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卫不是别人,正是男扮女装扮成“月奴娇”的武天骄,他撇开了于龙,独自人来到江山楼买酒,不曾想刚来到江山楼就被群sè_láng给围上了,这就是他扮成女人惹来的麻烦。这群sè_láng大多是京中的纨绔子弟,平日里欺男霸女、调戏良家妇女、奸淫妇女、无恶不作,所犯下的恶行累累,不计其数,今日看到貌美的“月奴娇”欺她个人,便围着欲调戏番。哪知对方是只“母老虎”他们是踢到了铁板,调戏不成,遭到了毒手……武天骄对这些找上来的纨绔子弟点的客气,三言两语便动上了手,施以“小擒龙手”擒拿格斗,将他们个个分筋错骨,折断了手脚,估计他们没有个大半年,休想再调戏女人了。
整个大堂哀呼片,萧国梁略懂医理,探众多伤者的伤势,不由眉头皱,对曹文荣道:“他们手脚的筋骨、经脉全断了,医好了也使不上力,与废人无疑!”
曹文荣脸色阴沉,瞧向武天骄,冷冷的问道:“是你干的?”
这不是废话吗,大堂中除了武天骄,还会有谁?武天骄教训了群轻浮之徒,没想到大国舅曹文荣在此,还有武天虎、萧国栋、萧国梁他们也在,这些家伙聚在江山楼干什么?
“不错!正是本姑娘所为,阁下想为他们报仇吗?”
武天骄格格娇笑道,声音清脆,直如女子无疑,任谁也瞧不出他是男扮女装。
“姑娘好狠辣的手段,我这帮朋友即是有何得罪之处,你也不该下此狠手!”
曹文荣阴森地道。
“这是他们自找的,光天化日,胆敢调戏本姑娘,本姑娘废了他们的狗爪子,省得他们以后胡作非为,他们活着,已经是他们的造化!”
武天骄冷冷的道。
曹文荣不怒反笑,嘿嘿笑道:“哪来的黄毛丫头,胆大包天,敢伤我的人,我看你是骚痒的欠操了……”“国舅爷!”
萧国梁忙打断了他,指着武天骄道:“我见过她,她是靖国公主的护卫,叫什么……月奴娇!”
哦!曹文荣恍然大悟,神色凛然,皱眉道:“原来是三公主殿下的护卫,难怪如此猖狂,月奴娇,这名字好熟,本国舅像是在哪听过?”
“长有个艺女也叫月奴娇!”
萧国栋提醒道。
经萧国栋提醒,曹文荣想起来了,盯着武天骄打量了会,沉声道:“你就是杀死‘cǎi_huā蜂’李怜花的月奴娇?”
听曹文荣如此问,武天骄暗叫不妙,“月奴娇”杀死“cǎi_huā蜂”李怜花事早已在江湖上流传,这切都要怪那老不死的四海海龙胡不开,这个老家伙四处游荡,游戏人间,那天他正好在长兴镇喝酒喝得醉熏熏的,晚上躲在武清河畔的芦苇丛里睡觉,目睹了“月奴娇”杀死李怜花的整个经过,第二天就到处宣扬,传的人尽皆知,真是害人不浅!
武天骄最担心的就是通天宫的人为了李怜花的死会查到他身上,要知道李怜花好歹也是通天宫主通天上人的弟子,人要脸,树要皮,像通天宫这样的大门派最看重的就是脸面,“月奴娇”杀了李怜花,使得江湖第cǎi_huā淫贼“cǎi_huā蜂”的身份终于浮出水面,人们深恶痛绝的淫贼之首“cǎi_huā蜂”竟然是名门大派通天宫的人,而且还是通天宫主通天上人的弟子,名门正派也出此淫恶之徒,这样的结果,令人们意想不到,对通天宫产生了看法,武林同道对通天宫也是嗤之以鼻,令通天宫名声受损,颜面扫地。
这切都缘于“月奴娇”如果不是她,李怜花是“cǎi_huā蜂”的身份就不会暴露,而
且她杀人之后,抛尸河中,这让通天宫有理由找她的麻烦,通天宫的人理应由通天宫的来处置,何时轮到外人替通天宫清理门户?
武天骄可以想像,通天宫旦找上他,知道月奴娇就是武天骄,武天骄就是月奴娇,那将是无尽的麻烦,再者,他在靖国公主面前冒充通天圣母的关门弟子,要是被戳穿了,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打死也不能承认!想至此,武天骄故装糊涂,茫然地道:“还有与本姑娘同名同姓的人吗?那可真是巧啊!什么时候本姑娘倒想见见那个艺女月奴娇!”
“国舅爷,要想知道她是不是那个月奴娇,那还不简单,的夜花夫人看便知!”
萧国梁笑着说。
武天骄闻言心中冷笑,暗道:“有端阳公主母女控制在我心中,即是你们找来夜花夫人,她也不敢说我是月奴娇!哼!大不了以
后我不在扮月奴娇了!看你们到哪找到月奴娇!”
想到此,也不想与这帮贵族子弟多作纠缠,拿起柜台上的两坛子云泉酒昂首往外便走,大摇大摆,那高傲的神态令在场的人直瞪眼。
曹文富脚步飞快,刷地拦住了武天骄的去路,喝道:“小娘们,伤了我们的人,也不看看我们是谁,就想这么走了吗?天下哪有如此便宜的事!”
武天骄停下脚步,斜眼瞄着他,格格笑,娇滴滴地道:“那你们想怎样?”
他这笑,犹如花蕾绽放,明艳无伦,曹文富瞧得阵失神,心痒难挠,暗中骂道:“娘的!这小娘们忒也娇美,不干了她,也太可惜了!”
想着,狞笑道:“想怎样,想干你!”
说罢,伸手便来抓武天骄的手臂,欲将他拉入怀抱,抱个满怀。
武天骄哪会给曹文富抓着,比起曹文荣的武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