就在陶醉、满足、倦慵的心情下叠压着昏昏睡去……
得过了甜头,自然是食骨知髓,此后每当丈夫不在家,两人便照常tōu_huān,kou交、性茭外。一对痴男怨女,试尽了各种不同的x爱感受,耍尽了各种不同难度的招式,技巧越来越成熟,合作越来越有默契,所有时间都沉浸在ròu_yù的汪洋里。
电话又响了,是一个叫莉莉的女子打来的。
莉莉的丈夫也是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