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脚已经将歌厅的地下一层的木门踢开,里面坐着十几个人,有四个人在打麻将,其余的有的在观牌有的在沙发上喷云吐雾,还有一个混混正抱着个歌厅妹在角落里“交流”《***》观后感,看到血凝闯进来,一个吸烟的大汉冲了过来,“你他奶奶的找死”,血凝并不答话,直接奔向麻将桌的方向,因为他看到了横疤阿郎,大汉见来人根本不理自己这茬,恼羞成怒,从后面扑了过来,血凝低头闪过,右手顺势顶向大汉的右下肢,只听大汉妈呀一声倒在了地上,右腿已然多了把物件---一把木柄匕首。这时除了打麻将的四个人,其余的人都围了过来,交流经验的那位把哆哆嗦嗦的歌女扔在一边,拿个棍子走了过来。血凝直直的盯着阿郎,阿郎手里攥着个北风笑着说道:“出手能这么快的,那你应该是传言中的血凝,哪股风把你吹这来了,哦是北风”阿郎瞅了瞅手中的北风冷冷的说道,说完后一用力捏断了“北风”这张牌,“良叔在哪”血凝声音冷得让人发颤。“啪”就在血凝问话时,交流完经验那位一棍子劈了过来,棍子落在血凝的身上就像砸到了钢板上断为两截,血凝眉头一皱迅速转身,近似滑行到了“经验哥”的面前,一个照面又回到原处,“没规矩的东西”血凝依旧面向阿郎冷冷的说道。经验哥已经痛的倒在地上,双臂脱臼。阿郎也算出道多年,在监狱也做过多年的牢头狱霸,但这么快、这么狠的角色还是第一次看到,阿郎站了起来,“血凝,你当这是盛邦吗”,“良叔在哪”血凝目光直***阿郎,“血凝,还亏你是道上混的,你懂规矩吗”,“那你说你的规矩”血凝不想废话,“道上的消息一个是花钱买,一个是你放倒我,你选吧”阿郎走了过来,面对血凝,“我没钱”血凝冷冷的说道,“你找死”阿郎不用再听下去了,直扑了上来,血凝闪身躲过,手上已经多了两把木柄匕首,“我劝你住手”血凝冷冷的说道。“奶奶的,我废了你”阿郎顺手拿个铁棍横劈过来,血凝一声冷笑,凌空跃起转眼一个空翻到了阿郎身后,两把匕首架在了阿郎的脖子上,众人都傻到那了,这个血凝即使监狱中的刀哥出来,恐怕也没这速度。“奶奶的,兄弟认栽,你放下刀子,我告诉你”阿郎气急败坏的说道,血凝收了匕首,冷漠的站在那。“良叔,确实是我绑的,不过他现在过得很好,这是他让我转交你们的信”阿郎边说着边从裤子兜里拿出了一张纸,血凝一手扯过来,纸上面写了一行字“我在这边呆几天,生活很好,纵北不要报警,勿念,良叔”,血凝在矿上和江一山呆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对于良叔的字体他是熟悉的。这确实是良叔所写,“我要和良叔通话”血凝看完后说道,“行...行”阿郎说着,拨通了一个电话说道:“老三,让良叔接电话”然后把手机递给了血凝,“良叔,我是血凝”,“你赶紧回去,我很好,按我说的做”那边的良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血凝确信良叔确实没事。“阿郎,谢了,明天让人去盛邦找我,给兄弟们五万元医疗费,这件事一笔勾销”血凝说道。“血凝,你很懂规矩”,阿郎低声回应道。“我不管你们给谁卖命,但以后再找江家的麻烦,先问问我血凝”说着一甩手,只听“啪”一声,桌上刚才被阿郎捏断的“北风”的一半,被木柄匕首断为两截。十几个人愣愣的看着血凝扬长而去。
第十七章 人怎样能迅速变回猴子
血凝晚上回到了凤落沟铜矿,将良叔写的字条交给了江纵北,江纵北眉头紧锁,看来该来的总会来啊,横疤阿郎是哈就曹桂的手下,而哈就曹桂与白头翁、曹昌剑等人是蛇鼠一窝、沆瀣一气,所以绑架良叔应该是白头翁的指示,绑良叔的目的是什么呢是让良叔帮曹昌剑找矿脉吗?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临滨以前曾经有几个将要宣布报废的大矿最后都是请良叔出山给找到的矿脉,而良叔的尽职尽责在业界也是出了名的,有时候为了找一条矿线在山上一呆就是两个月,曹昌剑也许知道请良叔是请不动的,所以采取了这种卑劣措施也是可能的。但白头翁当初是坐着大巴车离开临滨市的,可是这次回来弄的动静不小,先是发现转山子铜矿并且在临滨宣称对于该矿的探矿权势在必得,后来又入股昌建矿业并且重组了金兴矿业,最近几天听说和女儿白小婉一直往昌剑矿业最大的那个铅锌矿上跑,该不是又有什么大动作吧?白家齐怎么忽然有了这么大资金实力?。而在另一个区域昌建矿业的铅锌矿和盛邦的铅锌矿只隔了一个矿部的距离,江一山在时,昌剑矿业碍于江一山在临滨的势力,不敢越界一步,但现在江一山走了,白家齐又掺和进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而父亲江一山激流勇退、良叔归隐田园难道只是厌倦生意上的名名利利这么简单吗?江一山想到这一切越来越感觉到事情绝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可又说不出是哪一块出了问题。而现在他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明明自己看着是个空山,眼看着一天几十万的人民币流入无底洞,没办法因为父亲和良叔都确信凤落沟一定隐藏着大的矿体,一定要继续打下去。
江纵北心烦意乱吩咐矿长今晚全部停工,所有工人在矿部为血凝压惊。矿山是绝对不允许工人喝酒的,但有嗜酒的工人也偷着藏一些,这是可以理解的,矿山条件是很艰苦的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如果再不喝一点